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愿意告诉自己?应天爵有些惊讶了,他以为诺宝贝会因为萧离而拒绝自己呢!
应天爵脸上立马没了刚才的伤感,有些坏坏的笑着问他:
“你爹地跟白伊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大半个月前吧,还没有一个月呢,是我爹地开车不小心撞了她!”诺宝贝记得很清楚的回答。
唔,爹地,你不会怨我吧?就算自己不说,应叔叔要想知道,也能派人调查出来嘛,自己只是帮他省了调查的环节而已……
他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可恶,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她就跟那个男人关系那么好了?真是欠收拾!!
应天爵忍着对某个女人的恼火,继续笑得很友好的问:“那他们……住在一起过了没?”
“好像有一个晚上……爹地没有回家?哦,不对,爹地去找漂亮姐姐的时候,好几个晚上都没有回家!”诺宝贝很实诚的回答。
应天爵听着诺宝贝的话,气得脸黑的已经可以用墨盘来形容了,他们还好几个晚上都住在一起?不是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吗?
哼!!
缓了好半天后,应天爵实在忍不住了的问:“你爹地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唔,我能不说吗?漂亮姐姐不想见到你。”诺宝贝嘟着嘴说道,妈咪就是为了不想见到他,才搬走的啊,再说,自己已经背叛爹地了啊!
嗷嗷嗷!
诺宝贝很内疚!
他真的知道白伊在哪里?应天爵蹲下了身,立马又一脸伤心的问他:“诺宝贝,你忍心看我这么难过吗?”
“那你告诉我,你跟漂亮姐姐以前是什么关系?”诺宝贝很好奇的问他。
“她是我……未婚妻。”她离开时,将他给她的所有东西丢工工整整的摆在屋里,唯独他向她求婚的戒指,他没有在屋里找到。
诺宝贝眨了眨大眼睛,有些被震惊到了,应叔叔跟妈咪都已经订过婚了?
天!!
唔,难怪他们两个人看起来都怪怪的,原来是这种关系啊!那妈咪为什么要离开应叔叔?
“她就在隔了两条街的雅典娜酒店啊,那应叔叔你们是怎么分开的?”诺宝贝好奇的问他。
应天爵进屋,拿起挂在衣钩上的西装外套,一边黑气沉沉的向外面走了出去,一边回答诺宝贝的道:
“这个问题……我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有事要去找她,你先在这里玩!”
诺宝贝嘟嘴,应叔叔去找妈咪做什么?他们两个人不会立马复合吧?那自己不是害了爹地?
咳咳……爹地要是知道自己背叛了他的话,一定会伤心死不可!
诺宝贝爬到了应天爵的大床上,来回在上面打了几个滚儿,懊恼得不要不要的!话说,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帮应叔叔?
真是好奇怪……
雅典娜酒店里,白伊将买回来的早餐都收了起来,心里不宁静,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诺宝贝不是说到了那边就给自己发个短信吗?
怎么去了这么久也没有给自己发个信息?
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受伤了?一年多前的确是有人暗杀过他,也不知道他把那个幕后的坏人查出来了没有?
白伊心里正各种担忧着,突然,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是诺宝贝回来了吗?
她也没多想,更没看见外面站的是什么人,立马跑过去开了门……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里?你来做什么?”白伊看着站在门口,满身怒气,脸色黑气沉沉的应天爵,有些僵硬了住,他突然来了这里,不会是诺宝贝告诉的他吧?
小叛徒……
他居然还说应天爵受伤了?这男人活蹦乱跳的跑来了这里,哪里受伤了?!
“哼,这次怎么没有躲的更远一点?是舍不得离开萧离吗?”他隐忍着自己的怒气,沉声问。
白伊看着暴怒的他,撇开了眼神,不想再跟他多说的道:
“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何必再说这些?你走吧!”
他都已经和萧文君在一起很久了不是吗?他们既然都已经在一起了,何必再来管自己的生活?
白伊说完,抓着门正准备关上时,却突然被站在门口的男人一把按了住!
应天爵一把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进去,看了眼这间颇豪华的套间,目光落在了白伊的身上,冷笑的问:
“你是不是单身的久了,按耐不住寂寞,找个男人就想上床?”
“应天爵!你给我滚出去!!”白伊听着他羞辱的话,被激怒了,指着门外怒叫道!到底是谁和女人滚床了?
昨晚他的女人半夜特意跑来敲门给自己难堪一次,今天白天他又跑来侮辱自己一次,呵……
“我说的不对吗?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跟男人上床,你不是寂寞按耐不住了是什么?说说,除了这个萧离之外,这一年半里,还和哪些男人上床了?”他向她一步一步靠近了过去,嗤笑的反问。
“……”这一年多里,她心里为什么会想着这么一个混蛋男人?白伊委屈又愤怒的看着他,心口有些堵得难受,眼眶里控制不住的染上了一层水雾……
应天爵看着她眼眶里的泪意,愣了一下,哼,不是自己说的那样吗?她和萧离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他们会没发生什么?
没发生什么,萧离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
“应天爵……你羞辱完了的话,就请滚出去!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她将门打开得再大了一些,意思很明显。
“不想再看到我?白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想骗就骗,骗完了拍拍屁股就和别的男人一走了之?现在有了新的目标,就想装不认识我了是吗?”应天爵看着她,紧紧攥着拳头怒问。wavv
和别的男人一走了之?她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一走了之了?白伊冷笑了一声,很想说一句:
他和他父亲一样,想逼走别人直说不就好了?何必再给人的身上按一大堆罪责?
“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说话!!”她忍着委屈,撇过了头,不想再看他的说道。
对这个男人,她已经心凉了,也许是因为看到他和萧文君的亲热画面,也许是因为他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曾经的一年多里,她疯狂的思念过他,疯狂的想见他,还疯狂的想过回去找他。
没想到见面,却是让她心寒到了极致……
也让她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