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们俩?这……合适么?”左非白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林玲笑道:“难道你害怕你女朋友不答应?”
“那倒不是。”左非白挠了挠头道:“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好吧,我跟你去。”
“这还差不多。”林玲一笑道:“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现在就订机票,明早我们去接你,一起去机场。”
左非白道:“林总,你还不知道我的新住址吧?”
“哦……我还真不知道。”
“没事,你买了机票以后,发我信息,我提前去机场就好。”左非白道。
“那也行,你把你的身份证号留下,就先回去吧,李总会给我们订机票,航班信息确定以后,我会给你发信息的。”林玲道。
左非白笑道:“加我微信啊,我现在有微信了。”
林玲失笑道:“你这个古代人也玩儿微信?好吧。对了,你弟弟现在是白氏集团的白总,要给咱们注资三千万,好像不是开玩笑啊……”
左非白哼了一声道:“整个白氏集团都是我让给他的,区区三千万,对他来说也不痛不痒,没必要开玩笑。”
林玲点头道:“那感情好,还有……我爸后悔了,也要注资做股东,哈哈哈……你说他是何苦?本来林木公司是他集团的下属单位,这下可好,反而要注资做参股单位了,笑死我了。”
“正常,林董也算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人物,他先前不了解我,我也不会怪他。”左非白笑道:“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后悔。”
林玲认真道:“小左,我能有今天,多亏了你的帮忙,否则,我在长富县那个项目失败以后,就该倒闭了。”
“呵呵……说这些干什么,说了,咱们是搭档啊。”左非白笑道。
林玲摇了摇头道:“不,一码归一码,你帮了我,我不能忘恩负义,关于设计院股份的问题,我是这样想的,毕竟不能让出主导权,卖出的,只能是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剩下百分之五十一,我拿二十六,其余的二十五,是你的。”
左非白闻言,讶道:“那可不行,我虽然不懂,但也知道,这和公司起始时的注册资本金有关吧?我一毛钱都没拿,怎么能要设计院的股份呢?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有什么不行?”林玲道:“如果没有你,公司早就开不下去了,而且,是我主动赠与你的,合理合法,其他人也说不了什么,如果还在林森集团,可能会有问题,但现在公司是我说了算,就什么问题也没有。”
“可是……”
“呵呵,小左,不要可是了,你拿了股份,就要认真帮设计院做事,说起来也是双赢的买卖。”林玲笑道:“好了,今天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流程等从姑苏回来之后,我会安排。”
“……好吧。”
左非白与员工们道别,随后出了设计院,上了威龙,便给欧阳诗诗打电话汇报。
“喂,诗诗,给你说件事,我明天要去出差。”
“出差?去哪里?”
“嗯……要去姑苏,大概两三天时间就回来,所以给你汇报下。”
“和谁?不会是和你那个美女老板吧?”
“额……”左非白一时语塞。
“哈哈……算了,毕竟是工作,我还是相信你的,小左。”
左非白心中感动,笑道:“诗诗,你可真好。”
“知道就好,不说了,我这边还没忙完呢,要做月报,哎……”
“还有多久?那我去接你。”
左非白到了水云居,欧阳诗诗刚好忙完,两人去路边摊吃了点儿砂锅和烤肉,便送欧阳诗诗回家去了。
送欧阳诗诗回了家,左非白便打开车窗,吹着夜风,舒舒服服的慢悠悠往回开。
正在听着广播西咸之声主播曹晔的节目拯救不开心,忽然电铃声响起,左非白拿起一看,却是柳烟打来的。
这么晚了,怎么会是她?
左非白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接起电话。
“喂,柳老师,怎么了?”
“小左……救救我……”柳烟的声音带着哭腔,透出惶急与恐惧,电话里,还传出了一些嘈杂的撞击声和叫骂声。
“怎么了,你在哪里?”左非白急忙问道。
“我在家……李昊喝醉了,带了几个男人回来,说是要收拾我,还好我有反锁门……他们现在在砸门……”
“你说的是你老公?你怎么不报警?”
“没用的……”柳烟泣道:“如果没发生什么严重的事,他们是不会来的,只当是家庭纠纷……”
“该死,你家在哪里?详细告诉我!别挂电话!”
夜已深,马路上的车辆本来就很少,左非白此时也顾不上管超速罚单的事,一脚油门踩到底,按照柳烟的指引往他家里狂飙。
左非白一路狂飙,还好距离不是很远,左非白将车停到路边,便奔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
这小区只有一个看门老大爷,保安力量十分女薄弱,甚至没有发现左非白冲了进去。
“几号楼?说单元和楼层!”左非白一边狂奔,一边拿着电话问道。
“七号楼,三单元……啊……”
“喂,喂!柳老师!”
此时的电话里,传来了破门而入的声音,还有男人的淫笑声:
“哈哈哈……柳烟,看这次你还怎么浪?总算落在我手里,让我几个弟兄好好修理修理你!”
“嘿嘿嘿……嫂子,我早就想上你了,我先来,太谢谢你了,李哥!”
“哈哈哈哈……你快点儿!”
“这娘们不老实,一起上!”
左非白心头火气,找到七号楼三单元的入口,便顺着楼梯间往上冲,一层一层的查看。
左非白一路向上冲,直到十一楼,才听到响动,左非白从楼梯间转了出来,见到一户房门打开,门锁也怀了,里面乱哄哄的,伴随着男人的笑骂声和女子的哭喊。
左非白暗骂一声,冲进房间,便见卧室里,几个男人围着柳烟,再将她往床上压,柳烟衣不遮体,被男人们撕的破破烂烂,整个房间里一股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