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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擒获

    喜峰口关周围是一片低山丘陵,海拔高度由南二百余米,向北升高至一千余米,地形突兀,交通困难。由滦河所形成的谷道使成为南北往来的天然孔道。

    喜峰口关处,左右高崖对峙,地形险要。由此出关折东趋大凌河流域,北上通西辽河上游及蒙古高原东部,向西南经遵化和冀北重镇蓟州和京城。

    这条路径向来是从河北平原通向东北的一条交通要道,喜峰口关扼此要道咽喉,其战略地位之重要可想而知。古时喜峰口一带是汉族与北方及东北方民族交往频繁之地,历代有兵戍守,唐时这里叫卢龙塞。

    李丹东送马祥麟部骑兵出关,他举酒为他们送别,马祥麟今天出征,没有平时那么冷傲,他与几位将军各干了一杯,还拉他们留下来说话,硬是啰嗦了半个多时辰,才让他们回去。

    李丹东卫队加上几位参将游击将军的卫队亲兵,多达上百人,他们在“依依不舍”送别了马祥麟大军之后,目送对方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策马返归。

    身边的诸将,都是心腹亲兵,是他们起事的主力,方成说道:“大人何必担心,这会儿姓马的想回来,也必须问问咱们,同意不同意。”

    李丹东望着高大巍峨的来远楼城楼,他说道:“属于咱们的时代开始了,诸君!尽力一博吧?”

    副将刘日宾、参将方成、李敢武、游击将军白军、王天勇、守备阎良、高勇、张枫林、武勇

    等等高层都在场,他们齐齐阴笑,说道:“我等愿追随大人,成就大业。”

    李丹东十分得意,仿朝自己就是第二个靖难大功臣张辅一般的人物了,辅助主公成就帝王霸业,子孙富贵,与国同休。

    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昂然步入了城楼。

    喜峰口,古称兰陉,元代曾名喜逢口,永乐年间改为喜峰口。其关隘主要由营城、荒城、和关城三部分组成。营城坐落于群峰环抱的一片开阔的盆地间,辟南北东西四门;南门之上,悬有“喜峰营”石刻匾额。荒城位于营城东北悬崖之上,与营城呈犄角之势。关城建于营城北约2华里处,出入关须经三道门,故号称“三关口”。关城正面,建有一座高达四丈的敌楼,以名曰镇远楼;后重修,改称来远楼。

    当他们进入至来远楼,进入门后,突然大批板甲兵冲至,他们手持1621式火枪,团团围了他们,这些板甲兵,他们的手指都扣在了板机之上,随时开枪。

    李丹东惊得呆了,旋即大怒:“尔等何人?这是要造反吗?”

    “嘿嘿嘿嘿……。”米柱在众卫队的簇拥之下骑马过来了,他冷冷道:“卸了武器,有敢反抗者,就地扑杀!”

    “喏!”米柱的卫队立即迫令他们放下了武器,有敢反抗和犹豫者,一律开枪打死,连三品参将李敢武都当场打死,那些普通士兵,更是一句客气话也没有,直接开枪射杀,剩下的乖乖放下了武器,高举双手。

    李丹东被拉下马,大怒说道:“我乃蓟镇副总兵,镇关大将,尔等凭什么拿我,可有兵部行文?可有圣旨!”

    米柱道:“谁人告诉你,本官奉旨督师蓟镇,拿你一个小小的副总兵,还要兵部行文,还要圣旨?孙总镇?要不要圣旨?〞

    蓟镇总兵孙祖寿越众而出,躬身大声道:“皇上圣旨说得明白,米大人督师蓟镇,杀生予夺,先斩后奏。“

    李丹东大声道:“喜峰口官兵何在?厂卫鹰犬残害忠良,快快上来护卫。”这里是他的地盘,大多数官兵都是他的人,他这次胆敢造反,也是因为这些官兵是他一手操挑选,愿意为他卖命的,现在东窗事发,唯有行险一博,提前发动了。

    谁知这些全身披挂的官兵纹丝不动,看都不看就他一眼,说好的唯他命是从的呢?

    孙祖寿道:“李某人不要白费气力了,你东窗事发了,关城己为本镇接管,在你出关的一个时辰内,所有重要据点已为本镇所接管,尔等手下,全部被扣在营城。”

    米柱道:“突袭接管喜峰口,其实用不了一个时辰,还有时间来布局瓮中捉鳖。带他回帅部。”

    李丹东由汤正亲自锁拿,不但上了东厂最新设计的手铐,还往嘴里塞了一个软木塞,想咬舌自尽都不行,汤正最恨这些狗汉奸,涶之曰:“狗东西!”

