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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场争辩

    出了宫城,刘范大老远地看到曹‘操’等在他的车驾旁边,看样子是在等他。,。曹‘操’一见到刘范出宫城,咧开嘴笑。刘范诧异不已,不知曹‘操’要干嘛。按理说,经过弹劾风‘波’之后,刘范和曹‘操’已经算是形同陌路了,怎么曹‘操’还会来找他?刘范走前,行了个礼,道:“孟德兄有事?”

    曹‘操’还礼,道:“今日无事,愚兄‘欲’请子楷贤弟一叙。何如?”

    刘范斟酌再三,还是同意了。于是刘范车,跟着曹‘操’的车驾来到一家酒家,又跟着他登了酒家的三楼。然后,曹‘操’挥推‘侍’卫,命店小二来斟酒。酒过三巡之后,刘范忍不住开口道:“孟德兄今日要与某谈些什么?”

    曹‘操’道:“也没什么。某只是想知道,子楷是如何让张让改变立场的?”

    刘范一听,知道曹‘操’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他‘挺’直了后背。刘范一笑而过,只顾着喝酒,也不回答曹‘操’。

    曹‘操’还是很沉稳地饮酒,眼睛一直盯着桌的珍馐,大言不惭地道:“说实话,贿赂张让投靠大将军从而置子楷于死地这个建议,是某提议的。某自认为此计策绝无失策之可能,除非子楷也跟着贿赂张让,出更高的价钱,让张让背弃与大将军的盟约。但大将军暗派人打探过,发现子楷并没有贿赂张让,不费一分一毫,让张让篡改了调查结果。张让视财如命,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果子楷不用钱来贿赂他,应该不可能‘逼’他得范。但张让确实范了,这一点,愚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量愚兄痴长子楷十几个‘春’秋,也琢磨不通,究竟子楷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像御马般驾驭张让。要知道,张让可大将军与家父厉害得多了。”

    刘范低头吃菜,笑道:“哦?孟德兄为何如此肯定某有贪污公款之罪,难道仅仅凭借你的那些推论么?且孟德兄没有想过,或许张让只是据实禀报,并没有说谎呢?”

    曹‘操’抬头眼睛,看了看一脸轻松的刘范,笑道:“或许子楷确实是清白的、某的推论是错误的,但某了解张让,他那种卑鄙小人,绝不可能据实禀报。更何况他还收受了大将军等人的巨额贿赂,这更不可能了。”

    刘范笑道:“孟德兄还是一如既往地睿智,大将军也是不。”

    曹‘操’道:“反正此次风‘波’已清,子楷不仅从洗刷了冤屈,更不如告诉某吧!”

    刘范想想也是,说出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后果。于是刘范道:“好吧!不瞒孟德兄,某是动用了其他的手段,才迫使他屈服并为我所用的。”

    “什么手段?”曹‘操’知道刘范用了手段,并不知是何手段。

    刘范苦笑道:“呃,说出来孟德兄恐怕要鄙视某了!因为某的手段实在是见不得光。”

    曹‘操’笑道:“这又何妨?你且说,某当不会如此!”

    刘范想到曹‘操’在历史也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狠人,所以说道:“好吧!直言相告,某是通过绑架张让的母亲和儿子,从而‘逼’迫他为我效劳的。张让‘侍’奉母亲极其孝顺,更期待其子为他延续香火,此二人在张让心目的地位,恐怕连皇帝也不。所以,某不仅用此二人的‘性’命为要挟,成功地驱使张让为某做事,还顺手勒索了他一笔钱。孟德兄,你说,某这个手段是否卑劣些了?”

    曹‘操’听罢失笑,道:“什么卑劣计策?依某看,这是绝好的计策!卑劣的手段,总在光明正大之人身才算得是卑劣;用在张让那阉狗身,是绝好的计策!子楷这条计策好,狠狠地煞了张让的锐气!好计策!好计策!”

    刘范笑道:“孟德兄只要不鄙视某的为人便好。”

    曹‘操’道:“不必在意。张让等十常‘侍’乃国之大贼,杀之万次尚不为过,又何必计较这点羞辱?但张让的秘密,可不是寻常人能探查清楚的;算子楷手下人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如此了解张让的底细。而子楷却好似对张让贼子了如指掌,这又是何故?”

    刚刚还一脸轻松的范,听了曹‘操’这句话,不由得一怔,心想:真不愧是一代枭雄,如此隐秘的线索,换做是别人肯定看不出来,而曹‘操’这天才般的存在,竟然一眼看尽!真是妖孽般的人!

    刘范不想说出来,于是便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也不觑曹‘操’一眼,表面看起来没什么怪,但被牢牢捏在指间却剧烈震颤的酒樽,已然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曹‘操’或许是理解刘范无颜面说出真相,于是自己替代刘范说了,他冷笑道:“子楷不用掩饰了,依某看,子楷不知张让的底细,必定是有知情人告知子楷。而这个子楷的贵人,一定是十常‘侍’之一!某说的没错吧!”

    刘范终于撑不住了,脸略略‘露’出惊疑的表情,瞳孔缩小,呼吸急促。曹‘操’果然是曹‘操’。刘范心想。

    既然曹‘操’已经猜得**不离十了,刘范索‘性’也放下了顾虑,直言相告道:“不瞒孟德兄,某惭愧,确实是十常‘侍’之一的赵忠与蹇硕告诉某的,由此,某才得以迫使张让范。这是真相。”

    曹‘操’听完,仿佛是看破了世间红尘,颓然失望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哈哈!没想到仅仅过去几个月,子楷的变化竟如此大!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挽救国家、复兴国家的热血青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坐在某对面的,不过是一个对权势极度渴望的老官僚罢了!哈哈!试问一下,难道权力的升,真的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能让一个人变化得如此极端么?”

    说着曹孟德眼睛涨红,略显短小的身子,亦是静静地震颤。刘范知道曹‘操’对他失望了,所以才如此‘激’动。但刘范对自己所作所为,从来没有过一丝后悔,他始终认为自己所做所为都是为国家着想。于是刘范道:“孟德兄这是什么意思?”

    曹‘操’冷笑道:“你不是要挽救国家么?那又为何要和十常‘侍’勾搭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国家动‘荡’不安的根源么?你和他们‘混’在一起,又和他们有什么两样?!”

    刘范怒道:“某扪心自问,从未与十常‘侍’勾结,孟德兄何故相‘逼’至此?!”和十常‘侍’勾结,这都相当于是骂人的话了。

    “你不是经常贿赂他们么?还说不是勾结?”曹‘操’的话,无情得如同一支冰箭,‘射’向刘范。

    刘范道:“贿赂他们是没错,但某贿赂他们也是为了保住‘性’命,不然孟德兄的主君大将军早已把某给杀了!而且某从未在陛下面前为他们说过一句好话,也没有跟随他们一起迫害忠良,反而是多次暗营救忠良之人!孟德兄有何凭据指证某勾结十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