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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告官、审问、打成招

    巫雪艳不屑地冷笑起来:“告啊告啊!走,表哥,咱们带他去!”

    说完两人还真的把虞弘新拖到了县衙前。

    “告啊,你敲鼓啊?”巫雪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虞弘新浑身发抖,看着面前的这对男女。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既然不敢,那就乖乖的给钱吧。”巫雪艳笑了起来。

    虞弘新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望着这个女人。

    “走吧。”巫雪艳表哥心里还是有点虚。

    “表哥你就放心吧,这个废物不敢怎么样的。别看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什么曌建筑的都料,实际上屁都不是。”巫雪艳笑道。

    “说我可以,不要扯到曌建筑!”虞弘新沙哑着嗓子说。

    “我呸!”巫雪艳吐了一口唾沫:“吹嘘的什么曌建筑怎么怎么样,实际上啊,都是银样镴枪头。我告诉你姓虞的,就算今天你们那个姓于的来了,今天这个钱也非得出不可!不过,你们那个姓于的,还不是在竟陵城混不下去了,现在跑了?”

    虞弘新紧咬着牙巴骨,弹身而起,拿起鼓槌对着鸣冤鼓敲了起来。

    巫雪艳先是愣了一愣,随即说道:“嗬,虞废物你还真硬起来了?看你这傻样,你还不知道吧?姓于的得罪了张明府,正在找你们岔呢。行,看老娘等下不告你个诬告之罪!”

    虞弘新一听这话,马上后悔起来。

    确实,最近张有德一直扣押于奇正的事世人皆知。

    不过这个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鼓声一响,立马就有衙役出来,高声叫道:“是何人有何冤情敲响鸣冤鼓?”

    虞弘新立马就要打退堂鼓,当即说道:“没没没,不小心,不小心敲响的。”

    衙役怒道:“胡说八道!此鼓高悬于此,再怎么不小心也敲不到。若是谁人无事都来敲此鼓,咱们衙门还要不要做事了?既然鼓响,明府就得过堂。若是无故敲鼓,法有名令,须吃五十记板子!”

    说话间,已有几个衙役出来,将三人带进大堂。

    县令张有德升堂一看,台下是曌建筑目前负责竟陵县营造事务的虞弘新,当即笑了起来。

    听完双方的各执一词之后才说道:“这样,此事到目前,都是无凭无据。虞都料身为曌建筑竟陵县的负责人,也算是有头有面的了。此案咱们就不在公堂上审理,先到后堂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再说,你们觉得如何?”

    虞弘新现在是骑虎不得吓虎,只能点头认同。

    巫雪艳表兄妹两心里有鬼,也就同意了。

    三人跟着一起到了后堂,张有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拿下!”

    两旁立即冲出来几个人,将巫雪艳和她表哥擒下。

    两人注意到,现在出来的这些人,都没有穿县衙的制服。

    巫雪艳当即叫道:“这是何道理?”

    张有德冷冷吐出两个字:“掌嘴!”

    当即有人走过来,拿着一块木牌,对着巫雪艳那张俏脸,左右开弓扇了起来。

    清脆的“啪啪”声不断回荡。

    虞弘新不忍地低下头。

    五十记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巫雪艳脸上。

    巫雪艳的脸肿的老高,嘴角也溢出了鲜血。她不甘地叫道:“明府……”

    不待张有德吩咐,又是二十记耳光扇到脸上。

    巫雪艳的整张脸已经完全变形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动刑的人这才开口说道:“一个字十嘴巴,继续叫啊。”

    巫雪艳眼里满是惊恐之色,强忍着痛苦,连哼都不敢再哼一句。

    张有德的眼光望着已经浑身筛糠的巫雪艳表哥,点了点头。

    当即就有人将他拖到隔壁,紧接着就听到杀猪般的惨叫声。

    再接着,惨嚎声变得越来越微弱。

    片刻后,巫雪艳表哥像一条死狗般被拖了出来。

    他的右腿从膝盖处反向折了过来。很明显,不断已经被打折了,而且绝对接不回来了。

    巫雪艳大声叫道:“昏官,连案都不审就动刑,我要去州府告你去!”

    张有德微微一笑,一个字都没说。

    “啊!”一声惨叫,表哥的左腿也被打断了。

    张有德皱眉说道:“哎,你们搞错了,又不是这个男的顶撞我。”

    行刑的人躬身说道:“属下知错。”

    说完之后,便取出了拶子,夹在巫雪艳的十只纤细的手指上。

    虞弘新叫道“不要啊”,就往前面冲去。

    不过还不等他冲过去,身边就有两人抓住了他的胳膊。

    巫雪艳惨嚎一声,晕了过去。

    “你们去审那个男的。”张有德说道。

    当即有人将双腿已断的表哥又拖到了隔壁。

    “弄醒她。”张有德冷冷地说。

    被冷水泼醒的巫雪艳,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狗官!你不得好死!”

    张有德哈哈大笑起来,走到巫雪艳面前蹲下身子:“不错不错!这娘们是真辣,我喜欢。记住,千万不要求饶,不然我会觉得没意思的。”

    说完之后,重新走回案牍边坐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接下来,各种刑具轮番上场,巫雪艳不断惨叫着,直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

    自结婚以来,虞弘新可是连头发丝都没忍心动她一条。现在见到这样,心疼的死去活来,不断地求着张有德不要再动刑了。他不告了,巫雪艳是无辜的,他是来诬告的,要惩罚应该冲着他来,请放过巫雪艳。

    张有德置若罔闻,津津有味地看着手里的书本。时不时还朗诵几句:“仁者为官,百姓之福也。不仁者为官……”

    这时,拖表哥过去的人过来躬身行礼。

    “招了?”张有德问道。

    “都招很清楚了。”来人递上了口供。

    “行,那就拖过来吧。”张有德淡淡地说道。

    说完之后望着不断求饶,生不如死的巫雪艳,皱着眉说道:“唉,我都说了,不要求饶嘛。长舌妇该怎么对付,你们不会忘了吧?”

    这话一出,行刑的人将巫雪艳的头按在一个木案上,捏住她的鼻子拖出舌头,用一根钉子将舌头钉在了木板上。

    巫雪艳疼得死去活来,叫了一声就不敢叫了。因为只要一叫的话,舌头上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

    已经不成人形的巫雪艳表哥被拖了过来。

    张有德又拿起书本:“说说吧?”

    只剩一口气的巫雪艳表哥开始艰难地讲述起两人的奸情起来。

    从相识到勾搭成奸,每个细节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张有德走到巫雪艳表哥面前:“你觉得本官对你是屈打成招吗?”

    巫雪艳表哥急忙回道:“不,不是。您就饶了我吧。”

    张有德笑了一笑:“不,就算是屈打成招,我也要让你招。原因嘛,很简单,因为你得罪了我虞兄。”

    虞弘新匍匐在地不断磕头:“张县令,我不告了,我不告可还不行吗?”

    张有德笑道:“虞都料,你可知诬告亦是犯罪?本官虽慈悲为怀,对罪犯倒是不会手软的。”

    虞弘新看着两人的惨状,瘫软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