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人坐在桌前,高谈阔论,仙识却四处乱扫,这一场聚会,说是来参加招亲大会,其实是来观礼而已,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许阔许公子,这个刚突破了金仙的大能才能独占花魁。
而现在,木灵派掌门与他的女儿木灵柔并未出来,许阔公子也未到场。
贵人从来都是迟到的。
三十六女修与苏晨入内,就引来上万道仙识扫视,众仙惊讶于苏晨竟能与三十六个木灵派女修一起走进来。他明显不是木灵派的长老,何况即便是长老也不会有这么多女修簇拥而来。
三十六女修出现,有不少木灵派的女弟子迎上去问侯。
突然,三个中年仙人一个瞬移过来,为首一人满面阴冷。却喝道:“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被暴魔王给抓走了吗?”
三十六女修忙行礼道:“冷湖长老,幸亏这位苏晨苏公子碰巧看到我们被暴魔王抓住,正在飞行中,被他炼化了暴魔王,救了我们。”
冷湖长老长长的冷酷脸上不禁也有一丝动容:“你是说,他炼化了暴魔王?他一个区区玄仙中期境界,如何能炼化玄魔巅峰的暴魔王,真是一派胡言。”
众人也是一片大笑。
幸好苏晨已突破玄仙,若是知道苏晨是以天仙巅峰炼化了暴魔王,他们的下巴一定会跌落一地。
门派长老商议,你们几个,丢了我们门派的清白之名,我身为执法长老,不得不秉公执法,现将你们打入万蛇谷,承受那万蛇啃咬,一洗我木灵派清白之名,当然,我木灵派也会去追杀暴魔王。”
三十六女修大惊道:“冷湖长老,我们并没有失去清白,你是玄仙境界,难道看不出来?”
冷湖长老道:“我木灵派,最重女弟子的贞洁,凡是玷污了贞洁,哪怕是与那暴魔王并未行那苟且之事也不行。
“那暴魔王是天下淫亵之魔,被他抓住,上下其手,即便未失贞,也难逃天下众人污秽之口,为我木灵派带来耻辱。根据门规,必须要受那万蛇谷严刑而死。
“若是不想承受,也可以选择卖身为奴。我木灵派女修,从来都是纯净无比,容不得一丝淫亵。只要被玷污,只有到那万蛇谷受刑和卖身为奴两条路可选。”
苏晨大怒,还未及说话,已有人嘻嘻笑道:“长老,不用给万蛇谷,不如给我兄弟们分了当奴,我们愿意一个女弟子给五千中品元气丹如何?”
立时有人大叫道:“我出六千中品元气丹买一个做性奴。”
顿时又有上百名玄仙大叫喊价。
苏晨实在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真想出手扇那长老的耳光,却想到暂不能得罪木灵门,他来的目的,是要向那木灵柔买她的极品木灵液。
喝道:“两万中品元气丹一个女修,我全买了。”
一挥手,七十二万中品元气丹组成了两座小山一般的丹山,漂浮在空中。
仙界规矩,卖法宝奴隶,出价高者优先。
让众人一下拿出近百万中品元气丹来买三十六个女修,实在是价格太贵,若是未与暴魔王在一起,倒还值得,但是只要与暴魔王抓获。谁知道被暴魔王搞成什么样了,这仙丹花的实在是不值。
冷湖长老见众人再未提价。一挥手,将仙丹收入储物戒。
说道:“你本无请柬,没有进入我门派的赴宴的资格,不过你是玄仙,又买我门派三十六个女修为奴,达到五十万中品元气丹的客人,都为贵宾,请上座。
苏晨一摆手道:“且慢。”
他转向了三十六女修道:“我开创了铁血门门派。木灵派既不要你们,我就收你们三十六女弟子加入我铁血门,因为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清白的,你们可愿意?”
三十六女修大喜,能卖身于苏晨,她们不但不感到悲伤,反而十分欣喜。现在又看到了苏晨在众人面前公开收他的入铁血门为弟子,还了她们一个清白之身。心中的感激之情简直无以言表,跪下齐声道:“谢门主天恩。”
众人心道:“这人倒是好心眼,冤大头。可惜好心人不长命,有几名玄仙目光闪烁,已在脑中制定他离开木灵星后杀人夺财的计划。”
他身后两人上前引苏晨到了一处桌前坐下,这里只有六张桌子是贵宾桌。一张桌子空着,上面悬空漂浮一个由元气组成的名字,许阔公子。
看来这许阔公子的贵宾桌无人敢与他对坐,一个金仙,谁敢与他对坐。
其他五张桌子有四张桌子已坐满了人,只有一个桌前有一个后期玄仙,他带的帽子足足有三尺高,面色花花绿绿,一看就是异族人。
众人看他的目光十分忌惮,即便是他周围两个桌子,靠近他的座位也无人敢坐,可见这人的威势。wavv
而且贵宾桌的菜肴明显比其他的桌上的菜肴要高级的多。
那两位引路人道:“这是贵宾桌,请坐。”神色之间却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坏笑。这一切都被苏晨看在眼里。
苏晨正要落座,那高冠花脸的异族人见他过来,十分不屑。喝道:“你一个区区玄仙中期,不配坐我面前,另找地方吧。”
众人的目光顿时落到这里,这人一到这里,已用同样的法子赶走了七位玄仙后期,甚至还有一名玄仙巅峰的散修。所有被赶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众女修看了他的模样,顿时花容失色,一个女修对苏晨传音道:“门主,这是七毒教的长老,名叫花虫蛊王,下蛊手法神出鬼没,即便是玄仙巅峰都被他害死了好几个,我们到别处坐吧。”
苏晨一摆手喝道:“就坐在这里,我看他就是一个白癫风,大花脸,我看的恶心,让他滚不就得了。”
“什么?你说什么?”花虫蛊王不敢相信自已耳朵。
虽然不懂什么是白癫风,但其他话那可是极度的侮辱,花虫蛊王一时间都不少及愤怒,因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敢骂他了,那时间已经长久的他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