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阵之后,皇甫嵩率领曹‘操’、袁绍、公孙瓒、孙坚、盖勋、和连、轲能、蒲头、厥机、步度根、弥利、素加、蹋顿、能臣抵之、难楼、苏扑延、乌延、吕布、李傕、郭汜、徐荣、李优等将领,跃马出阵,来到盟军之阵前。.。皇甫嵩命力士擂鼓,奏响军乐。鼓声雷动,被两次大败而挫伤不已的盟军士气这才恢复一些。听闻鼓声,盟军士卒均扬起手武器,扯起脖子是高声呐喊。喊声如地震般,声势浩大。
而街亭城,刘范和众将翘首观察盟军。只见盟军人多势众,声势浩大,人山人海,战旗招展,众将看着如此雄壮的盟军,皆是面有凝重之‘色’。而刘范却大笑不已。众将追问何故。刘范笑道:“皇甫嵩真乃有名无实,不知用兵之道。昨夜两败于我,故而今‘欲’用其浩大盛势以来威吓我军,不过是虚有其表,‘色’厉内荏罢了。如此之将,可堪称世之名将?”
众将纷纷钦佩不已,担忧之情一扫而空。贾诩和郭嘉两人不语,只是会心一笑。刘范又用马鞭指着盟军的阵形,说道:“你们看,皇甫嵩将最为虚弱之步兵故意布置在前军,而却不见其骑兵。为何?这是因为皇甫嵩必定是将其骑兵隐藏在步兵之后。步兵三十万,使我等不知其后情形。而将作为主力之骑兵放于后阵,将步兵放于当前,是故意示弱我军,引‘诱’我军投入主力猛攻其步兵方阵。待我军主力将至,皇甫嵩必然会指挥步兵之阵分作左右两部,向左右分开,使一部骑兵从步兵之突出,以出其不意而突袭我军主力。我军在昨夜两次大胜,必然是轻而无备。皇甫嵩故意示弱,会使我军生出兵骄将怠之心,而对盟军骑兵之来袭无所防御,以致大败。然后,两面步兵又趁我军主力与其骑兵‘交’战,而纠缠而,将我军团团包围。骑兵一旦速度慢下来,战力反不如步兵。一旦我军被其步兵所围,则败矣!可见皇甫嵩到底还是有些指挥之能,不过这等计策瞒不过本王!”
众将追问如何破敌。刘范说道:“破敌之策不必着急。本王早已心有成竹。待本王与皇甫嵩会一会再说不迟。”
于是,刘范点起西凉军轻重骑兵七万五千员,重步兵九万人,一同出了街亭城。刘范命西凉军偃旗息鼓,不得喧哗。于是皇甫嵩等人看到的景象是这般:东城‘门’大开,刘范一马当先,胯下绝地黑云马,如飞一般跃出街亭东城‘门’,头戴凤翅盔,身披大红西川夔龙袍,挂金‘色’龙凤纹明光铠,明光铠下是金光灿灿的锁子甲,锁子甲下,方是铁黑‘色’锦绣西凉军服,双手绑着黑‘色’舞龙纹‘精’钢护手具,两足蹬着狮虎纹赤红战靴。黑云马昂首嘶鸣,如同虎啸狮吼;躯干壮实,身体之肌‘肉’处处隆起,若冲破皮肤一般;四肢修长,‘腿’蹄轻捷,探出两足,另两足藤空,若足下生风一般,飞跃时若四蹄不落地,而如同一片黑云飞翔于大地之,飞快而轻盈。
紧跟在刘范身后的,是黄忠、典韦、魏延、马超、马岱、张辽、阎行、高顺等,众将也是锦绣一身,甲胄耀光,烨然若神人,只是在刘范的光芒之下,显得不那么起眼。再紧接着,是贾诩和郭嘉两人乘马而出。贾诩和郭嘉,一人穿着青灰‘色’衣裳,一人穿着玫红‘色’衣裳。贾诩乘着一匹双眼之间有一黑‘毛’的白‘色’大宛马,郭嘉则是乘着一匹通体为枣红‘色’的大枣马,两人虽无明光铠在身,但也是熠熠生辉。
