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的,应少,我立马就去!”
冷风待在这里,就像坐牢似的,听见应大少爷发话了,赶紧就溜了出去,看得一旁的言风牙根痒痒。
可他刚跑出门外,就远远看到应非墨抗着一个什么物体走了过来,不由疑惑的上前瞄了一眼,憋笑的说:
“老爷发火了,叫你们快点,应少你这是?”
应非墨没有理会看笑话的冷风,就扛着女人大步走了进去,洛九的脸都快丢到姥姥家了,只能披头沙发心里哼哼,贝齿咬碎。
大厅里的几个人,看待应非墨把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放了下来,都集体呆住了,白伊和林嘉不由对视一眼,赶紧问:
“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洛九?”
应非墨低沉一笑:“你说呢,这个女人不老实,看来这几天的管教不够,所以要接受一点惩罚,老爹,你可还满意?”
应天爵被儿子问得一愣,什么叫我满意,你小子故意的吧,顿时冷声的说:
“你还不把她的头发掀起来,这样看着不慎得慌啊?”
林嘉咬牙,气不过,一下就冲到了洛九面前,直接撩开了她长长波浪的秀发,一张幽怨漂亮并且熟悉的脸蛋映入了大家的眼帘。
“洛九……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是非墨的妈咪白伊,你还有印象吗?”
白伊看着都快哭了的洛九,心里有点不好受,也立马走到她的跟前,轻声的询问。
“应……夫人,我不认识你,你是这个男人的妈咪是吗,要不叫他放我走吧?”
洛九脑袋里早就打好了主意,不管他们怎么说,自己就当废话听就好,反正也不知道,可是见到淡雅知性的白伊,应该这个贵夫人比较好说话,立马开始了央求。
白伊瞟了一眼紧握双拳,已经黑脸的儿子,想了一下对洛九说:
“你叫我夫人?以前都是叫我伯母的,哎!你要是真的不记得了所有事,这或许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坏事,我现在帮不了你,你还是去求非墨吧?”
林嘉都好几天没有看见洛九了,此时瞧见她消瘦了许多,浑身也是乱糟糟的,不由有点生气的说:
“白伊,我叫你们过来就是解决问题的,你们倒好,什么都还没问,就直接想撂挑子,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一旁的池墨瞧见老婆这是要准备发飙的节奏?
径直走到她的跟前拉住了她的手,洛九一肚子的疑惑,林姨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难道仅仅是是她缺失的母爱吗?wavv
“这件事,是我们的家事,池墨你先带林嘉先去休息吧,我们需要单独了解一些问题?”
应天爵心里狐疑,这又是怎么回事,这林嘉吃枪药了,竟然帮着外人数落自己人,事情没有简单,他必须要了解清楚。
大厅里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闷,白伊有些苦笑,只能轻声的说:“林嘉,我明天找你叙旧,现在的时间就留给我们好吗?”
“哼,大家都是女人,你不要纵容那小子欺负洛九,没有缘分就分开,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用的着这样吗?”
林嘉被老公及时提醒,也算明白了过来,可她心里有怨气,听到好姐妹说话,就上前附耳小声说道。
白伊没有说哈,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的拍了一下林嘉的肩膀,同时也递给了池墨深意的眼神,两人很快就离开了大厅回去休息了。
“现在清静了,剩下的只有当事人,洛九你自己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应天爵瞧见池墨夫妇走了,冷目扫描着房间里的所有人,径直走到沙发坐下,低沉的问。
洛九被这个气宇轩昂,霸气外露的男人问得一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什么都没做,一直都是你儿子在做好吧!
本想呛回去,可是想想心里还真的有点不敢,这一家人有点不好惹。
“咳……应先生,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哼,还想忽悠,还想继续欺骗下去,你是不是认不清现在的状况?”
“赶紧说为什么当时突然离开非墨,还竟然叫你的组织同时进攻他的别墅,你知道我儿子差点就为你死了吗?”
应天爵一听这个称呼就很不爽,心里更是怀疑,可是他看到洛九一副无辜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么的,这是想吃干抹净吗,就算儿子不跟你算账,他老子我也不会放过你,哼!
洛九听后浑身一震,偷偷瞄了一眼站在旁边,还一脸黑沉的应非墨。
难道他老爹说的是真的,我还做出了这种事情,可是这几天他跟我不停的掰扯也没说这件事啊?
“我……我真的不知道应先生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唯一的记忆就是大半年前在华纳酒店意外受重伤而已!”
白伊一直都在仔细观察洛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自己都经历半辈子了,这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可她也迷茫了,除了解释失忆,真的没有看出什么。
“洛九,你要是不记得了,我不怪你,可是你曾经狠狠的伤害了非墨,害得他差点身死这是事实,你跟你的好姐妹琉璃无端离开,意外就接二连三出现,这些也是事实!”
“另外,你当时离开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孕了,是非墨的孩子,不过看你现在,这个孩子没有了,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一个人可以说假话,难道一堆人跟你说,你也无动于衷?”
白伊心里肯定了洛九的失忆,现在一时找不到方法解决,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她说。
这些天洛九怎么可能没有想过,一大堆人都在说这件事情,更何况他还拉着自己去证明了彼此的婚姻关系。
可自己脑袋都快想爆炸了,还是无济于事,只要她想回忆,头就感觉非常的痛。
“应夫人……你不要说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洛九听到这些,脑海里出现了许多模糊的影像,可她看不清楚更想不清楚,头又开始剧烈的痛了起来,连小脸都苍白了,不由有些虚脱的靠在了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