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死了吗?”段子墨慌了,拍了拍宝宝的脸颊,可是宝宝却没有了动静,软软的身体倒在椅子上,因为被绑着围所以歪在了一边没有倒下来。
“老板,怎么办我感觉没气了!”保镖的手在颤抖,段子墨也把手放在了宝宝的鼻尖,真的感觉不到一点气息,顿时脑袋里翁的一下。
段子墨脑中一片空白,自己虽然恨段子墨,可是这孩子毕竟还有一半依依的血缘,抓这个孩子来只是因为那一天顿顿和柔柔在依依的面前给了他难堪,想要找回一些面子而已,现在宝宝真的死了,他该怎么办?
“老板,怎么办,这可是杀人的重罪啊!”保镖虽然是段氏里面经历还算丰富的,但是却都是知道点到为止的,想不到这次居然闹出了人命。
“扔了,快把这个孩子扔了,放在后备箱里扔到没有人知道地放去。”段子墨的身体很紧张,看着宝宝脸色发白的脸,心脏快速的跳动,匆匆的就走了。
韩清辞顺着宝宝每五分钟的信号定位找到了一片居民区,可是密密麻麻的老式建筑楼根本分不清具体的位置,韩清辞转着圈下了车四处寻找,可是却越来越毫无头绪,头上渗出了汗水,呼吸越发的急促沉重。
宝宝,你究竟在哪里?你能知道爸爸的存在吗?后备箱里颠簸的车尾让昏迷过去的宝宝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后备箱里细细的缝隙透出了光线,可是却传不出去信号,宝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此刻眼看就要天黑,自己要被带去哪里?一种害怕的感觉让宝宝咬了咬牙。yyls
宝宝正在迷茫无助的时候,感觉到了车子停下来的声音,忙闭上了眼睛,感觉到后备箱被打开的时候涌入了一股清新的香味,带着花草的味道,还有一些松树的清香。
宝宝身体被人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柔软的松叶上,有些地方有些扎人,可是宝宝一动也不敢动,听见两个男人的声音渐渐的远了宝宝睁开了眼睛。
“等等,我回去一趟!”黑衣保镖从车子的后座上拿了一条毯子,对着旁边的同伴说了一句,又跑回了宝宝躺着的地方。
宝宝原本想要挣扎的爬起来,可是却听见了脚步声,只好闭上了眼睛,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要跳出来一样,害怕是有人发现了他没有死,要回来再弄死他。
保镖渐渐的走近了,此刻天空已经灰暗,周围的环境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保镖拿着那条毯子,心疼的帮宝宝盖好,想要摸一摸这个孩子的脸颊,可是最后还是忍住的,生怕孩子的冤魂会找上自己。
等过了很久,宝宝听见汽车已经消失在空气里的声音,渐渐的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毯子,迷茫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世界,满山的松林还有隐隐约约的山峦,宝宝不确定自己是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淮南有一片原始的深林公园。
宝宝打开自己的手表小电筒,电筒的光亮让宝宝不再那么感到害怕了,稳定了呼吸喉咙和脖子上面的疼痛也开始火辣辣的,宝宝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喉咙已经哑了。
妈妈,爸爸你们在哪里?你们能够找到宝宝吗!宝宝有些想要哭,可是眼眶湿润的他用袖子擦掉了眼泪,他地男子汉不可以哭。
站起来,宝宝披着毛毯,顺着汽车开动留下的依稀印记一路走着,电筒的光亮是他唯一可以依仗的保护和安慰。
韩清辞一度失去了宝宝的信号,在居民区了耽搁了太久,最终差一点就想把手机砸在地上,可是高高举起之后,韩清辞却只能放下,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无能的父亲。
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可是现在儿子遇到了危险,他却找不到自己的孩子,韩清辞看着屏幕上面那消失的小红点,忽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可是忍住了,仰望着天上的星星,像老头乞求着自己的孩子平安。
蓝依梦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寻找着顿顿和柔柔的踪迹,终于在一趟长途车上打听到了她们曾经做过这趟车的消息,可是却只是知道她们离开了淮南,去了延庆。
蓝依梦将这个消息握在手里,疯了一样的冲到了长途车站,可是得到的也就是母女到了延庆顺利下车的消息,她看着时间,心头的担心让她立刻派人去了延庆,一定要把顿顿她们找到。
宝宝车的印记一路走了很久,从昏暗的天空到满天的星辰,宝宝感觉自己的叫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坐在地上想要休息,可是听见了草丛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宝宝害怕是蛇匆匆的有顺着路不停的走,害怕自己停下来就会被比自己腰还要粗的蛇吃掉。
韩清辞再一次捕捉到了宝宝的信号,只是信号太过微弱,时而断掉搜索不到,每次韩清辞都是凭着自己的记忆王红点的大方向开去,走到了深林公园的大门口,韩清辞的眉心紧紧的皱成了“川”字。
韩清辞顺着山路穿过梧桐林,走过一片草地,远远的看见了点点的灯火,让韩清辞心头一喜,当走过去时见到的却是一群露营的人正在欢声笑语,看见韩清辞穿着西装一脸的狼狈都面露了奇怪的声色。
韩清辞没有和她们说话,转过身就离开了,多年孤独成性的他不愿意与陌生人交流,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急迫的只想要找到宝宝,在他的眼里这些人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妈妈,你在哪里?宝宝怕……”宝宝一边跑,一边颤声喊着,脚下的路上一块石头将他绊倒,手上膝盖上都感觉到了疼痛,喉咙里的呼喊变成了怪怪的声音。
宝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喊出声来的时候喉咙痛得难受,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泪,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着,可是速度慢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