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这地方哪里有什么丰盛的晚餐,好红酒?”
那手下苦着脸说道,这周围一圈都是些小店店,能炒出几个热菜就不错了。
“别他妈废话!我让你去弄就去弄来!”卡丽怒说道。
那手下看了她一眼,低着头只能去找好菜好酒了,么的,就为了上一个男人,每天被她呼来喝去,真tm的烦!
她要不是巴勃罗的女儿,自己才不会听一个娘们儿的话。
卡丽哪里知道这些手下对自己并没有多忠诚?她现在就是一心扑在了应非墨的身上,就是想做他的女人……
今晚,可是绝佳的良机,她就不信还吃不到他?
房间里,应非墨走到了外面阳台,往下看了一眼,沉默,他知道冷风他们会来,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间来。
那卡丽对自己还真是锲而不舍,她就那么想自己上她?
真是够不要脸的!
他以为那女人气走后,今晚不会再来打扰自己了,没想到晚上十一点多后,她又跑进来了,而且还穿着一身很暴露很性感的红色短裙。
她身后,一个外国男人推着一辆餐车走了进来,里面是两份正宗法国牛排,还有一瓶冰镇好的红酒……
应非墨看了一眼他们送来的东西,冷笑说道:“我可不敢吃你送来的东西,你还是自己吃吧!”
“堂堂龙家老大,墨西哥的龙头黑帮,就这么胆小?这若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吗?”卡丽走了进去,笑对他说道。
“你觉得我会中你的激将法?”应非墨不吃她那一套,这女人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吗?
卡丽看着他,气恼,这个男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她脸上浮起了一抹笑意,也没理他的话,只对身后的手下命令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东西都给我摆放好?!”
“是。”那手下很是郁闷的将所有西餐一份一份的摆放在了靠落地窗的茶几上,又倒上了两杯八二年的红酒。
还点上了两台很漂亮的三叉烛台,一丝淡淡的魅香弥飘散在了房间里,特别的好闻……
“好了,你出去吧,今晚我没叫你们,别进来!”卡丽话里别有深意的说道。
“是。”那手下应了一声,巴不得的退了出去。
卡丽去茶几边,看了一眼敞开的落地窗,将它们全部都关了上,再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因为房间里燃着两台蜡烛,让冷冰冰的房间温馨浪漫了不少。
随后,她拿起一杯红酒,走到了应非墨的身前,给他递了过去问:
“你真的不喝吗?今晚你还没吃饭呢,不管怎么样,肚子还是要填饱吧?我可没虐待你!”
应非墨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红酒,推了开,坐到了床边,沉声说道:“我不渴不饿,你自己喝吧!”
“好吧,既然你不想喝,那我也不勉强你了,若是再逼你喝,还以为我在酒里给你下药了呢。”
卡丽笑说着,自己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
应非墨见她喝了杯子里的酒,意外,他的确是怀疑,她在酒里或是在饭菜里下药了……wavv
她再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了这男人的身边,拿着杯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再笑问:
“你真的不想尝一尝吗?这可是我特意命人买来的好酒。”
“我会缺这口好酒?这样的货色,我还真看不上!”应非墨笑,就是几百万一瓶的红酒,他也喝过不少瓶!
卡丽真的被这男人给打击惯了,他说的哪句话不气死她?可他妈的,她居然还能忍着他!
要是换作其他男人,早被她打成筛子了。
她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压了压心里的怒气,直接去拿过来了整瓶红酒,坐在他身边自顾自的慢吞吞的喝着,也没跟他说话……
十来分钟后,应非墨不由看了她一眼,见她一个人都喝了大半瓶红酒了,这酒里应该是没有下药,不然她早不正常了。
只是,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赶也赶不走,真是烦的很!
微微醉的卡丽,看了一眼都燃了一大半的红烛,过去将酒瓶和酒杯放了下,再坐在他身边问道:
“你不喝酒,西餐也不吃一点吗?呵,怕那里面也有毒?”
“卡丽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对你可真没兴趣!也希望你自重,别再来缠着我!”应非墨离她坐远了点的沉声说道。
卡丽却偏要突然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没兴趣?再说,我没有拿你玩儿,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我卡丽可从来没对哪个男人这么容忍的!”
“我要说多少遍?我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对你没兴趣!!”
应非墨恼了,扯下了她的手,不耐其烦的将她突然扔在了地上,站起身离她远了几步。
站在茶几前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头有些晕晕沉沉的?意识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恍惚……
卡丽见他身体不自觉晃了晃,脸上的笑意逐渐变深,他以为他不喝酒,不吃东西就会没事了吗?
男人,你就是再精明,终于也落在我的手上了吧!哈……
她站起身,突然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声音很是轻柔暧昧的诱惑他道:
“非墨,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今晚……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应非墨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身体很不舒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某地方还不受控制的有了强烈反应……怎么会突然这样?!
他立马转过身,一把捏住了卡丽的脖子,沉怒的问:“你对我做什么了?!”
“咳……我能对你做什么?让你喝酒你不喝,让你吃东西你也不吃啊!你快点放开我!”
卡丽双手扯着他的手,目光不自觉往他身上的下面撇了一眼,看到他的某地方,眼里闪过一抹坏坏的笑。
“该死,不说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把捏死你?!”应非墨很想加重手中的力道,涣散的意识却不由控制的放松了手。
他知道自己既没有吃她的东西,也没喝她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怎么着了她的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