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告诉你。”小乔一时之间没想好词,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编,低着头,快速思考,见姜彦洲的脸更黑了,马上又道,“好了好了,我告诉你。我是从祖上留下来的本子上看到的。京都自前清开始,这‘鬼市’就存在了,后面社会动荡不安,停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看杨主任和你叔叔收了这么多的假瓷器仿品,我脑子随便一想就知道它们来自‘鬼市’。不然现在还没有古玩交易场所,这么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半真半假地编了一大段瞎话,小乔在心里松了口气。怎么说这回都能蒙混过关了,姜彦洲要再不信,她是真没辙了。
“啧啧啧!小乔同学!真的好想借阅一下你祖上留下来的手本。”姜凤鸣第一个相信了小乔编的瞎话,“写这手本的人,一定是个品鉴高手,连京都的‘鬼市’都知道,能耐还真是不小。”
姜老爷子也点头:“你这孩子太聪明,什么东西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不如我们晚上就去一趟‘鬼市’怎么样?”
“不行。”姜彦洲抗议了老爷子的决定,“我媳妇今天累一天了,得早点休息,改天吧!”说完,抓住了小乔的手,对姜老爷子道,“天不早了,我得赶紧送她回去,不然宿舍该熄灯了。”
没等大家同意,姜彦洲扯起小丫头就出了姜凤鸣的家,走到一个没有路灯的拐弯处,他一下子回过身来。
小乔没注意,猛地就撞了上去。
“唔!”她的鼻子被撞的酸疼酸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姜彦洲!你搞什么?为什么突然间停下来不走?”
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问小丫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搞慌了手脚。
“媳妇!怎么了?撞哪儿了?”他伸出手捧住小丫头的脸,看她哭了,鼻头红红的,更慌了,赶紧用手揉,“撞鼻子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看见小丫头流着泪,蓦地就觉得心都软化成了一滩水。较真那么多干什么呢?只要小丫头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不比什么都强?
是,她是比同龄的人懂得多,杨家祖上开当铺的事是在清朝,到底有没有她说的那本手抄谁也不知道。他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杨大山,据他说来,那本书根本就不存在。早在破四旧的时候就被烧掉了,可小丫头所说的东西又是从哪儿来的?
还有,他怎么感觉她对京都莫名的熟悉,连哪儿哪儿都知道。原本好想要严肃地问问她,可这会儿一看小丫头那被撞的红彤彤的鼻子,心疼的不得了。
就算他的小丫头与众不同,那又怎么样?谁叫自己喜欢她呢?爱她呢?
“你干什么?走个路都不好好走,鼻子撞到很疼的。”
没等下面的话说出来,腰身被人搂住了,后脑也被一只大掌给扣住了,更要命的是,唇畔上被两片略显火热的唇给堵住了。
有粗糙的东西滑进了她的嘴里,生涩地游移其中。
虽然活了两辈子,没跟人交往过,但还是知道这是种什么行为。
她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搂的更紧。
“媳妇!别动!让我吻一下,我憋很久了,都快要憋出心火来了。乖!我会很温柔的。”
不等小乔开口,又被男人堵住了。
直到小乔被男人吻的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差点就要窒息了才被放开。
小乔大口大口地呼吸,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媳妇!鼻子还疼吗?”姜彦洲的声线低沉,沙哑,伸出舌头就舔了舔小丫头红红的鼻子,舔一下不过瘾,又舔了好几下,“媳妇!我不是有意的,我本来要问你些事情,现在想想都没必要了。只要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我什么都不想再问了,等着你自己告诉我的那一天。”
靠在男人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让她心跳的声音,小乔什么都不想说。这个时候,不适合谈论一些多余的话题。就想这么靠在男人的怀里,静静的直到地老天荒。
“媳妇!爷爷对你很满意。”姜彦洲低低地笑了,下巴顶在小丫头的脑袋上蹭了蹭,“以后你就是我姜彦洲的了,我先给你盖上印章,谁也不能把你抢走。不管你以后有多优秀,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小乔还是不想吭声,气还没喘匀,胸腔里憋闷的有点疼。男人刚才的动作太狂野,连舌头都麻麻的,感觉说话都不怎么利索。
“媳妇!”姜彦洲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额头,鼻子,“乖!我抱你回去吧!”
“嗯唔!”小乔摇头,轻轻地推开男人,“我自己走,要被人看见,有伤风化。”
“好!”姜彦洲也没再坚持,拉住小丫头的手,慢慢地往前走着,不时地回头偷窥她害羞的小表情,“还有五天,我就要离开京都第一大学了,以后你一个人在这里。不要怕,每个星期天我都会来接你的。媳妇!好好照顾自己。楚玲玲再欺负你,直接打回去。不然就告到她老爸那里去,我姜老三的媳妇可不是随便给人欺压的。”wavv
“不用了,不过是女孩子之间的胡闹,告到家长那里,事件就升级了。”小乔阻止了男人的想法,岔开话题,“生产童装的服装厂找到了吗?要抓紧时间去接洽,军训过后,先拿两副设计图去试水,好卖的话再大规模生产。”
“不用试水,只要是你设计的,绝对好卖。”姜彦洲拿起小丫头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媳妇!等我这里弄完,马上就去跟人接洽,很快的。”
“嗯!”小乔想要抽回那只被男人亲吻的手,不料却被他抓的更紧,“媳妇!不想让我亲你的手,想让我亲你别的地方?”
小乔抬头,还没来得及反驳,嘴巴又被男人堵住了。
这一次,男人的吻很细腻,和风细雨的,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思维。
瞬间,她就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剩下的就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