而此时还在基地医院的应非墨和洛九,也已经在邓飞安排下登上了车辆,准备出发,这一场充满着阴谋的战斗暂时结束了。
未来他们将遇到什么,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不过大家都只有一个愿望,一定要拔除影阁这个为祸人间的神秘组织。
墨家庄园。
“老公,刚才言风到底怎么说的,非墨什么时候过来?”
白伊这两天真是度日如年,儿子在外面冲锋陷阵,可一家人却只能时刻煎熬着,无可奈何。
因为这次战斗实在太混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池墨也没办法,又联系不上应非墨他们,还好他们等来了久违的电话。
“他们很快就到,你就别担心了,儿子这些年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命大着呢!”
应天爵轻搂着老婆安慰,可他心里也放心不下,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又要发生。
白伊急的不行,看着老公一副淡然的模样,不由挣开他禁锢的大手,就走到池墨身边说:
“池墨,既然他们很快就到了,你带人去接一下可以吗?”
池墨那能不理解作为母亲的担心,立即沉声的回道:
“夫人,我已经在外围设置了岗哨,马上就会去的,你放心吧!”
一旁的应若白可受不了了,这两天都快煎熬死了,本来还想偷偷溜出去瞧个究竟的,也被老爹派人抓了回来,还关了禁闭,现在才被放出来。
“墨叔,我也跟你去。”
说完也不管老爹老妈同不同意,就先疯跑了出去,其实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大哥,而是心底的琉璃,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受伤?
应天爵瞧着小儿子的行为,立即就黑脸的冲白伊说:“你也不管管,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哼,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不管?”白伊一个白眼丢了过去,立即开始了反击。
池墨看着两人这又是要干仗了,赶紧跟林嘉低语了几句,就大步走了出去,这应家的两个儿子怎么都跟特工杠上了,何况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干女儿?
两个老人在别墅干架,一旁的林嘉见怪不怪,也不上前劝架,还悠闲的坐到沙发上吃起水果,可她心里何尝不担心洛九,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一起回来?
半过小时后,应若白终于在望远镜里瞧见好几辆军队标志的汽车疾驰而来,连忙冲池墨叫道:
“墨叔,你快看,怎么全是军方的车子,到底是不是大哥他们?”
池墨倒是没有感觉奇怪,现在应非墨本来就跟那位神秘长官合作,现在由军车护送,也很正常,只是不应该这么点人,其他人到哪里去了?
“不要急,等他们过来不就清楚了?”
他说完一会儿,四辆军车就已经行驶到庄园外的防护范围,负责看守的保镖可不管这些,顿时掏枪,齐刷刷的对准了车辆,并且大吼:
“你们是什么人,下车接受检查?”
此时应非墨已经在洛九温暖的怀抱里小憨,言风在一旁当了一路的电灯泡,巴不得早点出去,听见叫声就立即蹿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这是护送应少的车,你们赶紧让出通道。”
为首的保镖队长瞧见是言风,连忙打开了设置的路障,随即一行人很快就往墨家庄园行驶而去。
而池墨和应若白也及时把信息传回了,应天爵和白伊听见这个消息,立即就大步走了出去,一家人高兴的在大门外等待着儿子的归来。
很快,四辆车就到了庄园的大门外,言风早就远远瞧见了他们,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就走了下去,随即邓飞也带队走出了车辆。
“言风,这到底怎么回事,非墨呢?”
应天爵看着满身武装的十个魁梧大汉,满脸疑惑的问道。
“……爵少,应少还在车里睡觉,他实在太累了,洛九也在里面。”言风有些尴尬的回道。
他的一席话,信息量太大,搞得几位老人顿时无语,可应若白那里理会这些事情,连忙低笑的问:
“还是大哥英勇,不光能打仗,还能劳逸结合,我就问问既然洛九回来了,那我的琉璃呢?”
言风郁闷的摸了摸鼻尖,只能打起了哈哈:
“三少,琉璃还留守在基地,一场大战下来,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的,你说是不是?”
“你们在嘀咕些什么,言风,你去叫应非墨赶紧下车,简直成何体统,还得我们成天担心?”
应天爵瞧见两人低语嘀咕,不由低沉的训斥。
而此时车内的洛九其实早就想下车了,可是某人突然就醒了,还威胁她不准说话,现在瞧见爹地生气发怒,都快急死了。
“应非墨,你到底想怎样,不让我说实话,我能理解,但是现在还不让我下去,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爹地妈咪,你也不听听刚才若白的话?”
“臭小子的思想太污了,这也怪言风说的话有些让人臆想连连,两人都该打。”
应非墨一路被严密护送回庄园,在老婆温暖的怀抱里休息,这是他目前觉得最惬意的事情,可刚没有享受多久,就要面对家人的拷问了,他表示非常不爽。
“哼,你们就是一丘之貉,谁也不必谁好,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着,等着爹地妈咪上来?”
洛九小脸一红,气得直翻白眼的说。
“慌什么,现在你扶我下去,慢一点,别让我看出受了重伤知道吗?”
应非墨一脸淡笑的看着洛九。wavv
洛九一边把他慢慢的扶了起来,一边小声的说:
“那怎么可能,你当爹地妈咪他们是傻子吗,他们那么精明,一下就能看出来的。”
两人说话间,突然车门外就出现了一个温柔但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们就是傻子,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你们赶紧下来?”
“……”
白伊的一句话信息量更大,简直雷人,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憋笑了起来,这可把车内的洛九搞得又羞又气,不由使劲就往某人的身上掐去。
“……嘶,你想谋杀亲夫,要我的命吗?” 应非墨本来就虚弱,还遭受到了重击,疼得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