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念头一起,苏晨迅速灵力灌输双眼,千里眼电射而出,将那片黄云瞬间看的清清楚楚,见那片黄云竟是密密麻麻的黄色小虫,不禁心惊:竟是金甲噬铁虫。
天地灵兽那本书中,不光记载灵兽,还记载了天地间的许多灵虫。
这金甲噬金虫就是灵虫的一种,在极高的树顶出生。出生时便身披纯金之甲,因为毫无灵力,还未长出翅膀,行动十分迟缓。
有经验的凡人常上树捕捉,因为其幼虫如同大米粒大小,抓住后便将捕到的金甲噬铁虫用火融化,化为金块,纯度极高,在市面上是最受欢迎的黄金。
侥幸没有被抓住的金甲噬金虫十天后长出翅膀,飞行速度极快。
它们素有灵性,十分聪明,会记住抓他们的凡人模样,会找到抓他们兄弟姊妹的采虫人,将之吃的片骨不留。
所以凡人后来得了经验,采金甲噬金虫时,身带各种能发出香味或臭味的东西,然后将头面蒙住,这样隐其面,掩其味,才能躲过金甲噬金虫的报复。
金甲噬金虫性喜食铁,其牙极利,可嚼钢断铁,连修仙者也不敢轻易招惹它们。
不过金甲噬金虫一般都集聚在离人类遥远偏僻的森林,除了报仇,很少离开森林伤及人类。
苏晨见这群金甲噬金虫,竟有数千只之多。
苏晨忙使出火龙掌,两条火龙张开大嘴向噬金虫飞去。
那噬金虫竟然不怕火龙,并没有逃走的意思。火龙大嘴一张,将金甲噬金虫全部吞入肚中。
金甲噬金虫竟冲破火龙的肚腹,向苏晨继续扑来。只是全身金色更加靓丽,速度比刚才慢了一倍,看来还是受了轻伤。
苏晨右掌一扬,又是两条火龙打出。
云中突听有人叫道:“臭小子,火龙掌竟练到这种境界,别烧了我的小虫。一个长脸黄胡子的中年道人踩飞剑从阴云中滑翔飞来。
苏晨心中一沉,能踩飞剑飞行者,最少也是出尘境六重境界,现在自已实力虽能超越几个小境界,可是真实境界才三重,并不会飞,若是没有一点风,根本不能使用风行术飞到天上。今天看来遇到劲敌了。
那中年道人手托一个一尺高的绿色葫芦,飘飘悠悠地悬在空中。扫了苏晨一眼,目露轻蔑之色道:“我在云中还以为你会飞,想不到只是个出尘境三重的小子,你就铁血门的门主吧,很好,明年,你的亲人会给你烧纸。”
向那噬金虫一指道:“收”,葫芦里顿时发出一道绿光来。形成一个绿色天网,罩住那群金甲噬金虫,瞬间便收入葫芦之中。
“你是谁?为何暗杀我。”
那人阴笑道:“你要是能挡住我这虫子,我就告诉你。”
他口中念念有词,葫芦中突然飞出二十只燃着蓝色火焰的飞虫,向苏晨扑来。
“焚天虫”,苏晨脸色一变,不禁惊呼出口。
焚天虫是中级灵虫,数量极少,每只焚天虫发出的蓝色火焰堪比三味真火,温度极高。
苏晨无奈之下打出火龙,火龙摇头摆尾冲过去,一口将焚天虫吞了下去。
赤色火龙颜色突然越来越淡,很快消失了,原来这群焚天虫竟迅速吸食了火龙。
这焚天虫天生就是火之精灵,哪里怕什么火龙。wavv
苏晨忙拿出一道金刚护身符,念动符决,立时一道透明钢罩将他全身护住。
那焚天虫扑在钢罩之上,蓝火焚罩,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透明钢罩顿时被烧成了红色。苏晨在里面如被烧烤的羊肉串,大汗淋漓。
幸亏他练过火龙掌,身上对火元素天生有吸纳抵御能力,对这高温倒是能忍受。
他念动六神通中的避火决,全声顿时一阵清凉。心念一动,纵横七剑出体,闪电般向中年道人袭去。
那道人显然没想到焚天虫竟没有伤到苏晨,反而让他有余力反击。
脸色一变,口中极速念动,葫芦里闪电般飞出一群黑色甲虫来,一出葫芦,顿时大如海腕,团身如球,竟形成一堵虫墙,向纵横七剑撞去,这一撞之下,火花四溅,纵横七剑竟不能伤这黑甲虫。
什么虫子竟能将我无坚不催的风刃撞没了,就是精钢铜球也不可能啊,苏晨心中突然想到一种灵虫,——撞石虫。
撞石虫重量极重,碗口大的撞石虫竟然重达百斤。团起身来,比玄铁还要坚硬。
它速度极快,对敌时只会撞击,团起身来如同炮弹一般,用超人的速度产生的强烈撞击将敌人撞死。
此时苏晨的纵横七剑四处飞舞,寻找缝隙钻了进去,那道人忙取出长剑格挡大叫道:“花水,还不帮我,我搞不定他。他的飞剑太过厉害。”
天空中响起一声长笑:“怀虫,快收了你的焚天虫,我说你对付不了他,靠几只小虫就想收拾他,哪有这么容易,你看我怎么对付他。
怀虫忙收了焚天虫,说道:“你可不要丢脸,你要是能杀了他,我情愿输给你一百初品灵石。”
苏晨心道:“原来这拿葫芦的叫做怀虫,我说上空还有一道危险的能量波动,果然还隐藏一个敌人。
天空中突然漫天形成了一道天网,竟是由水滴结成,亮晶晶地向苏晨罩来。
苏晨此时的金刚护体罩已被焚天虫刚才烧化了一半的能量。见那天网罩来,竟无法躲避。
金刚护体符一旦施出,速度会大大降低。这天网极大,根本来不及闪躲便被罩在网内。
这由水滴结成的天网罩住苏晨,立刻凝结成冰,牢牢束缚住苏晨,使他动弹不得。
刚才苏晨的金刚护体罩才被焚天虫高温焚烧,现在温度还是极高,这冰网上身,立时产生爆裂之声。
苏晨心道不好,这极热极寒,必将破裂。心念一动,立刻又施出一道金刚护体符来。第一道护体罩破裂之际,立刻第二道透明之罩升起,挡住了那冰网。
从上空缓缓落下来一个胖大光头和尚,他一双三角眼,手持一尺高的白色玉瓶,冷冷地盯着他。
苏晨只觉得罩内冰寒入骨,暗暗心惊,他自幼极为抗寒,在深海极寒中,也从来没能感到冷,但在这冰网束缚下,竟然感到了一阵阵的寒意。”
苏晨问道:“你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