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柔伸手便要推他,可是却被乔亦琛钳制住。
在躲避他的吻的同时,姜语柔竭力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
乔亦琛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在她挣扎的同时,顺势将她压在了地毯上。
“你要干什么?起来啊你!”她伸手推他,却被他压制的更紧。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那个女人,为什么你就是不听?看来要得到惩罚,你才会学乖是吗?”乔亦琛脸色阴冷,语气自然也是冰冷的。
“你不想让我提起高雅贤,这说明你心里对她还是十分在意的。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把我留在这里,否则,我会天天提起高雅贤这三个字的。”她呕死他。
她真的很佩服他,怀里搂着她,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女人,他可知道,这样对待她是何等的不公平,何等的残忍。
见姜语柔再次提起高雅贤这三个字,乔亦琛脸色更阴,更冷,大手钳制住她小巧的下颚,逼迫她转过来看着自己。
“你说的都对,不过,你也知道,你在我心里只是她的替身而已,所以,我对她的愤怒,对她的怨恨,都由你来埋单。”
“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这应该是你最想对我说的话吧,在你的眼里,我姜语柔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既然你这般恨我,为什么当初不给我痛快一点,要这样千方百计的折磨我。”wavv
当听到乔亦琛亲口对她说出,她只是高雅贤的替身这句话,心里的痛,比她想象中的要痛,更比想象中的要绝望。
“其实在高雅贤出现的那一刻,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又何必我再多此一举呢!”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够狠,没想到却还这般毒辣。”她今天算是真正领教到什么叫绝情绝义。
“哼,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得跟她相似,你以为,我会一直把你留到现在吗?”冰冷绝情的话再次袭来,让姜语柔的心再次破碎,滴血。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矮桌上,上面放着水果,还有水果刀,她推开乔亦琛,快速的爬了过去,一把拿起了水果刀。
“你不就是因为我长得跟她像吗?很好,我今天就毁了我这张脸,我看你还能拿什么理由将我捆绑在这里。”等她毁容了,变得丑陋不堪了,相信他肯定就会把她弃之敝屐了吧!
眼见刀尖抵在了脸上,乔亦琛变了脸色,只要姜语柔一用力,她的脸便会立即被毁。
说时迟,那时快,乔亦琛快步冲上前去,一把扼住了她拿刀的手腕,“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伤害自己分毫。”
“你放手!”姜语柔大怒,跟乔亦琛抢夺着水果刀,“这张脸是我自己的,我有权利决定这么对待它。”
“不,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一切都由我来定夺才是,你把刀给我。”乔亦琛抢夺她手中的刀。
“我不会把刀给你的,你给我走开。”两人互相抢夺着,丝毫不相让,“乔亦琛,你把我利用的这般彻底,你还想让我这样毫无尊严的活着吗?”姜语柔歇斯底里的对着他怒吼,似乎在这一刻,将心中所有的怒气与怨恨一并爆发出来。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跟我摊牌,把刀给我。”
“我不!”他决绝,她比他更加决绝。
乔亦琛见刀尖晃悠在眼前,怕真的伤及到她,伸手便握住了刀刃,“把刀给我。”
“乔亦琛,你不要逼我。”凭什么她什么都要听他的,这一次,她不会相信他,更不会听他的。
“给我。”一用力,乔亦琛把刀给夺了过去,但是手还是被刀刃给割伤了,鲜血瞬间染红了指缝,滴落在地毯上,一滴,两滴……
芳姨听到他们卧室里传来争吵的声音,赶忙上楼来,一推门,便看到了这副景象,吓坏了,“乔少,你的手流血了。”
“芳姨,把所有的刀具都给我收起来。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离开这里一步。”冷声交待完毕,乔亦琛拿着水果刀离开了。
“乔亦琛,你凭什么关着我?”姜语柔还是迟了一步,等她去开门时,才发现门已经从外面给反锁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开门,开门……”
乔亦琛听着她在拍着门板,眸色更加冷冽,他不会让她如愿的。
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理会她,姜语柔只能选择放弃。
顺着门板,她滑坐在地上,心痛的像是裂了口似的,怎么也无法愈合。
乔亦琛你欠我的,我会让你如数的还给我的。
这样,你我之间才算公平,不是吗?!
——
芳姨见乔亦琛流了那么多的血,丝毫不敢怠慢,赶忙找来手帕给他裹住伤口,防止血越流越多。
“乔少,你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是去医院清洗一下吧,不知道要不要缝针啊?”光是看着血往下流,芳姨都觉得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不用,这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你去把药箱拿来,给我清洗包扎一下就好了。”他现在不能离开这里,姜语柔的情绪那么激动,要是有什么事,他还能及时的处理。
芳姨赶忙将药箱找来,从里面拿出酒精,红药水,还有绷带,“乔少,我现在给你洗伤口,可能会很疼,你要忍耐住啊!”
“没事的,你只管清洗。”他乔亦琛这么多年,刀山火海的都爬过来了,还在乎这一点小伤吗?
芳姨打开手帕,只是一会会儿的功夫,白色手帕已经被鲜血染红,染湿了,“少夫人下手真的有点重了。”
“跟她没有关系。”想起她刚才的举动,乔亦琛的眸子幽邃、深谙了几许。
“乔少,人生苦短,你跟少夫人如果真的不能继续,何必这样彼此伤害呢,我倒觉得,还不如放彼此一条生路,至少这样,你们都活的轻松,开心一点,你说对吗?”
芳姨从年轻的时候就在乔家了,后来乔亦琛父母都去世之后,她就跟着乔亦琛去了沈家,后来乔亦琛独立了,她就又跟着过来了,所以她的话,乔亦琛多多少少还是会听一些的。
“芳姨,你这是在为我着想,还是在帮姜语柔?”乔亦琛眸色深沉的看了芳姨一眼,想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些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