    这一行人刚才还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得意洋洋的,转眼成为阶下之囚,垂头丧气,他们路过营房据点,发现尽是陌生人,应该是孙祖寿的兵,他们尽占机枢,控制了大局,城关、营城等却是戒备森严,刀出鞘,弓上弦,杀气腾腾的,其中有许多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和身穿皂服的番役,这些应该是锦衣卫了。

    米柱道:“本官的卫队怎么样,千把来人,但是拿下关城,引大军入驻,只用一个时辰。”

    米柱的卫队最满编只有六百人,他们又从锦衣卫和东厂调人,化妆成马祥麟辎重部队,乘他们出关送别,发动了突袭,一举拿下各处要害,然后埋伏在一边的孙祖寿大军立即入卫支援,李丹东终于知道,为什么马祥麟还是这般冷傲却是扯着他们东说西说,预计两柱香完成的送别硬是扯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足够他们变天了,东厂锦衣卫,在大明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主,厂卫提督亲自出马拿人,谁敢抵抗?不怕诛灭九族吗?所以城里的变天会这么的迅速,几乎是和平交换,一枪不开,一人未死,他们就在城外,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所以大意之下,得意洋洋回家,直接让人拿了。

    回到了帅营,立即升帐,米柱高踞首席,一拍案几,大声道:“汉奸走狗,本官不屑与之说话!刑楠接手!”

    米柱旁边的东厂副掌班刑楠立却大声道:“喏!”

    刑楠作为军法官,升堂审讯,他坐在主席,米柱和孙祖寿分坐于两边听审。

    刑楠没有什么名气,但在东厂、锦衣卫内部,这个人却是令人闻风丧胆,他折磨人的手段是层出不穷,落在他手中,但求速死。

    刑楠与米柱的冷峻骄傲不同,他笑容满面,十分和蔼可亲,他说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李丹东被押在堂下,上了手铐脚铐,被迫令跪下,他口中软木塞被取出,正要咬破臼齿中的毒药,却被那番役捏着他下巴,放一铁圈入嘴,用一摄子取出了臼齿中的毒药,检查了一遍后才大声说道:“可以了!”

    李丹东呸了一口涶沫,大声道:“东厂狗奴才,要杀便杀,爷皱一下眉头,不是好汉。”

    刑楠也不生气,说道:“参将方成、游击将军白军、王天勇、守备阎良、高勇、张枫林、武勇、赵方城、十四位千户官,同时被军法官审问,你们口供但凡有不对之处,立即重罚,现在东厂正式指控你勾结蒙古帝国,开放关城,引兵入关,意图谋反,推翻朝廷。”

    李丹东恨恨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刑楠道:“现在东厂和锦衣卫的军法官,正在审问你的手下,人证很快会有,我们从你的帅帐、官邸之中搜到了你和李沧海来往的书信,也搜到了你与手下军将往来书信,虽用密语写就,但是东厂的人,轻易破出,可以确定上述指控,你有什么话说?”

    李丹东愤然道:“这是栽脏陷害,这色栽赃陷害!”事己至此,他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只有拼死抵赖,自己一个人扛下来,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一旦认了,事情就大条了,许多人会被坑死,所以他第一时间想自杀,不是因为刑楠的威名,而是少连累一些人。

    刑楠道:“有了人证、物证,当事人承认己否,这己经不重要,咱们己快马请来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如果他们确以了证据,就会奏请圣上,将你凌二迟处死,诛汝九族,现在我们的人正在拟订你等九族的名单,本官会当着你的面,一边砍你爹娘的脑袋,一边切你的肉,令尊令堂,刚过完七十大寿,人生七十同来稀,想不到他们活这么长命,居然只是为了看自己满门抄斩,断子绝孙,李某人大可以放心,令尊令堂我一定会留到最后,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子孙亲人,一个个被斩死,儿子被人一刀刀凌迟,你完全不用担心他们会气急攻心而死,因为我有一种药,可以让他们精神捯擞的看着这一切,确保行刑顺利结束!”

    刑楠慢条斯理,满面笑容说他的计划,李丹东却是听得如受雷殛,惊恐颤抖不己,他知这可怕的后果,东厂的人也是说得出,做得到,这种事他们没少干,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事闹得越大越好,这意味着他们的功劳越大。

    李丹东嘶声道:“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刑楠道:“我当然可以这样,因为我是官,东厂掌班,上堂长官,只要完成一些流程上的事,凌迟、诛灭九族,也不是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