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说,只要你南宫绝陪着我,哪里的夕阳我都喜欢。
南疆城里这几天不太平,总觉得隐藏着什么。
就昨天一天,从晨起,先是某国企办公楼出现爆炸事故,原因是有人带着雷管进入办公区,恶意引爆的一起恐怖事件。造成伤亡十几人,现场十分惨烈,人肉炸的满天飞;再是客运中心出现暴力砍杀安检人员,现场一片混乱;晚上某中学放学时间,校门口又出现一起撞车事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现场满地是血,学生伤亡还不清楚。
乍一看都没什么联系,可我却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不只是我,南宫绝听到消息后,也是一脸的阴沉。
虽然,现在的他每天都是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当然,除了晚上。但我对他的气息很了解,每次有事的时候,他的气息都格外的沉。别人或许发现不了,但是我能。
三起事故都发生在影响力强的闹市区,而且都是人群密集的地方,这不是巧合。现在弄得南疆城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的,这还只是大事件,小事件也是接二连三的发生。这几天满大街都是军警的车,重要地方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完全处于一种警备状态。
从森林公园回来,一整天了南宫绝都在房间里没有出来,银灵央求着我教她做菜,我哪有那个心思啊,就敷衍着搪塞了过去。
“如姐,出事了!”阿城忽然走进来,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两天这么不太平,我的心也始终悬着。
“惜缘那边出事了。”阿城说:“恐怕你得过去一趟。”
我看了眼银灵,又瞟了眼楼上,见一天都没出屋的南宫绝此刻正站在楼梯口,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目光中透着阴沉。
咕咚,我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这家伙是听见阿城的声音了吧。
“好!”我见阿城这欲言又止的态度,就知道不能当着银灵的面说,“你出去等我。”
阿城快步离开,南宫绝那阴沉的目光,始终随着阿城的身影移动。
我蹙了蹙眉,这家伙还没完了!
“我有事去趟公司,你,你们随意,这周围的景致也还不错,可以出去逛逛,叫上我的人带路。”我对银灵道。
银灵笑笑,“没关系,有事你先去处理吧。”
我上楼换了衣服,打开房门的一霎那,差点没吓死我。
南宫绝跟个僵尸似的站在我房门口,看到我开门,眼皮撩了一下。
我急忙探出头四下看去,见没有人才拍了拍胸脯,“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你和阿城要干什么去?”他凉凉的问。
“你不是都听见了,夜总会那边出事了。”我压着嗓子说,“你干别又想那些没用的,银灵呢,你这么来找我也不怕被她看见。”
“看见又能怎么样。”他无所谓的说道,末了又用十分委屈的口吻说:“怎么弄得跟地下情似的。”
“……”
“你还没说呢,出了什么事非得你亲自去,这几年你也没正经管过事,都是阿城处理,怎么这回就偏要你去?”他的语气中满是不悦和酸味。
“你也知道一直都是阿城在打理,他现在突然说要我亲自去处理,一定是有原因的,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刚才银灵再也不方便说,等我回来再告诉你。”我耐着性子用非常温柔的语气哄道。
南宫绝不高兴归不高兴,不过他是个拎的清轻重的人,抿了抿唇,突然靠近我,双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推进屋里。
“诶,你,唔!”
我一惊,他已经把我推倒门板上吻了起来。
“南宫绝,你……”
“别说话,专心点。”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灵活的舌趁机伸进我的口腔一顿扫荡,挑逗着我的敏感点。我身子一软,差点歪倒下去。
“易——”
门外,传来银灵呼唤他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忙推拒他,“放……”
他却抓着我的双手把我的唇堵得更严实了,一瞬间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抽走了。
耳畔还在传来银灵呼唤他的声音,我心里急的要疯了,用眼神问他:你到底要干嘛?
他却不理不睬,直到他满意了,才放开我,鼻尖碰着蹭着我的鼻尖,“你要是敢跟他走得太近,我保证让你每晚体验8400,我说到做到。”说着,他的目光还瞟向一旁的大床。
我捣了好半天才缓过气,不悦的瞪着他,“你那个8400什么意思?”
