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卡丽还在绝望的叫嚣,可后面一看,怎么不是应非墨的人,气的顿时就吼: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哼,被应非墨打得屁股尿流,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
石海岩能抓到世界上著名的恐怖组织头目女儿,也很高兴,一脸不屑的问。
卡丽被五花大绑,剩下的几个兄弟也被直接打晕了,本来还想说话,就被一旁的特工直接堵住了嘴。
“石队长,他们肯定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就这点人怎么办?”
乔薇尔也很欣喜,总算有骄傲的资本了,不过也知道现实的情况,不由难得冷静的询问。
“我们先隐藏起来,大家一定要小心撤离到预定位置,赶紧行动,一切等他们搜寻结束后在返回2号基地。”
说完话,一行人就直接进行了有序的撤退,很快就隐藏了行踪,还破坏了沿路的监控,所以言风他们才发现不了任何的讯息。
两个小时后,在石海岩的一声令下,特工们全部撤退了这里,一路摸黑到达了临时的营地,乔薇尔就急不可耐的拨通了沈蔚的电话。
“组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抓到卡丽了,最迟明早就可以返回基地。”
“是吗……你们一定要注意行踪,全速赶回基地,打开你的gps定位,我派人在中途接应你们。”
沈蔚这两天不光要面对组织上层派来的专员查询,还要撇清因为自己而让三个特工无端失踪的责任,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精神一震。
“好的,那琉璃的事情怎么处理,我总感觉她不会没有目的跑到应非墨的别墅?”乔薇尔继续说。
沈蔚不由一顿,冷声的问:“你是说洛九没死,此时也在应非墨的别墅里?”
“我不敢肯定,只是一种直觉,要不要留下几个人继续密切监视,一定会有蛛丝马迹显现出来!”乔薇尔双目含恨的建议。
“你们先回来,至于监视的人我派二队去执行,你们已经跟应非墨打了好几次照面,已经不适合再行动。”
沈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同时跟基地的二队头目联系了起来,两人在办公室密谈了很久,才瞧见一大群人整齐划一的出了基地。
而乔薇尔本来还想留下,准备擒住琉璃再回去,可见组长没有理会,只能咬了咬牙跟石海岩沟通了一下,随后他们打开了定位进行了撤退。
一切成埃落定,所有事情究竟还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景象,谁都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应非墨在客房里睡觉,却突然警觉,好像有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可他不准备睁眼,因为某人身上的香味出卖了她。
原来是洛九,刚才睡了一会儿,就被恶梦吓得惊醒了过来,她本来想出去走走,又觉得保镖应该看她很紧,想了一下还是走进了男人的房间。
五分钟后,她睁着大大的熊猫眼就这样站在床头傻傻的看着床上睡觉的男人,这个妖孽真的还挺耐看的,以前还没怎么仔细瞧过。
“你大清早跟鬼一样,站在这里干嘛,想谋杀亲夫?”
应非墨憋不住了,突然坐起身来,一个熊抱就把女人拥到了怀里,戏笑的说。
“你……你不是在睡觉吗?”洛九被这突然的动作,搞得蒙了,慢半拍的说,身躯也不由挣扎了起来。
应非墨一脸深笑的看着女人说:
“一个特工无征兆的站在我身边,你觉得我还能睡的着,刚才你看够了没,是不是觉得老公我还是很不错的?”
“……神经病,谁看你了,我是在想要不要叫醒你而已,放开你的爪子,我要起来。”
洛九被某人说出了心里的秘密,小红瞬间滚烫,咬牙继续挣扎。
“女人,就算你这么想那也很正常,你可是我的老婆,既然你这么大清早过来找我,那我也得对得起你,你说是吧?”
应非墨笑意渐浓,异样的情丝也被怀中不停扭动的女人,撩拨得陡然升起。
“混蛋,你不要……我过来是找你有事情聊的。”
洛九又不是傻子,还能看不出男人身上的异样,不由心肝乱颤,娇红爬脸的低叫。
应非墨那里理会她的话,一个翻身上马,一双魔手就开始了行动,戏谑的说:
“有事一个小时后,我们好好聊,现在需要的是谈人生。”
“你……”
某女那里是男人的对手,何况她也被男人的魔力搞得有些意乱情迷,还没嗷嗷叫出来,就被堵住了小嘴,瞬间房间的氛围充斥着浓浓的春意。
良久……
一个小时后,男人把床上蜷缩成兔宝宝的女人搂进了怀里,低笑的说:“你不是有有问题呀跟我说吗?”
“流氓……我不想说了,哼!”
洛九现在好想哭晕在厕所,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大清早跑到这个色狼的房间干嘛?
现在骨头就跟拆架了似的,最要命是身上满满的草莓,等下要是琉璃看见,怎么解释?她会不会感觉我是一个饥不折食的浪荡女人?
“你小脑袋又在瞎想什么,我们是法定夫妻,做这些再正常不过,赶紧说说什么事?”
应非墨瞧见她躲在被子里,包的跟布粽子似的,就知道她是怕丢脸,不由一把掀开,轻笑的继续问道。
“哼,谁像你这么污,那个卡丽手中有没有你的把柄?”洛九咬牙使劲在男人的大手啃了一口,一脸嗔意的问。
“你为什么这样问,是不是琉璃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你了,那个女人不足为惧,你不要担心!”
应非墨心里舒坦,原来她还是很在意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大清早跑过来找他问了。
“你知道什么,沈蔚这个人很不好对付,做事也是滴水不漏,我就担心他会借助卡丽的事情,来找你晦气?”wavv
洛九娇嗔的白了一眼男人,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思考。
“嗯,你说的有些道理,就算他没抓到卡丽,现在琉璃不也可以作为他的要挟和筹码吗?”
应非墨早就考虑了这些事情,不过他向来是风雨来挡的做事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