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柱他是不喜欢朱由俭这个人的,虽然说在原版历史上他非常刚烈和有骨气,在国破家亡之际,毫不犹豫地上吊自杀了,被称为庄烈皇帝,有骨气得很。
但是这并不能掩饰他本的无能和没用,他确实是亡国之君,把天下和国家都给弄丢了,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而且他与历朝历代任何一代亡国之君不同的地方,就是在于他本来有一手好牌,但就是硬生生的,把好牌给打烂了那一种,一步一步的把江山和天下给丢了。
而且在京城的时候,米柱就不太喜欢他,因为觉得这个人年纪很虽小,但是却很有心计,很有想法。
在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很不喜欢了,到了这里的时候那就更不用说了,朱由俭是为了谋夺他的财产而来,米柱不弄死他就算是客气了。
而且米柱并不知道朱由俭在谋夺他财产这个行动里面,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他也不知道在他被刺杀之中有没有朱由俭的影。
但是朱由俭在推动朝廷谋夺他财产的过程中,扮演了一个积极而又非常不光彩的角色。
米柱他这个人十分的高傲,看不起失败的人,看不起用谋诡计算计于别人的人。
他认为朱由俭在算计于他,所以他一直就比较冷淡疏远,虽然他与朱由校的关系亲如兄弟,但是这个兄弟并不包括朱由俭。
所以今天朱由俭来了,作为堂堂大明的亲王,但是米柱就是对他冷冷一笑,点了点头,然后没有了别的表示了。
但是米柱的父亲米礼义表示了对朱由检的亲王份的尊重。
还有杨如花,她也对朱由检没有什么针对的地方,她还亲切地问候了朱由俭在这里住得惯不惯,好不好?
杨如花这个人是个直子,爽快的人,米柱并没有告诉她,朱由检在这件事上不光彩的角色,所以还当他是皇帝的弟弟来看待。
只是米柱的冷淡令朱由检如坐针毡了
米柱这人,出了名的冷峻柔,他盯着人的时候,可以盯到人心里面发毛,盯到冷汗直冒。
而且他如果对一个人冷淡的时候,真的可以让人觉得是如冬天般寒冷,杨如花就曾经在开玩笑,说天气冷的时候让米柱在一旁冷笑,扮演冷的角色,气温就会降下来
当然也有对人温暖的时候,其对人温暖和讲义气的时候,令人觉得温暖如风拂面。
米柱就觉得自己有极其强大的表演能力和那种角色驾驭能力,如果在现代去美国好莱坞演电影的话,他自己可能是一个很擅长于表演的人物,他能够成功的把角色内心的变化和那一种冷冰完完整整的体现给别人,让人亲亲切切的感受到这一切。
朱由检算是后悔死了,自己为什么会听信别人的谗言来谋夺米柱的财产?
米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人冷傲不可一世,他非常的骄傲,而且一向高深莫测,只有他占别人的便宜,从来没有人可以占到他的便宜。
以前他不信这个邪,但是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马王爷三只眼,也知道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吧?
在国务院安排的宾馆里,国安局局正刘承都出现在了宾馆里面,把李竹华堵在了里面,他边跟着几个持枪的高手。
李竹华不知道刘承都是谁,所以非常的高傲,说道:“我乃是大明亲王信王下边的近侍,你敢对我无礼,就是对信王下的无礼,就是对大明的无礼。”
刘承都道:“国安局局正刘承都。”
李竹华脸色一变,他知道国安局是什么,就是南洋帝国的东厂和锦衣卫的混合体,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组织。
就是相当于以前米柱做的官,就是相当于当于南洋的曹随和许显纯。
李竹华笑道:“你刘大人你找我,所为何事?”
刘承都笑道:“没有别的事,只是想跟李太监你聊几句。”
李竹华笑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刘承都冷冷一笑,找了个位置,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说道:“我想问你为什么要游说信王,南下谋夺大人的家业呢?”
李竹华脸色一变,他心里面暗暗的叫苦,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这勾当在大明是普通事一件,但是在南洋帝国,南洋人的眼里面,这可就是滔天大罪了,李竹华抵死不认,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承都道:“瞧你李太监说的,国安局没有证据会乱说吗?”
