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胤一听就焉了,媳妇下手太狠,他快要没活路了,“好蕊儿,我保证不会胡来的。刚刚我有说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
对于颜溪胤在这方面的装傻充愣,唐蕊没有戳穿他,目的达到就成,“唐蕊和邱静梅没有派人寻找我们两个的踪迹吗?”
“他们两个自然是派人四处寻找我们两个踪迹的,凭他们两个的手下是不可能这般轻易找到我们两个的。”颜溪胤明白唐蕊的用意,“我会吩咐人将我们两个在哪儿的消息传到唐山和邱静梅的耳中。”
唐蕊嗯了一声,现在唐家这家情况,她是唐山和邱静梅心里最大的希望。只要她稍微透一丁点儿所谓的意思,便可以让唐山和邱静梅斗起来。
唐山作为大明帝国的三大家族之一,不是这般容易扳倒的。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彻底的铲除唐家,还得借用尹家和邱家之手。
尹家和邱家会十分高兴吞并唐家的。
在这之前,她要慢慢的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现在的问题是,她没有足够的钱财,也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帮她物色合适的属下。
这是最头疼的。
这件事得尽快实施起来,她不可能老依靠颜溪胤,这对她是极为不好的。
如今没有合适的人选和足够的钱财,建势力是空谈。
至于颜夫人送她那些东西,暂时她没打算用。实在没办法,再考虑用颜夫人送她的东西。
唐蕊将心思藏好,笑眯眯的和颜溪胤边谈边往厨房走,随后两人在厨房忙着做火锅。
晚饭时,颜家三口和唐蕊坐在花厅里用饭。
“这是火锅,烫着吃的。”唐蕊右手拿着筷子,夹了素菜后放在锅里汤,“烫好便能吃了,锅里面的那些吃食都是熟的。”
火锅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又香又辣,闻着便让人口水直流。锅里冒着热气,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
“这吃食可真新奇。”夏黛笑着烫自己喜欢的菜吃,“味道真香,像我们这种早已辟谷的人都忍不住,更别提寻常人。”
颜君和颜溪胤父子俩一边烫菜吃,一边聊天喝着小酒。
唐蕊就和夏黛聊天,天南海北的聊,大多数时候是夏黛在说,说的是一些关于颜溪胤小时候的事,或者是糗事。
颜溪胤也不在意,笑呵呵的附和。反正是自己媳妇知道,又不是外人知道,无所谓的。
一顿饭,唐蕊四人吃了将近一个半时辰。
饭后,颜君和颜溪胤到了书房谈事,唐蕊陪着夏黛在宅院里散步。
颜君和颜溪胤两人喝了消食茶。
“事情我听你娘说了。”颜君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词语,“你对唐蕊前后的变化有何看法?”
“爹娘是如何看这件事的?”颜溪胤反问道。
颜君瞪了眼颜溪胤,这小子居然和他玩踢皮球这一套,“我和你娘怀疑现在这个唐蕊是某个强者在之前那个唐蕊死后夺舍的。”
颜溪胤的目色微微暗了两分。
“我和你娘不担心别的,唯一担心唐蕊有仇怨牵扯,最终辜负你。唐蕊是你唯一喜欢的女子,如果她真因为仇怨而离开你,我和你娘是真的担心。这件事你有和唐蕊谈过吗?”
“没有,我并未猜测到这一点。”颜溪胤据实说,“但蕊儿很明确的告诉我,等她处理完自己的事,会回到我身边嫁给我。”
“我相信她。”
颜君张了张嘴,想劝劝颜溪胤。但在看到自己儿子那副相信的神色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情之一字,自古以来令多少人无怨无悔。wavv
这件事也不是光他劝就有用的。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有要帮忙的和我说一声。对苏蔚……那孩子也是该好好受受惩罚,这些年他和你的争斗越发激烈,那孩子的胜负心太强,对他不是什么好事。”
“蕊儿说过差不多的话。”颜溪胤大概猜到颜君要劝他,并未点破,“蕊儿说胜负已成为苏蔚的执念,早晚会害死他。”
颜君点了点头,“的确没有错,太执着于胜负,不仅容易出现心魔,也容易害死自己。”
“这件事也不是我们可以管得了的,让妖王,妖后烦心吧。”
魔界和妖界的关系因为他和妖王交好而有所缓解,但根本的问题是没有解决的。
所以,他没有傻到帮妖界解决继承人的大问题。
暗卫带着唐蕊新配置出来的几瓶药丸来到了韩家,韩修文的院落。
韩修文和宁君豪坐在屋里喝茶,韩修文看到暗卫出现没有任何的意外,笑呵呵的起身行了一礼。
“公子可是让我等久盼。”他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张金卡放在桌上,往前推了一下,“这张金卡里是公子的主子之前卖药丸所得。”
宁君豪再是激动也知道分寸,不动声色打量了暗卫一番,拱手行了一礼,他看不透这个暗卫的修为。
有此修为的暗卫,定不是寻常势力所拥有的。
韩少主与他说,是之前曾到流天州的那一男一女。
这件事他打听过,那女子名叫唐蕊,与唐家有恩怨,具体是不是唐家的嫡次女尚不可知。至于那男子,谁也不知其姓甚名谁,只知其极其厉害。
这药丸是谁炼制出来的,说不好。
有时不能从已知的事中断定一件事,据说那唐蕊也不是个简单的。
暗卫嗯了一声,没有任何意外,从自己的怀里拿出几瓶药瓶放在桌上,再把金卡收好。
“老规矩。”
他刚准备离开,宁君豪急忙喊住他 ,“公子请等一下。”
暗卫停下脚步,淡淡的看着宁君豪,没有开口。
“是这样的。”宁君豪起身再次行了一礼,态度谦卑,“在下是归元宗的三长老宁君豪,有意与公子的主子结交,烦请公子传达一声。”
“我归元宗诚心和公子的主子相交。”
暗卫只是嗯了一声,消失在原地,并未与宁君豪多说一个字,也没有任何巴结的意味,更没有任何高傲的模样,平平淡淡的和对其他人是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