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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迷心草

    靖州。

    刘家村外。

    一泥土的季远背着一个装满土的大篓子跳出水渠走了好远才将那篓子从背上拿下来倒在了一旁。

    他喘了一口气,正背上篓子回去继续干活,却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突然弹到了他的脚下,季远扭头一看,只见苏白正站在不远处的林子里对他摆着手。

    季远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扔下篓子便走了过去,看着他问道:“下让我们一起参与进来,结果你倒好,早上露个面就跑了,刚才下还问起你来呢。”

    苏白笑着摆了摆手,道:“你也不知道我不是干这活的料,再了,这里可是刘家村,那宁宛儿随时都会出现,要是让她看到我,还不得怀疑起刚才我给她编的那个故事?”

    季远还什么,却被苏白给打断了:“好了先不这个了,我找你有事,跟我走一趟。”

    一听他这话季远当时就变得警惕了起来,像他这种好招惹事的子,这些年可没少在苏白手里吃亏,季远很清楚,别看苏白平看起来很正经又温文尔雅,但其实他骨子里也是一个极度腹黑的家伙,那颗心早就已经脏透了。

    现在听见他找自己有事季远如何能不警惕?

    见他这般模样,苏白也是没好气的道:“你这是什么表?”

    季远当时就摆手道:“别,你有事也别找我,去找下,我没空。”

    完这句话季远转就想走,一刻也不想在苏白面前多待,只是他刚转过还没迈出步子便被苏白给拉住了:“这事还真不能找你家下,不仅不能找他,而且还得瞒住他。”

    “那我就更不能答应你了,你是成心不想让我好过是吧?上次我跟季宁听了你的话偷偷的去了刘家村设计那宁宛儿,完事差点让下踹死我,我可不敢再做瞒着他的事了。”完这句话季远一甩手挣脱开苏白,径直朝着远处走去。

    苏白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扬,然后故作叹息道:“唉,既然没人帮我,那这件事就算了,只是那宁宛儿跟下的事,八成是没戏了。”

    到最后,苏白又是故作长叹了一口气。

    背对着他的季远一听这话当时就转又走了回来,一脸好奇的看着苏白问道:“怎么,你又想到什么好计策了?快,来听听。”

    季远了解苏白,苏白又何尝不了解季远?就他这作死的毛病听了这话能不心动才有鬼了。

    只见苏白先是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到这里,这才拉着季远窜进了林子,道:“我在后山上找到一种好东西,你跟我来。”

    季远一听这话心里的好奇顿时更加浓郁了,想也没想就跟着苏白直接去了后山。

    待来到山坡背处的时候,苏白便指着那几棵生长在石头低下的草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草吗?”

    季远撇了撇嘴:“你有话就直,我又不是学医的,怎么可能认识这玩意?”

    苏白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古籍翻了几页,然后递给了季远。

    季远一脸诧异的接过那古书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又对着那石头下的翠绿草对比了好几下,这才扭头看着苏白道:“迷心草?”

    “对!就是迷心草!我也是偶然看到这本古籍,里面写到这迷心草好生长于干旱贫瘠且凉的地方,我感觉这靖州的环境差不了多少,这几便一直在山上转悠,没想到还真被我给找到了。”

    “此草味甘,效果可令人半睡半醒,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季远又仔细的看了一下那本古籍,然后又问道:“你找这玩意干什么?还有,这玩意跟宁宛儿又有什么关系?”

    苏白轻笑了一声,然后凑到季远前声的道:“你仔细的想一下,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况,就是没有睡踏实,但是也醒不了,周围有人在你边话你也能听的清清楚楚,但是等你醒过来之后就会极度怀疑刚才你听到的声音不过都是在做梦罢了,可其实那都是真的。”

    季远想了想,然后便道:“你还别,我还真遇到过这种况。”

    “这就对了,现在宁宛儿差不多已经相信我给她编造的那个故事了,只是她记忆丢失,让她整个人变得十分的谨慎,若是这个时候给她喂下这迷心草让她睡过去,然后趁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在她耳边声的模仿我给她编的那个故事节,你等她醒来之后,会不会就...”

    苏白的话没有完但是季远却明白他的意思了,宁宛儿现在差不多已经相信她跟自家下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了,若是在这个时候让她再梦到那个场景,那这件事就绝对稳了。

    想到这里,季远看向苏白的目光就有些不对劲了。

    “你这般看我作甚?”

    季远其实很想骂他一句老银币,这种事他都能想的出来,这宁宛儿简直就要被他给设计死了。

    到了这一刻,季远突然觉得宁宛儿有些可怜了。

    先是丢失了记忆被南楚当做棋子,现在又被苏白这么设计,到底她不过也只是一个女子,若是后恢复了以前的记忆,再想到这段时间里是如何被人设计的,那还不得彻底崩溃了?

    季远真的很想骂他一句,但是到嘴的话却又咽了下去。

    一来苏白这确实是在为大周考虑,二来他也确实不敢骂,这家伙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万一再被他给下药了那自己去找谁理去?

    见他不理自己,苏白也没有管他,而是蹲下心翼翼的将那几棵草连根拔了起来,然后转头才对着季远又道:“这件事我一个人办不到,毕竟我的那个场景里可是存在着很多饶,到时候还需要你跟季宁来模仿几个声音。”

    季远虽心里有些纠结,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还有,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你家下给知道了,他的子你也知道,优柔寡断的,更不屑于对一个女子使这般心机,咱们要做的就是帮他一把,明白了吗?”

    季远点零头。

    另一边,那水渠里,正在埋头干活的温如言突然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