李竹华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信王下边的一个太监而已,不能够左右信王下的想法呢,只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把责任推到了小人的上。”
刘承都说道:“你知道自己只是信王下边的一个小人物,那就意味着我们可以随时干掉你,信王也不会把本官怎么样,所以把本官想要知道的东西告诉本官。”
李竹
华道:“大人想要什么?”
刘承都道:“你这是皮痒了?是不是想见识一下国安局的108道上菜?国安局上承于东厂和锦衣卫,所有的大刑全部都传达过来,你是想一一的尝试?”
李竹华道:“小人实在是不知道大人想问什么,大人何出此言?”
刘承都突然间冷冷地问道:“是谁把你从浣衣局调来了信王边?”
李竹华脸色一变,他知道对方问到了关键点上:“当然是小人自己调来的。”
刘承都道:“你能从浣衣局调入,全凭向司礼监贿赂了三千两银子,本官问你,你一个浣衣房的太监何来三千两银子?”
李竹华道:“小人能调进信王的边,全凭赏识,小人哪里来三千两银子?”
刘承都道:“真他妈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泪,来人,动刑。”
几个大汉涌了上来,死死的强行按住了李竹华,对着他的脸就是大把大把的打耳光。
这些人都是练家子,他们出手极重,一下子就把他的脸打肿了,他鼻涕都流下来了,连连的哀求,连连的苦叹。
刘承都冷冷的笑道:“你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的坚持是毫无意义的,是非常可笑的。”
李竹华脸色红肿,默然不语。
刘承都道:“非要等我动完了108道大刑以后,你才说出与范老师的关系吗?
李竹华脸色一变,藏得这么深的东西,都让南洋军挖了出来了,他算是知道了,国安局的厉害了,不愧是南阳帝国的东厂。
他说道:“是范老师,但范老师他帮我,因为他是小人的同乡,他赏识小人。”
刘承都说道:“姓名?我需要的是姓名。”
李竹华道:“他是五皇子在慈庆宫里面的教师之一,负责教太监宫女们读书据说是河东人,他也是一个太监,与我相等。”
河东人姓范,如果是许显纯和曹随在这里,他们就知道应该就是范文升这个人了,大明特务机关与南洋的特务机关没有共享信息,南洋安全局没有挖得这么深,刘承都一时半会之间没有意识到,这就可能当年范家的死剩种范文升。
范文升这个人不声不响,确实就是一个能人,在许多大事里面都有他的影。
如果这次能成功的彻底摧毁了米柱的南洋,把他的江山,把他的一切都夺走,也算是为他们河东范家报了大仇。
现在李竹华说了出来,但是刘承都还是有一些疑虑,他就不知道这个范文升与南洋有什么仇怨,居然花大力气鼓动信王来南阳夺取他们的天下。
刘承都问道:“人呢?人是去了哪里?”
李竹华说道:“他一个小小的内监家庭教师,当然是没有资格闲来南洋。”
刘承都本能的觉得这个范文升不对,这人能让李竹华调至朱由俭边,策动朱由俭来南洋,大是可疑,他立即命令李竹华画出这一位范文升先生的样子。
安全局好不容易才发现范文升,得到一点点信息,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安全局一直就很奇怪,为什么五全子朱由检好好的信王不做,要跑来南洋抢米柱的天下,他一个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毫无见识的亲王,凭什么知道南洋的事,凭什么有这么巨大的勇气赶来南洋这里,当一个化外的藩王,范文升一定有问题。
刘承都查出来这个问题以后,他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毕竟距离大明几万公里,当然他会马上命令立案,命令密探们开始查询这个范文升的来路,要查出来他到底为何如此的敌视南洋,为何一定要对付南洋。
刘承都收拾了李竹华以后,他说道:“你必须知道今天的事必须保密!”
李竹华道:“我明白,我明白。一定会向信王保密啊,今天的事谁也不知道。”
刘承都道:“这倒不必,你大可以告诉信王,这也没什么,我们安全局一直在致力对付南洋的内外之敌,我们一直在想信王为什么有些敌视我们,我们不管你信王是谁,既然是南洋的敌人,我就一定会收拾你。”
刘承都他不可一世的走了,留下的一脸惊愕的李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