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何正和眼镜男腻歪,突然看到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目光阴沉的盯着她。
当看到是楚天后,她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神色顿时不自然起来,忙从眼镜男怀里挣脱出来,望着楚天惊慌失措的道:
“你、你怎么在这?”
楚天望着白小何的眼眸,充斥着冷漠至极的光泽,沉声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倒是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我……”白小何一时语塞,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自从上次皇后事件,白小何的内心对楚天有一种本能的敬畏,在他面前很紧张,仿佛,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
“他是谁?”
而这时,眼镜男开口了,望着楚天的眼眸,充斥着浓郁的鄙视和讽刺,还有愤怒。
“我、我的大学同学。”白小何这般道。
“大学同学?”
听到这话,眼镜男鄙夷笑了,脸上的不屑越发的浓郁,盯着楚天冷笑道:
“土鳖,滚一边去,别影响老子吃饭的心情!”
楚天仿佛没听到,看也不看眼镜男一眼,盯着白小何的眼眸,充斥着阴冷之色,道:“你来这里,小胖一定不知道吧。”
白小何还没开口,眼镜男冷笑起来:“土鳖,你说的可是小何那个穷棒子低配男友?”
眼镜男话语之中,充斥着满满的不屑,很是得意:“呵呵,你觉得,他跟我比如何?”
“你?”
听到这话,楚天眉头一皱,抬头瞥了一眼眼镜男,淡淡的开口,道:“呵呵。实话往往都很伤人。既然你要听,那我就告诉你……”
“呵呵。实话实说,无妨。”眼镜男耸了耸肩,脸上带着笑意,懒懒的抿着茶水,似乎在等待楚天夸他——毕竟,硬件设施摆在那里,只要不瞎,就知道两人有着云泥之别的差距。
可以说,一个是天上的王子,一个是地上的乞丐。
楚天开口,道:“在我眼里,我兄弟的一根头发,都要比你金贵!”
什么?wavv
一根头发都比我金贵?
听到这话,眼镜男愣了,差点儿被茶水噎死,剧烈咳嗽几声,脸色呛的涨红,紧接着眼神阴厉起来,望着楚天:“小王八蛋,你说什么?”
“你不是听的很清楚了?”
楚天的嘴角,划过一抹鄙夷的弧线:“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
“小子,立刻向我道歉。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眼镜男望着楚天,阴冷笑了起来,脸上充斥着鄙视和不屑,道:“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一辈子都毕不了业,这辈子只能拾破烂?”
“呵呵。是么?”楚天冷笑,道:“这个,我还真不信。”
“小子,你不相信?呵呵,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告诉你。信不信你听了之后,保准吓得尿裤子,然后向我跪地求饶,求我放了你……哈哈。”眼镜男目光阴冷,嚣张笑了起来,眉眼间浮起一抹得意。
“抱歉。你是谁,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楚天淡淡的耸了耸肩,不再搭理眼镜男,而后望向白小何的眼眸,泛着一抹阴冷之色:
“白小何,你怎么选择,那是你的事情……”
“但是,我希望你能向我的兄弟坦白一切。当然,你若还想这样脚踏两条船,把我的兄弟当傻子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楚天的眼眸之中,浮起一抹阴冷邪恶的光泽,眼神幽冷,非常慑人。
白小何脸色瞬间煞白,内心深处生出一抹寒意,身躯都在颤抖,半响后回过神,姣好的面容,浮起一抹阴冷刻薄之色,似乎被装破,要破罐子破摔了。
“我就把他当傻子玩了,又怎样?”
“呵呵,就他,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要车没车,家里三间破瓦房,几亩地,穷的连老鼠进去都哭,你说他能给我什么?”
“哼哼。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背着他跟李少一年多了,那个傻子还不是天天像女王一样伺候着我……”
白小何脸上浮起一抹得意,“要不是看他对我好的份上,早把他一脚踹了。”
说这话时,白小何完全一副施舍可怜的口气,仿佛和小胖在一起,是她莫大的恩赐。
楚天眉头一皱,望着一脸得意的白小何,那双漆黑的眼眸,爆闪出一抹寒光,很想一巴掌呼死她。
但她是他兄弟的女人,就算要打,也是他兄弟出手。
楚天微微摇头,淡漠开口,道:“我的兄弟很快就会出人头地,终有一日会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而你,将会为你愚蠢的决定而后悔!”
说完,楚天懒得再看白小何一眼,转身缓步离去。
“土鳖,我让你走了么?”
而这时,背后响起一个阴仄仄的声音。
眼镜男满脸讥笑的望着楚天,眼眸之中,充斥着鄙夷和不屑:
“出人头地,金字塔顶?哈哈。一个穷大学生,也敢说这种狂话,真是可笑之极。”
“小子,我说你能毕业,你才能找到工作,我说你搬一辈子的砖头,你就不可能去拎水泥……”
眼镜男嘴角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
“小何,告诉我这土鳖叫贱名,读哪个专业,我去打个招呼,让这土鳖哭去吧。”
白小何内心一阵迟疑,但当看到眼镜男,想到他的身份,有种莫名的安全感:“龙江大学,经济学院,楚天!”
眼镜男眉头一皱:“楚天?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白小何在眼镜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眼镜男大笑起来:“呵呵,原来是龙江大学那个出了名的万年废物?一个废物,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可笑,真是可笑啊。”
“还有,他的兄弟许小胖,许正阳。”白小何提醒道。
“哈哈。放心,一个都毕业不了。”
眼镜男得意一笑,望着楚天的背影,道:“小子,如果我是你,现在我会立刻转身,然后跪在地上求饶,或许我一高兴,还能放你们一马!”
楚天眉头一皱,缓缓转过身,望着眼镜男,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缓步走了过来。
“哈哈。真是孺子可教也。”眼镜男和白小何以为楚天怕了,要过来向他们跪地求饶,都笑了起来:
“小子,跪在,给老子磕三个响头,然后再叫三声爷爷我错了,老子就饶你这一回……哈哈哈哈哈。”
楚天一边缓步走着,一边淡漠望着眼镜男,道:“一般,我从不与蝼蚁和狗一般见识。但是,撬了我兄弟的墙角,还要断我兄弟的前程——”
“虽然你永远做不到,但是……你已经让我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