再接着,后面是西凉军了。西凉军这次不仅有为人们所熟知的西凉铁骑,还西凉步兵首次出战。西凉铁骑最先跟随着刘范从街亭城鱼跃而出。不同于盟军出营时的杂‘乱’无章,西凉铁骑是五匹马并行而不并辔头,整齐划一地出城。五骑是西凉军最小的一级,是一伍。一伍马头齐平,抬起的马蹄都一致。待西凉铁骑出城之后,接着是西凉步卒出城。步卒们排成五人一列,踢着正步,整齐划一地从城‘门’‘洞’出来。西凉步卒都是重步兵,每人身明光铠均有二十斤,以作战功能不同,划分为刀斧手、牌刀手、长枪手、步弓手、步弩手五大类,不同于西凉铁骑。西凉铁骑是每人都必须通晓骑‘射’、使用马刀和马槊。步卒们也是鱼贯而出。
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刘范的十三万五千大军从街亭城出来。而反观盟军出营,却‘花’费了一个时辰之多。不仅是因为盟军人数多,难以组织,更因为素养远不及西凉军,西凉军出城之后,景象更为壮观。西凉铁骑纵马轻盈地又整齐地跃出,踏起阵阵烟尘,将西凉铁骑都掩盖起来。在重重烟尘之,西凉铁骑鬼魅般的身姿在其时时闪现。闪现的,不仅是西凉铁骑‘胸’前的明光铠两大片甲片熠熠生辉,更有西凉铁骑的战士和战马那双冰冷的双眼,坚毅的面容,不怒自威的气质,环绕周身的腾腾杀气。即使是在烟尘之,西凉铁骑仍然是不动声‘色’而怒气冲天,战马也是不为所动,连一个响鼻也没打。七万五千人,俱是沉默着。盟军能够听见的,只有西凉铁骑整齐划一又有律动地踏在大地,引起大地阵阵颤动,大地深处传来低沉的隆隆轰鸣,地的细草随着大地一同有节奏地震动‘荡’漾,当西凉铁骑的铁蹄顿地,地的石子飞起;当铁蹄‘抽’起,石子又复落下。盟军还能听见的,是自己的心脏不由得跟着西凉铁骑的轰鸣,而随之颤动不止。
西凉铁骑之后,则是西凉步卒前来。步卒们整齐划一的正步走,奋力地将脚踏在地,卷起烟尘滚滚。烟尘之的步卒,显得更西凉铁骑狰狞峥嵘。只见步卒们整齐划一正步而来,从盟军这边望去,好似西凉步卒重重叠叠,不可胜数。当步卒们每次整齐的踏步,身的甲胄发出“铿锵铿锵”的金属碰撞声,映着步卒们坚毅的表情,充满杀气的眼神,十分狰狞。步卒们的长枪兵,高举着丈八长枪,长枪的顶端统一挂着猩红的红缨。远远望去,长枪密集得如同密林一般,红缨一片,如同一片血红的飘云一般。走在步卒最前的牌刀手,每人都是右手持着一面五尺高的方形盾牌。盾牌正面以‘精’钢片叠合而成,表面都绘着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猛虎头。牌刀手之后,则是长枪兵。长枪兵之后,则是刀斧手。刀斧手并不把刀都放在刀鞘,而是将之‘抽’出高举过头盔。远远望去,是一片片弯弯的刀刃,如同一轮轮新月一般闪着寒光。刀斧手之后,则是步弓手和步弩手。步弓手每人背着一百五十支箭,装满了五个箭筒。而西凉铁骑最多只带两个箭筒六十支箭。步弓手腰间挂着两把弓,一把用战,一把备用,两把弓都是两石的强弓,只因是复合弓,拉开弓所需的气力很少。除了弓箭外,为了备战,步弓手还配备了一把弯刀。步弩手则是带着两把弩,一把远程‘射’击的,必须要用双脚蹬开;一把近程‘射’击的,只需用手拉开。远程的弩,能‘射’至五百步,每次五支箭;进程的弩,只能如弓一样‘射’至两百步,每次仅三支箭。每当步弓手和步弩手正步走,箭筒的箭互相碰撞,碰撞声虽细小,但却延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