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总还是很仗义的吗。”叶凉心里对这个闺蜜老公表示认可。
“那徐若晗呢,今天你可把她打的不轻,她会不会去江董事长那告你一状?”叶凉一边帮助夏筱星收拾东西,一边担忧的追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江董事长突然对我就非常友好,我都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夏筱星心事重重若有所思。
“什么?之前他不是嫌弃你在酒吧上班配不上他的儿子吗?现在同意了?”叶凉很吃惊的问。
“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突然就对我像女儿一样,还要给我和江枫宸办婚礼,让我们搬到江家庄园去住。”夏筱星放下手里的东西,慢慢说给叶凉听。
“这不会是先对你示好,让你放松警惕,然后找到你的把柄一把将你踩死吧。”叶凉又表示担心。
夏筱星陷入沉思,她确实不明白江老爷子对自己的态度为何转变这么快,也不明白江家的水有多深,她自己是不是已经卷入了江家这种是非之地,一入豪门深似海,夏筱星只想三个月快点过去,这样就可以摆脱江家了。
“哎、哎、电话,电话响了。”叶凉叫醒想入神的夏筱星。wavv
“喂。”夏筱星回过神来赶忙接起电话。
“星然,晚上我朋友从美国回来,请客吃饭,你和我一块去把。”电话那头墨言兴致勃勃邀请夏筱星。
“啊,你朋友请客,我去不太好吧,我还是不去了。”夏筱星有些不情愿。
“别啊,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别人都带着女朋友去呢,和我一起去吧,求求你了。”墨言在电话里恳求道。
夏筱星实在不好意思再推脱下去就答应了墨言。
“晚上墨言叫我一起吃饭,下班你先回家吧。”夏筱星无精打采的说道。
“嗯,嗯,我们快点收拾东西吧。”叶凉快速收拾起东西。
夏筱星和叶凉抱着两大箱子东西来到了和江枫宸办公室紧邻的办公室,这是一间公司高管级别的办公室,现代风格的装修,大大落地窗,太阳照进来显得格外刺眼,实木办公桌,黑色真皮座椅。
“哇,筱星以后就是这件办公室的主人了,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象能在吉安集团有一间这样的办公室。”叶凉无比羡慕。
“不知道能在这间办公室呆多久。”夏筱星心思沉重。
“帮我把东西放进去吧。”夏筱星紧接着说道。
夏筱星和叶凉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办公室,突然夏筱星发现这间办公室和隔壁的办公室竟然中间只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平时都是拉着窗帘。
夏筱星很好奇地随手拉起窗帘,正巧透过对方窗帘的缝隙看见了江枫宸,原来那间办公室就是总裁的办公室。
夏筱星不由得偷瞄了几眼正在认真工作的江枫宸,他的表情很严肃认真,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手里的文件,能想到他的眼球正在飞速旋转,看着文件上的每一个字。
“好了,我们下班吧。”叶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向夏筱星。
叶凉发现了夏筱星正在偷瞄着什么,也走了过去看了看。
“江总果然名不虚传,认真工作的样子帅极了。”叶凉挑逗的语气。
“还好,我们走吧。”夏筱星有点不好意思推着叶凉走了出去。
夏筱星看了看办公大楼大厅里的钟表,已经晚上八点了,想起还在努力加班工作的江枫宸,心里多了一丝敬佩。
夏筱星知道自己今天会下班晚,所以让墨言自己先去吃饭,自己下了班再过去。
“星然,星然,这里。”墨言站在门口喊着夏筱星。
吃饭的地方是一个音乐轻吧,大家都在这里恭候 夏筱星多时了,墨言在夏筱星没来到之前和自己的朋友们说夏筱星是自己的女朋友,大家都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花花大少墨言痴情不已。
墨言带着夏筱星来到了座位旁,夏筱星微笑的点头示意。
墨言其中一个朋友小声对着墨言说:“女朋友不错。”墨言看了一眼夏筱星低头笑了笑。
“下面有请夏筱星,夏小姐为我们带来一首歌曲,掌声欢迎。”台上的主持人突然说道。
夏筱星吃惊不已,自己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卖唱的。
原来是墨言想让夏筱星在自己朋友面前露一手儿,给自己挣挣面子。
“去,星然,你最拿手的,让我的朋友开开眼。”墨言用语言鼓励夏筱星。
夏筱星见状实在没有办法拒绝,就去了台上。
夏筱星一开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沉浸在动人的歌声中,简直是歌手一样的水准,墨言在台下无比自豪。
很快夏筱星唱完了一首歌,墨言和朋友们都大声叫好,鼓着掌。
墨言送夏筱星回到了家,告别夏筱星,这一天因为墨言的邀请,夏筱星过得很愉快,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睡了个好觉。
早上,夏筱星在镜子面前给自己打气,手握拳头给自己加油,高高兴兴去上班。
徐若晗来到公司,没有看到夏筱星,以为夏筱星迟到了,这下终于抓住她的把柄了。
徐若晗恨不得马上飞到总裁办公室去告夏筱星一状,可是走到办公室,敲门进去后,竟然发现夏筱星站在江枫宸的办公桌旁。
“什么事?”江枫宸依旧头没抬,手里不停地翻动着文件。
“额、、天成一品的设计图纸,我来找夏筱星拿回来。”徐若晗愣了愣突然灵机一动,用图纸掩盖了自己的本意。
徐若晗面带疑惑,慌神的走进了办公室,李皓见到徐总监回到办公室便尾随了进去。
“夏筱星现在已经是江总的特助,以后向江总汇报的事情都必须先向夏筱星说一遍。”李皓谄媚的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徐若晗面无表情。
“昨天你们打架你走了之后,江总就把夏筱星叫走了。”李皓继续像徐若晗阐述。
徐若晗表面上表现得很淡定,内心真是焦虑极了,“以后我岂不是得听她的指示?以后我在公司里岂不是也没有机会为难她了?”心里反复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