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做好了,都摆上桌了,姜语柔也没有见到乔亦琛回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奇怪,每天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回来了。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来?羽菲你先吃,我到门口看看去。”既然是伪装,那也得伪装的像一些才是。
“少夫人,乔少已经回来了,他一回来就上楼了,可能在书房里。”芳姨见到乔亦琛一脸愤怒的上楼,就知道他跟姜语柔还没有和好。wavv
“我上去看看他。”就算不想去面对,但是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
辛辛苦苦伪装了这么久,不能到了关键的最后一步,功亏一篑了。
上楼,来到了他的书房,姜语柔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乔亦琛双脚搁在书桌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不过从他紧蹙的眉宇间可以看出,他好似不开心。
“晚饭做好了,下来吃饭吧!”姜语柔关上书房的门,但是却没有移动脚步走进来。
他原本以为是芳姨进来喊他下楼吃饭,但是却没想到是姜语柔,他豁然睁开眼眸,冰冷彻骨的寒眸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姜语柔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如果你不想吃饭,那你就当我没有喊你吧!”姜语柔转身想要离开,但是乔亦琛比她更快。
只听“咚”的一声响,原本被打开一点的房门被乔亦琛给关上了,而她,也被她抵在了房门上。
愤怒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颊上,让她感到了一阵寒意。
姜语柔没有慌乱,也没有着急的推开乔亦琛,而是脸色极其平静的看着乔亦琛,他这般喜怒无常的样子,她看到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她早就免疫了。
“你不让姜羽菲去我公司,我就觉得奇怪,原来你是另有目的啊!”乔亦琛冷然的气息吹拂在姜语柔的脸颊上,如刀子般地砸了下来。
“羽菲愿意去哪里,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再说了,你对姜家的人充满不屑,谁会愿意去你的公司上班。”就算羽菲想去,她也会阻拦的,因为她不要羽菲受到乔亦琛的控制。
既然她已经扛下了一切,受尽了乔亦琛的折磨,那么到了最后,她已经不在乎那么一会儿了。
“所以,你就把他送去沈睿凡的学校了,是吗?”说起来,他就是介意这件事情。
“你怎么知道的?”除了羽菲跟她,就没有人知道,她也没有跟芳姨说起过,难道是沈睿凡跟他说的?她想,那也不太可能。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怕被别人知道?你跟沈睿凡到现在还在藕断丝连,是不是?”乔亦琛紧锁着她的那冰冷的目光,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还有更多的是压抑万分。
“我也是在今天送羽菲去面试的时候才知道是沈睿凡的学校。”如果一开始知道,她不可能跟着一起去了。
那样,沈睿凡就不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把羽菲留在那里,让她欠了他一个人情债。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他跟沈睿凡藕断丝连,是他自己发现的。
所以,不管她以什么样的说辞来为自己开罪,他都不会相信。
“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不是吗?”说起来也真是可笑,他根本就不爱她,而且在离婚之后,还不允许别的男人爱他,他真的是坏到了极点,恶毒到了极点。
“你跟姜天豪一样,都是无比狡猾之辈,让人怎么相信你。”说起姜天豪,他们之间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此时更加让人压抑
“不要提起我爸爸,你也没有资格提起他。”就算他爸爸有错,那么也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任由他来剥夺他的一切,甚至是逼死了他。
“你我之间的恩怨都是因为他引起的,所以你要恨,就应该恨那个最疼爱你的父亲。”乔亦琛怒火冲天道。
“其实我更恨的人是你,是你害我失去了所有,现在的姜语柔就只剩下一副躯壳了,她已经没有灵魂了。”她才活了二十几年,本是快乐无忧的年纪,可是她却承载了所有的痛苦与仇恨,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就支撑不下去了,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就算你只剩下一口气,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更别提成全你和别的男人。”是沈睿凡也好,傅恒远也罢,他们都休想得到她。
哼!姜语柔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裁判我?又是怎么继续去剥夺我的人生的。我不信命,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也不会轻易退却的。所以,乔亦琛,最后谁输谁赢,谁都不知道。”
他让她痛苦,让她压抑,更让她绝望,所以,她不会不反抗,任由他继续剥夺下去的。
“很好,我拭目以待。”她一再的挑战他的耐性,那么他又怎么能够让她失望呢?!
“你松手。”姜语柔想要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臂,可是他就是不松手。
“以后,我不准你去见沈睿凡,还有傅恒远,你听到了吗?”乔亦琛一副命令的语气。
“乔亦琛你忘记了吗,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所以我跟谁来往,跟谁在交往,你管不着。就好比你跟高雅贤在一起怎么暧昧,我权当没有看见,当然,也不会去多过问一句。”他们就只存在着交易,谁也没有规定谁属于谁。
所以,他能玩,她姜语柔也同样可以玩。
“你敢!”乔亦琛气恼的一把握住她的脖颈,接着嘴唇就贴上了她的。
“放开。”姜语柔推开了他,接着便甩上一巴掌。
乔亦琛脸色阴暗的看着她,那表情甚是骇人。
姜语柔也被那一巴掌给打懵了。
下一秒,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时,乔亦琛再次将她一把搂了过来,唇再次贴了上去。
他将她拥得很紧,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来。
他要让她清楚的知道,只有他乔亦琛才能在她的身上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而她姜语柔,今生今世,也只能有他这个男人,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