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旺!”被自己所爱的男人这么在乎,白彩星感觉心里甜蜜蜜的,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甜笑着,“你放心!我不会低三下四去求人的。你乖乖地在这里修养几天,我回去就和小乔商量看看要怎么办?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找王震帮忙的对不对?”
“对。”见白彩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哭哭啼啼,楚国旺的心里也放松了一些,“星星!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挺好的。放心!我只是被约谈,还没有定罪,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嗯!那我先走了。”白彩星站起来,心里的甜蜜消失,替代的是酸楚,可脸上依然温和地微笑着,“我是和小乔姜老三他们一起来的,这里有规定,只能见一个人,小乔把机会让给我了。我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不敢多做停留,白彩星话说完就走了,怕再不走,自己就舍不得离开了,或许还会哭,怕影响了楚国旺的情绪。
瞧着女人那坚挺的后背,楚国旺突然觉得白彩星算是个很勇敢的人,没有哭,还是那么开开心心的。哪怕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心里也还是舒坦一些。
出了房门,白彩星闭上眼睛靠在墙壁上,努力压制住眼眶里的泪水,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了一个最好的状态。
她一出来,白列华就察觉到了。
不要问他是怎么察觉到的,总之就是察觉到了。
招呼着小乔跟姜彦洲去门口接她,然后把她带进了房里。
“怎么样?楚国旺有没有提供什么有利的线索?”白列华一见到自己的妹妹就迫不及待地问。
白彩星迟疑了片刻,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不放心地问:“五哥!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地方说这事?”
这里毕竟是反腐局,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在这里谈论自己男人的案子,怎么都觉得有点别扭。
白列华本来想说什么的,思虑了一会儿,觉得老八说的对,又拉起她一直往门外走。
“行行行,我们回去说。”到了车门边,他自己坐上了驾驶室,“星星!五哥亲自送你回去。一会儿我们就在车里聊行不?”
小乔瞧了瞧急性子的白列华,低头笑着把白彩星扶上了车后座,姜彦洲坐去了前面的副驾。
开出一段距离,白列华开始出声询问,白彩星把楚国旺说的全都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姜彦洲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重复着白彩星刚刚对那个指证人的描述。
“三十来岁,个儿不高,中等身材,偏瘦。左手的虎口处有一块明显的月牙形疤痕,刀片所伤。满身痞气?不像是部队里的人?叫刘鹏?”
白列华开着车,手指一直在方向盘上面很有节奏地敲着:“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妄为?要陷害楚国旺呢?连社会上的人都弄进来了?还花费了那么大的一笔钱?一百五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谁这么下血本?”
这个时候还没有电子汇款这一说,一百五十万要去柜台存的话,的确是够雷人的。小乔想着,只要找到那个叫王小禾的,估计就能够寻得着那个当初去存钱的人到底是谁了。毕竟银行里一下子存这么一大笔款子的人很少。几乎是凤毛麟角,人们印象深刻那是肯定的。
“小乔!姜老三!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白列华很想听听两位年轻人的意见。
小乔望了望姜彦洲,用眼神示意他先说。
姜彦洲秒懂,不疾不徐地开口:“首先要从那个存钱的人下手,其次是去找那个指认楚叔的人。如果二者双管齐下,效果很更好。只要把人控制住,顺腾摸瓜,一定可以将幕后的人揪出来。”
白列华没有说什么,回头问小乔:“你呢?同意他的方案吗?”
“嗯!我同意。”小乔很认真地点头,“我建议,我们应该马上着手进行,免得夜长梦多,失了先机。我和姜彦洲去寻找那个叫刘鹏的男人,白叔叔!您去找银行的那位王小禾行吗?”
“这么急?”白列华对着后视镜里的小乔和白彩星笑,“不过很对我胃口。行,我把你们送回去就让人去找那位王小禾,有什么线索我们随时联系。”
说着写下了两个电话号码递给小乔。
“上面那个是家里的,下面那个是单位的,有事打这两个电话,一定可以找到我。”
没想到白列华是这么个爽快人,小乔也没矫情,把电话号码放进了口袋。
把白彩星和小乔送回去,姜彦洲也回家了,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之前救小乔的毛愣子去寻找一个左手虎口有月牙疤痕的三十来岁,中等身材,偏瘦,叫刘鹏的男人。
毛愣子听了,马上点头,答应立即去寻。
姜彦洲的话在他那里就是圣旨,谁让人家就是有情有义呢?跟着这样的大哥混,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家里的婆娘开了家服装店,那生意做的“哗哗”的,要没有姜哥的指点迷津,婆娘哪里会整天对着他眉开眼笑的?
不就是找个人吗?简单。
毛愣子部署了下去,开始等着各路人马的汇报。
可惜,就差把整个京都都翻过来了,就是没找着这么个人。毛愣子不敢给姜彦洲汇报,打算等等再说。刘鹏?这是个真名还是个假名?京都真的来了这么个痞子吗?wavv
春风会所最高档的包厢里躺着一个喝醉酒的男人。
男人三十来岁,中等身材,偏瘦,握着酒杯的左手,虎口上有块月牙形的伤疤。
“来!美人!干一杯!”男人喝的已经醉醺醺的了,还在嚎叫着要找人喝,“我们喝,喝。”
陈蝶儿是今晚他点的陪酒女,嫌弃地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端起酒杯,把一杯酒又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先生!你好酒量呀!这已经是第二十六杯了吧?你怎么还没醉呢?我都有点醉了呢?”陈蝶儿给那男人倒满了一杯,递过去,“第二十七杯你喝不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