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蝶儿跟吴静山分开后,往宿舍里去了,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想办法要怎么才能除掉红云。她不担心找不到红云的,只要跟紧了姜老三,找红云很方便。
哪怕没有姜老三,就红云那张跟陈悦儿长的十分相似的脸,她也同样可以找到。
再过两天就是星期天了,她就不信红云和姜老三不约会。只要红云出了京都第一大学,那她就一定有办法弄死她。
星期天到了,姜彦洲一早就来到了学校门口,小丫头说要去大商场逛逛。前段时间到了一批新款女装,得去看看市场的销售情况。
虽然货是发给人家了,按道理可以不管,可小丫头说得去瞅瞅,还说这是考察市场。
好吧!反正两个人的约会,上哪儿都可以。
小乔今天特意穿了件自己设计的卡其色风衣,里面是高领的黑色毛衣,黑色直筒裤,黑色的高跟皮鞋。她外表是个小姑娘,可内里已经过了三十岁了,还是觉得黑色比较成稳大气。
直筒裤是刚刚成批出来的,也刚刚推上市场,她得去了解一下人们的购买能力。后世的市场调查可是必须的,有专门的人员管理汇报这一块。眼下还没规划出这样的人才,只能是自己辛苦一些四处走走了。
姜彦洲是开车来的,瞧见小丫头的打扮,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笑容。不得不说小丫头很美,真的。稍微收拾一下,就美的人眼花缭乱,美的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
“媳妇!”姜彦洲冲到大学门口,一把将小丫头给抱了起来,开心地笑,“你好漂亮,我很喜欢。”
“喜欢就喜欢,抱来抱去的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赶紧放我下来。”小乔到底还是个女孩子,觉得被人当笑话看心底很不舒服。
“不放。”姜彦洲耍赖,把头靠在小丫头的身上,贪婪地嗅着,“媳妇!你好香!”
“香你个头,赶紧放我下来。”小乔拍打着姜彦洲的手臂,虎起脸威胁,“再不放我下来我翻脸了。”
看小丫头真的不高兴了,姜彦洲听话地把人放下,拉起她朝车里走去。
打开车门将人塞进去,自己跑到另一边开门进来,没等小丫头反应过来,就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媳妇!不给抱总得给亲吧!不然冤的慌。”
摸了摸被男人亲过的地方,小乔心里暖融融的,甜丝丝的。说实话,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怕被姜彦洲吃豆腐了。有时候还感觉他吃自己的豆腐很开心,真是的,她不应该是生气的吗?
小丫头愣愣地微张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彦洲笑了。伸手摸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的,还轻轻地拍了拍,活像训小狗。
小乔把头偏开:“姜彦洲!你干什么?开车不好好开,摸我头发做什么?”
“嘿嘿嘿!”男人笑的俊容如花,俊美如神,“媳妇!马上就开车,你的头发很柔顺,摸起来手感很好,我很喜欢。”
小乔伸出手恶作剧似地把男人的头发揉成个鸡窝,学着他的口气说:“姜彦洲!你的头发摸起来很刺手,手感不好,我不喜欢。”
“噗哈哈哈!”姜彦洲发动车子,笑出声,伸手在小丫头脸上轻轻地捏了捏,“媳妇!好喜欢你这样对我,还想揉吗?来!再揉揉!”
鸡窝脑袋伸过来,凑到小乔的手边,准备迎接她的揉搓。
“别闹!好好开车!”小乔把那颗鸡窝头给推开,让他坐正,不吃亏地在他的脸上扯了扯,歪着头看他,“姜彦洲!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不然怎么总喜欢人家虐你?”
男人怜爱地回头望了眼小丫头,眼底全都是充满了爱意的柔情。
“媳妇!我只接受你一个人的虐,别人想虐我,门都没有。”一只手从方向盘上面移过来,抓住了她的,包裹住,“你是我从小盼到大的小妹妹,一直都以为找不到了,可看见了你我就知道我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你说得有多美?我此刻就很美,不,应该说是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很美了。知道你这么些年受了许多的苦楚,允许你在我头上放肆。哪怕要放五放六,放七放八,我统统都答应。”
被男人突然这样宠溺,小乔心里跟喝了蜂蜜一样的甜,抬眼偷偷地打量着男人的深邃侧颜,心里也美滋滋的。其实她哪里舍得虐他?她也已经慢慢地接受他了,习惯他了,甚至爱上他了。
人的感情真的很奇怪,习惯更是个奇怪的东西。上辈子她从来没爱过什么人,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这么个颜值高到炸裂天的男人陪着自己。
难道这是老天爷对她的宠爱吗?
安排了这么个男人在这一世等着她,守着她?
“彦洲!”
小乔尝试着只喊男人的名字,不带姓,喊过后,觉得很别扭,脸都红了。可男人呢?却觉得很新鲜,也很开心,高兴的差点傻掉。
“媳妇!再喊一声。你喊我的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姜彦洲没说假话,真的是觉得小丫头喊自己的名字特别特别好听。
从来就没人这么喊过自己,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人姜老三姜老三地喊着,甚至许多人应该都不记得他的真名了。可小丫头记得,而且喊起来特别好听,比那世上最动听美妙的音乐还好听。
“彦洲!以后我都这么喊你。”既然决定了接受,小乔也不矫情了,抱着男人的手臂,把脸埋了进去。
第一次这么亲密地叫男人的名字,怎么感觉比被他亲吻了还难为情?wavv
“媳妇!”小丫头主动抱着他的手,姜彦洲心里柔软成了一滩水,歪过头在她的发顶亲了亲,低声挑逗,“再叫一声,很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傻!”小乔的脸埋着,说话的声音变得闷声闷气,“以后要喊你一辈子呢?急什么?喊多了,怕你生厌,自动屏蔽。好好开车,带我去商城里看看,正事要紧。”
“好!”姜彦洲听小丫头说要喊自己一辈子,心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