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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栾提羌渠

    贾诩的述说,瞬间让刘范想起了一些记忆。.。在后世,刘范曾经是高效里的历史系学生,过的历史课,曾经讲到过这些人。羌渠、于夫罗、呼厨泉,这三个人其实都姓栾提,应该将他们称为栾提羌渠、栾提于夫罗、栾提呼厨泉。羌渠这个人没有什么能力,而且在匈奴国也没什么声望。因为,在他任单于之前,只是个右贤王。

    之所以他做了匈奴国的单于,也是汉朝派去管理匈奴人的匈奴郎将张修册封的。所以,他不是匈奴人所拥立的单于。在匈奴国人眼里,他只是个汉朝用来奴役匈奴国人的工具而已。这一点,充分地体现在须卜骨都侯崛起。

    在原有历史轨迹,汉灵帝刘宏派张温去征调乌桓人,用去镇压黄巾起义。但朝廷太穷,请了乌桓人做劳工,却没有给他们劳务费。加之汉朝常年征调乌桓人,让乌桓人疲于奔命。所以,张举和张纯很容易勾结到了乌桓人,掀起了一次大‘乱’。

    为了镇压乌桓人之‘乱’,汉朝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又征调匈奴人,去镇压乌桓人。羌渠是汉人立的单于,自然对朝廷一百个听话。他甚至派自己的儿子,同时也是左贤王的于夫罗亲自领兵。但匈奴人的心境和乌桓人差不多,他们也厌倦了汉朝频繁地征调。匈奴人害怕有羌渠在,匈奴人总是要为汉朝疲于奔命。

    所以,在于夫罗带兵离开匈奴领地后,匈奴国人有十万人参与了叛‘乱’之。十万国人将引起天怒人怨的羌渠杀死,又将更有声望的须卜骨都侯立为单于,是为须卜骨都侯单于。因为须卜骨都侯位,所以左贤王于夫罗长期不能回到匈奴,只能停留在河东郡。

    后来,须卜骨都侯单于死了,匈奴人又把羌渠的次子栾提呼厨泉立为单于,是为呼厨泉单于。呼厨泉单于为人较忠厚,也没什么心眼。在献帝东归时,他曾经派兵帮助过。后来,他和他任命的左贤王去卑受曹‘操’蛊‘惑’,进入了邺城。邺城当时是曹‘操’在许昌之后的老巢,曹‘操’又是第一大枭雄。所以,曹‘操’为了掌控匈奴,扣押了呼厨泉,另派左贤王去卑回去管理匈奴人。借此机会,曹‘操’将匈奴分成了五部。于夫罗的儿子刘豹,后来任匈奴左部帅。

    综所述,匈奴其实也‘挺’‘乱’的,不汉人的朝廷差。刘范说道:“事不宜迟。等下,我吩咐锦衣卫传信给匈奴单于羌渠,让他与我会面,商讨贸易牛马事宜。选择的会面地点,和怎么看?总不能让他到姑臧城来,我也不可能到他的美稷城。”

    贾诩想了想,说道:“把羌渠请来姑臧,自然是不现实。但羌渠生有二子,主公只需让羌渠派他的一个儿子全权代理,让他到姑臧城里来,和主公商议。这样,羌渠也不会顾忌主公是要加害于他。而他也有两个儿子,算被扣压一个,也还有另一人为继承人。”

    刘范点点头,说道:“行,这么办吧!在华佗和张仲景还没到来之前,尽量把这件事给办完。”

    贾诩说道:“喏!那属下这去准备。”

    第二天,锦衣卫的信,传给了栾提羌渠。此时,羌渠还在美稷城内为过冬而发愁。今年冬天,温度异常地寒冷,而匈奴人还没有把给牛羊过冬的草料给准备好。因此,羌渠十分担心匈奴的牛羊会在冬天的风雪冻死。更坏的消息也不是没有。在冬天之前,朝廷突然莫名其妙地给匈奴下了一道命令,严令匈奴人不准再和并州牧董卓进行贸易,尤其是战马贸易。

    最坏的消息也有,这是有匈奴探子从洛阳传信回来,说朝廷正在商量要不要强迫匈奴人献一大批战马。羌渠听到这一坏消息,本能地知道,朝廷前前后后做了些那多莫名其妙的事,这是在妒忌并州牧董卓从匈奴人手里买了将近五万匹战马。朝廷既缺乏战马,也更缺钱。他们绝不会‘花’钱买匈奴的马,最有可能的,是直截了当地‘逼’迫匈奴进献战马。

    羌渠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羌渠为人较软弱,现在匈奴又被朝廷紧紧地把控着,根本不可能泛起什么风‘浪’。之前匈奴部落之一的休屠人入侵并州,也只不过是想借此威慑一下朝廷,让朝廷不要三天两头来征发匈奴人。而羌渠又是汉人帮着立的单于,当然会对朝廷多一分忠心。

    但羌渠好歹也是匈奴人,也要给匈奴人争取利益。如果朝廷真的‘逼’着他要战马,他也不敢不给。但给了朝廷战马,会惹怒早已看不惯朝廷压迫的匈奴人。这样一来,羌渠会被夹在朝廷和匈奴国人之间,两头受气。

    而羌渠知道,须卜骨都侯现在在匈奴国人里越来越受追捧。如果朝廷真的‘逼’迫他进献战马,然后他没办法只能给了,在之后很有可能,匈奴国人会把他给废掉,另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

    这是羌渠最不想看到的。虽然他知道,朝廷很有可能会强迫他把匈奴战马以进献。但他宁愿那样的消息是假消息,朝廷不是还在商讨吗?那朝廷还有一半的可能会放过匈奴一马。事已至此,羌渠也只能用自我麻痹来安慰自己了。

    在羌渠独自在单于王庭里黯然神伤时,他的长子栾提于夫罗走了进来。于夫罗看到羌渠双手捂着头正在痛苦地沉思,说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羌渠抬头一看,正看见是他最得力的大儿子来了,这才笑逐颜开。羌渠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于夫罗很了解羌渠,说道:“父亲应该是在为牲畜过冬而苦恼吧!”

    羌渠听罢,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我们都以为,今年的冬天应该像往常一样,不会太过寒冷,人人都没有准备好足够的草料。可冬天来了的时候,风雪如此之大,谁都没有料到。眼看草原的风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小牛小羊都饿死了,那些成年的牛羊也是岌岌可危,父亲真是苦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