寒澈的眼光眯了眯,“这都不知道,给你个提醒,一晚上七个小时。”
我沉思了一下,茫然的看着他。
“还没明白?”南宫绝敲了下我的脑袋,“自己琢磨去吧,不过,也可以问问你夜总会的员工。”
“叩叩叩,如姐,你……”
“嗖!”的一下,南宫绝简直像阵风一样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还来不及看清楚,人已经消失在阳台上了。
“……”他不是武神,他是猴子。
“怎么了?”我正了正神,打开门。
“如姐你,这……”她手指着我的身上。
我低头一看,妈呀,衬衫的扣子三颗开着的,露出半个胸膛还有整片锁骨,重要的是,那上面被南宫绝制造出来的吻痕,清晰可见。
“咳!”我手忙脚乱的赶紧把扣子系上,心里暗骂:南宫绝,你死定了!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你找我有事?”
银灵收回手,“我是想问你刚才上楼的时候看见易了吗?我找了他半天都没见人影。”
看没看见,当然看见了,我这还都是他弄的呢。
我刚想说我没看见,走廊那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是南宫绝又是谁。我循着他的方向看去,应该是从尽头的那个房间出来的。
“易,原来你在这,我刚才找了你半天你怎么都不回答我。”银灵见到南宫绝立马喜笑颜开,跑过去抓着南宫绝的胳膊,南宫绝仍然是连个声都没有,只是不着痕迹的瞟了我一眼,我似乎看到了他嘴角一闪而过的奸笑。
碍于银灵在场,我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如姐。”银灵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叫住我,“你跟阿城什么时候办喜酒啊?”
“啊?”我浑身一哆嗦,只觉一道寒光射来。
“我都看见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银灵暧昧的冲我眨眨眼睛,“我就说嘛,属下再忠心,也不会照顾到那么无微不至,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了,坤爷都走了好几年了,你这么年轻,很正常。”
我扶额,终于明白她这莫名其妙说的是什么了,姑奶奶,你可真会害人,一下子说了两个南宫绝最忌讳的人。
我都不敢抬头去看南宫绝那张脸了,肯定是黑的都成煤渣渣了。
“银灵,你别胡说八道,没有的事,他就是我的属下。”对我好是因为苗坤的嘱托,不过这句话我也没敢解释出口,南宫绝正是飞醋横行的时候,我可不敢再刺激他。
我说着逃一般的跑下楼,倒不是心虚,主要是再待下去谁知道这个银灵会再说出什么捕风捉影的话来,实在是太语出惊人了,我怕我被南宫绝的眼神给五马分尸了。
“怎么了?”我看着阿城带了三四十人跟着我们,心里一阵纳闷。阿城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张扬,就算是这段时间演戏都尽量少带人。今天怎么带了这么多,个个还都带了武器在身上。
“军方的人把惜缘包围了。”阿城说。
“什么?因为什么?”惜缘现在整个就是一个白色夜总会,不沾毒不沾暴的,就是h禁不了,这种地方,你情我愿我想管也管不了,要说表演上怎么着也是迎合市场的,但绝对没有色情表演,最多就是钢管舞什么的。
就算查,也轮不到军方出动吧。
“说是收到举报,有人在惜缘贩毒。”阿城说:“我查了一下,是有一个客人自己带着毒品来的,好像要在包房谈买卖,但是还没谈成,军方就来了。”
“居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盘涉毒?”我一听来了火,我从接管坤鹏开始,就严令旗所有产业禁毒,这几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的。“什么人知道吗?”
“我已经把人扣起来了。”阿城说:“但是军方的人点名说要见你,按理说这种事正常下我不应该叫你来,但是,你现在跟军方的关系,又是这种非常时期,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你。”
我点点头,阿城这是怕伤了两方的和气。
车在惜缘门口停下,我一下车,嚯,这阵仗,不少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把我这围了一圈,粗略的估计一下,得有二三十人,我终于明白,阿城为什么带了这么多人了。我看了一眼他们的标志,不是武警内卫,是陆军。
“林少将!”
刚才在门口,看到那些陆军,我心里就有了一丝感觉,可能要遇上熟人。
他一身军装,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到我进来,冲我点了下头,“现在是该叫你于老板还是如歌?”
我皱了下眉头,“随你。”
反正因为南宫绝假死的事情,我们俩闹的不可开交。
在他对面坐下,这完全是一种生疏的谈判式的见面。xdw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