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想被女人缠着,管着呢,一个人多自由自在?还可以想谈多少个就谈多少个!
话说,那个叫琉璃的女人怎么还不把自己的车子送过来?靠,现在都快八点了!
好吧,再给她十分钟,她要是再不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就去找她算账!
又听见他说四十岁,白伊一手便敲在了他的头上,他四十岁,自己还看个屁的媳妇啊?!
“哒哒哒……”二楼,走下来了两个人,是应非墨和洛九下来了。
洛九看到应家的人,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她突然拉了下应非墨的袖子,对他说道:“那个……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去公司吧?”
“不想吃早餐吗?”应非墨看出她害羞了,觉得她有时还是蛮可爱的。
洛九明明现在就很饿很想吃东西,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饿!”
白伊走了过去,看着洛九的样子,偷笑了一下,说道,“不吃早餐会饿的,那我叫佣人给你们俩准备些带在路上吃!”
她说着,便去了厨房,让佣人打包了几个三明治和牛奶,坐在车上吃也方便。
洛九看到了白伊刚才的偷笑,心里更有些怀疑,不过她也没当面问白伊,而是跟应非墨上了车之后,才问他:wavv
“我昨天身体不适,是不是跟你母亲有关?是那个汤有问题吗?”
昨天中午喝的时候就有一股中药味儿,是不是伯母故意煲的那种汤?
应非墨看了她一眼,说道,
“那个汤……的确是个补品,估计是你喝的太多了,才会不适,我老妈只是想为你补一下身体,她……不会害你的。”
靠,说这话,他自己都心虚啊。
洛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心里不太舒服,她不知道是不是白伊故意那么做的。
应非墨心里也有些不自在,他手机的响声,突然打破了车里的平静……
是酒店经理打过来的,他这么早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接通了电话:“喂,什么事?”
“应总,那个……我想跟您汇报一件事!”经理吞吞吐吐的跟他说道。
“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浪费时间。”应非墨不喜欢太磨叽的人,难道酒店还能出什么大事?
“是这样的,您那位叫萧晓的朋友,在我们酒店已经白吃白住了快十天了,累积下来的消费是两百多万了,我是想问问您,还要继续免掉她的所有消费吗?”
那经理不说起这个女人,他都完全忘记她了!自己原先是只给了她五天的期限,现在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居然还赖在酒店里?
她居然还消费了两百多万,她每天都在酒店里干什么?
两百万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一个毫无关系又陌生的女人,他很讨厌这样被人耍!
应非墨有些暴怒的冷声问:“这件事你怎么今天才给我打电话?!”
“对不起应总,我以为她跟您的关系很好,所以就没跟您说这事,那……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是要让她付钱?还是现在将她请离酒店?”
应非墨想了想,说道:“算了,我等会儿过去吧!”
他挂断了电话,开着车准备先去一趟酒店,那个女人有些难缠,他若不亲自出面将她赶走,她非又要跑到公司里去找自己不可。
“那先送我回别墅吧,我不想去了……”洛九坐在副驾驶位上,身体软软的靠在椅背上,一手拿着三明治啃着,一手拿着牛奶喝着。
身体好酸痛,这他么比打一架还难受!可恶的男人,昨晚到底欺负了自己多少次?
她也没管他和那个叫萧晓的女人,她以为那个小女孩子跟应非墨扯不上什么关系……不过在以后,她就不这么认为了。
应非墨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应了一声:“嗯。”
想起从昨天下午到昨晚的无尽缠绵,心里痒痒的,也让他对她的身体上了瘾,那种感觉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女人,也没有对哪个女人的身体有这样的眷恋……
他先将她送回了自己的别墅,随后便开着车去了酒店。
萧晓原先住的是一间单间,自从找过应非墨后,她就直接让酒店的人给她换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去了。
本来这次偷偷溜出来带的钱就不多,没想到会遇上一个超级大款,这次出来玩的真是太过瘾了!哈哈……
一间总统套房里
放在柜台上的一台老式留声机,正飘扬着一曲很浪漫的法国经典老歌曲,在偌大的房间里,一个女人身上正披着一条很漂亮的花薄毛毯,随着悠扬的歌声,就跟疯子演话剧似的,又唱又跳了起来,玩得很是没节操!
这女人不是萧晓是谁?
“#¥%#¥%¥%#¥……啊!”她正唱的欢畅,蹦的正高,落地时一个没站稳,突然一头栽在了地上!
萧晓趴在地上,揉了揉自己好痛的胸,呲了呲牙,还好这豪华的大地毯挺厚的,不然非把她的胸摔成薄煎饼不可!
算了,不跳了,还是去泡个香香滑滑的牛奶浴好了!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扔得满屋子都是,随后,某人光着屁屁就走去了浴室……
大半个小时后,应非墨来到了酒店,早已等在门口的经理赶紧迎了上去,卑躬屈膝的招呼道:
“应总您来了,那个,要我去将您那位朋友叫下来吗?”
“不用了,她住哪间房?跟我上去!”他倒要亲自去看看,那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她是怎么消费了那么多钱的?
“那位萧小姐原先是住单间的,那天你给我打了电话后,她回来就换到楼上总统套房了,然后就是一日三餐,都是我们餐厅送上去的,她还在酒吧喝了很多名酒……”
酒店经理跟他汇报说道,那两三百万可不是凭空生出来的,那小姐可是会享受的很呢。
应非墨听到他的话,脸色有些黑沉,经理有些纳闷,应总是不是有些不太高兴?
他们不是朋友吗?
两人进了电梯,直接上了顶楼,经理带他去了萧晓住的那间房门口,他轻敲了敲门:“叩……叩叩……”
半晌,没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