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的确是挺好看又挺特别的,你要不要追上去要个电话,再加个微信?”
白伊见老公还回头‘深情’的看着那女孩子,吃醋的笑问他。
应天爵立马回头,搂着她的腰解释道:
“我要她的电话做什么?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不太像普通人,你又想哪里去了?”
“你可真有闲心,诺宝贝的事还不够你操心么?对了,那臭小子藏到哪里去了?”
白伊在酒会里转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儿子的身影,他是不是偷溜离开了?
让他自己找个喜欢的人,他拖了这么多年也不找,给他相亲吧,他也不当回事!
他是想要打一辈子光棍吗?
应天爵看到了人群中的颜苏城,过去问了下他,才知道非墨去了洗手间半个小时都没有出来过。
他在洗手间搞什么呢,半个小时都不出来?
几人都很好奇的去了洗手间,颜苏城开玩笑的说道:
“伯父伯母,你们也不用担心,说不定非墨在洗手间正跟美女约会呢!”
“在厕所里约会?”白伊扯着嘴角问他,自己儿子没那么重口味吧?
他从小就很单纯的……
“反正我们没有看到他出来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颜苏城笑说道。
几人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因为白伊是女人,不好意思进去男厕所,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其他几人走了进去,一眼都可以看完,外面没有人,不会是在厕所里吧?
“咳咳……应非墨?你在里面吗?”颜苏城咳嗽了一声,有些丢人的叫道。
不知道厕所里有没有外人?这要是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来厕所找人,不丢人就怪了。
没人应声,应天爵只能挨个去推开厕所门看了一眼,在走到最里面一间推开门的一刹那,他顿时僵住了……
“伯父怎么了?”
颜苏城好奇的走了过去,在看到睡在里面的应非墨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时,不由笑出了声:
“噗……”
“他是纵欲过度累趴下了吗?不过这才半个小时啊!”
不过,应天爵倒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自己儿子,他还是很了解的,他走进叫了他一声,没反应,他再掐了一下他的人中……
“咳……嘶……”应非墨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眸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人,意识清晰了过来。
“那个可恶的女人呢?”应非墨一手按着很疼痛的后颈,立马从地上站起,气恼的问他们。
他一定要抓住那个可恶的女人不可!
“什么女人,你怎么会晕在这里?你也真是丢人,就不能去楼上开间房吗?在这里搞什么?”
应天爵两手背在身后,对他很是无语的说道。wavv
“应少,你在厕所里搞什么了?”向来沉稳淡定的季司深,也忍不住笑的问他。
如果告诉他们,他被一个女人打晕在这里了,那不是很丢人?应非墨有些别扭的哼哼:
“哼……你们这么关心我的事做什么?!”
颜苏城不由笑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目光却放在了那件皮衣上……他立马过去拿了起来,看着它说道:
“诶,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应非墨看了一眼那件黑皮衣,立马沉声问颜苏城,“你认识那个女人?她是谁?现在在外面吗?”
“刚才走了……那个女人也进来男洗手间了?你们三人不会是玩三p玩出火来了吧?”
颜苏城脸上的笑有些僵,没想到那个女人会跟非墨有这么一出戏,还以为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呢。
“走了?!”应非墨看了他一眼,没多说,黑沉着脸甩手就走了出去……
今天真是丢脸丢大了,他堂堂一代风云人物,居然被一个女人劈晕在了厕所!
啧啧……
他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白伊看到他黑气沉沉的出来了,叫了他一声问道:
“臭小子,你在洗手间里干什么了?怎么现在才出来?”
“没事!”应非墨回了老妈一声,便立马向酒会外面走去,他要去抓住那个可恶的女人!
小样儿,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臭小子,你可是答应了我,今天要给我选定一个女朋友的!又想溜了是不是?”
白伊气恼的向他喊了一声,诺宝贝小的时候多听自己的话啊,现在长大了,一点都不听她的话了。
呜呜……
“我会给你抓个女人回去的!”应非墨无奈的应了一声,立马溜了出去。
白伊听着他的话,愣了半晌,抓回来?他当是抓坏人呢?
他还真是跟他老爸一样,干什么都狂霸刁的很,那女孩子别被他吓着就好!
应非墨进了电梯,才刚下降了一层,电梯门又突然打开,门口站在一个满身酒气的女人……
她摇摇晃晃的走进了电梯,抓了抓自己的头,又摸了摸自己垫得厚厚的胸,感觉很不舒服。
她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男人,突然将自己手上的包包塞到了应非墨的怀里,对他口齿不清的说道:
“唔,你你帮我拿一下……”
应非墨撇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女人包,再看了一眼又在自己面前解衣服扣子的女人,脸色黑沉……
她不会又是来勾引自己的吧?
么的,今天怎么会碰上这么多奇葩?走的全是烂桃花运!
他正准备将手上的破包扔掉时,面前的女人突然从自己的胸罩里掏出来了两个胸垫!
应非墨看着她的举动,额头落下了一排黑线……
“叮!”电梯到了一楼,应非墨只冷漠看了她一眼,大长腿迈了出去,都懒得搭理她。
在经过电梯旁边的垃圾桶时,他看了一眼手上的包,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毫不留情的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她当自己是服务员吗?还给她拿包?
简直搞笑!
而那喝醉了的女人,还在电梯里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完全忘了那个男人走了,自己的包也被他给丢了!
她的手机,护照,钱全在里面呢。
应非墨走出去,问了守在一楼的几个保镖,“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黑……红礼服的女人下来?”
“红礼服……老大,这酒店进出了好几个身穿红衣服的女人,不知道您说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保镖不敢随便说错话,还是问清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