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最有钱的人家是谁?”
“是钱府。”两人又一起回答。
高点的孩子补充道:“钱府的主人叫钱公子,人称毒公子”说到毒公子,立刻感觉失言,一把捂住嘴巴,眼露惊恐之色。
苏晨说道:“不要怕,我不会告诉他的。”
矮个子孩子也不示弱:“我爹说,平安城里,没有谁的钱比钱府更有钱。”
苏晨笑道:你们回答的很好,给你们每人两个银币。”
两个孩子握着三个银币,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
“叔叔你还有什么问题要考我们,我们什么都知道。”
“好吧,叔叔还有最后一个比较难的问题,如果你们答对了,我就把手里的钱币都给你们,每人十个银币。”
两个孩子立刻紧张万分,心想这么多的钱,也不知这问题有多难,要答不出来可就太可惜了。
苏晨道:“钱府在哪里。”
两个孩子一下放松下来,抢着道:“从这条街一直往前走,走到头向右拐,最高最大的那个房子就是钱府了,上面用金字写着钱府两个大字,他们家门口还摆了两个白色两米多高的大石头老虎。”
苏晨道:“很好,你们都答对了。”他将手中银币分给两孩童道:“这样你们每个都赚了十个银币,叔叔要求你们把这些钱都给你们爹娘,说有个大侠给你们的,要他们明天给你们买烧鸡烤鸭吃。其余的钱让他们买米买肉吃,好不好?
矮个孩子道:“要是他们不给我们买怎么办。”
苏晨道:“他们要是不给你们买,你就说,我会到你们家,把钱再收回去。现在回家吧。”
两个孩子撒腿就跑,跑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说道:“叔叔,谢谢你。”然后转身跑了。
苏晨笑了笑,突然明白了为何父亲总是把赚的钱分一半出来做慈善,这样不但能帮助人,还能让自已有个好心情。一个人想要拿钱去买自已天天好心情那是不可能之事,可是把这钱捐给需要的人,看到人家感动高兴,这种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快乐,没有捐赠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轻易找到了占地面积极大的钱府,看到那两个大金字写就的钱府,那气派之大,比起刘百万的府第不可同日而语。
苏晨双脚交错连环,展开飞鸿步,如走平地,已上了六米高的围墙。悄悄露头一看,见院内亭台楼榭,布置的倒也精美,见院内无人,他看准一棵茂密的大树,轻轻跳入其中,声音极是轻微。
看到无人发觉,摸黑到了钱府大门亮着灯的门房,见看门的两个男人正在议论:“钱公子今晚搞的好壮烈啊,看来今晚又要上新花样了,不知又有几个丫鬟倒大霉了。
“另一个道,不会有你上的那个吧?”
突看得一个黑衣蒙面人推门进来,两人大惊问道:“你是谁?”
苏晨一手一个,将两人按在地上,钢刀架喉道:“记得死去的丫鬟翠香吗,我是他哥哥,今天我来报仇了,快说,钱公子在哪?若有半点谎言,我剁了你喂狗。”
那人吓的三魂去了两魂,忙道:“大侠不要杀我,钱府如今除了我二人看门外,全都到内园里去看钱大公子处罚丫鬟了。只要大侠从门前这条路走到头再向左拐就到了。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的惨叫。苏晨顺手一刀给了两人一个痛快,循声前往。
自从上次被玄铁杀气控制了心智,杀了上百马贼,现在杀人对他来说,反而有一种快感。
苏晨听了听,确实附近无人,双腿加力,如一根黑箭,迅疾地射向发声之处。
这钱府也够大了,苏晨如此速度,也好一会才到。只见发出声音处是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里,苏晨跳在房上,在夜幕掩映下向下望去。
院子很大,此时灯火通明,足有上百个丫鬟跪在当地,而院子东头有一处宽阔的高台,一个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扇着扇子,白衣长衫的男子.
他长得一张长脸,面色青白,一看就是酒色淘空了身子,大约三十五六的样子。苏晨心道:看来这就是那钱大公子无疑。
三十多个护院或拿刀或拿枪站在台下,这院里竟没有一个男仆人。
丫鬟们跪在地上,全都一脸恐惧的抬着头,看着一个赤膊大汉在给一个绑在行刑柱上的女子行刑。那女子全身**,身上已是遍体鳞伤。xdw8
赤膊大汉从火炉里拿出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狞笑着一下烫在已经看来快要昏死的女子胸口,女子一声凄厉的惨叫,抬起头来。
苏晨震惊地看到,那女子的一个眼珠已被挖出,只剩下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脸的恐惧,有的才想低头。就听得坐在太师椅上的钱大公子阴阳怪气拖腔拉调地道:“我让你们低头了吗,谁要再敢低头,不看行刑,我就挖下谁的眼珠子。”
他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个丫鬟尸体,继续道:“小红可是我比较痛爱的丫头了,可是她不听我的话,我不照样送他下了地狱吗?本公子说话一向算数,从不更改。”
所有的丫鬟没有一个再敢低头。全都强忍着抬头看赤膊大汉行刑。
苏晨的心沉了下去,他根本没想到这钱大公子这么残忍。
钱大公子站起身来,在院子的高台上慢悠悠走了几步,扇着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高台下那三十多个护院,一脸兴奋,一副淫邪之相,这些人不但未对这行刑的女子同情,表情上反而有一种残忍的快感。
连台下一名坐在凳子上带着花镜的足有六十岁的帐房先生,居然也一边低头打着算盘算帐,一边从眼镜上方看那被行刑的**女子,一脸冷笑。真是什么主人招什么奴才。
钱大公子扇子一合,用扇头指着被行刑的女子对下面的丫鬟们说道:你们知道她今晚为何受罚吗,本公子看她长的也有几分姿色,又是新来的,今晚让她侍寝,本公子让她在床上做几个姿势她居然敢拒绝本公子,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忘了我曾经给你们说过,凡是逆我者,必亡!”他走到那被行刑者的女子面前,用扇子挑起她的头道:“怎么样,贱人,你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