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姜语柔将姜羽菲安排在了自己住的房间里,她们姐妹有好久没有见面了,的确有好多话要说。
但姜语柔也知道,有些话题是必须得回避的。
“姐,你不用陪我了,你赶快去陪姐夫吧!”她不想因为她回来了,影响到他们夫妻俩。
“你姐夫不用我陪,你难得回来,姐应该好好陪陪你才是。”如果有一天,羽菲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相信她一定会理解她所做的一切的吧。
“姐,我真的不用你陪,我可不想让姐夫觉得我回来,就把他老婆给霸占了。”姜羽菲呵呵笑道。
“你姐夫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虽然姜语柔跟着羽菲一起笑,但是心里却有着无尽的酸楚、苦涩,但更多的是痛苦。
可是这些复杂的情绪,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放在心里,独自咽下。
“姐,你快上去吧,别让姐夫等着急了。”姜羽菲起身将姜语柔朝着门口推去。
“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其实姜语柔也不想让羽菲看出什么端倪,所以,她推她出来,那么她也就顺水推舟了。
毕竟有些事情要是羽菲问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跟羽菲道了声“晚安”姜语柔便离开了房间。
此时,她正伫立在门外,平复了一下复杂的情绪,为了不让羽菲发觉她跟乔亦琛之间的关系,她只能睡到楼上去,正好有一间客房,可是那间客房却在乔亦琛主卧室的旁边,想到这个,姜语柔不禁迟疑了。
内心挣扎了好半晌的姜语柔,最终还是无法让自己跟乔亦琛扯上关系,她决定了,客厅里面有沙发,她可以在那里将就一晚上。
只要早上她在羽菲起来之前起床,就不会有事。
本来想上楼去拿一床被子的,但是想到乔亦琛就在楼上,姜语柔最终还是放弃了。
现在的天气也不怎么冷,她熬一熬就过去了。
思及此,她便走向客厅,躺到了沙发上。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一阵阵困意袭来,她陷入了沉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语柔在一阵脚步声中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了伫立在她面前的乔亦琛,借着昏黄的灯光能看出他铁青的脸色。
她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乔亦琛,大晚上的你想吓死人啊!”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
乔亦琛看着她,嘴角有着不屑的冷笑,接着,将她困在了胸膛与沙发之间。
“你想干什么?”姜语柔往后退去,后背紧紧的贴着沙发,一脸防备的看着乔亦琛,“你不要乱来。”
“装!继续装!”乔亦琛的声音很冷,嘴角讽刺的笑意一直都在,格外的刺眼。wavv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不要说是几分钟的事,就是几秒钟我都不愿意。”曾经最爱的男人,如今在她心里,成为了最痛恨之人,她之所以在羽菲面前伪装跟他恩爱的样子,是为了保全羽菲。
况且如今楚倩如下落不明,她还不能完完全全的跟乔亦琛撕破脸皮,但是她深知,他们关系中止指日可待了。
她要让乔亦琛知道,她姜语柔从来就不是一个软柿子。
乔亦琛见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冷,大手同时也钳制住了她的下颚,继续森冷道:“就算你不愿意面对,但是你别无他法,也别无选择,你必须去面对这所有的一切。”他意有所指。
“乔亦琛,你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有善意。
“我没有想要干什么?我只是好心的来提醒你,要是被姜羽菲不小心看到你睡在客厅的沙发里,你还是想好说辞比较好。”他“小心”提醒她道。
闻言,姜语柔的背脊僵硬了一下,但脸色很是淡定,“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其实,乔亦琛说得对,要是有意外发生,她该怎么跟羽菲解释?
“姜羽菲可不是小孩子,好被你一下子就糊弄过去的。”乔亦琛再次“好心”提醒她道。
为了怕夜长梦多,姜语柔还是选择起身上楼去睡客房,这样比较安全一点。
毕竟她隐瞒了羽菲那么久,不能在现在功亏一篑了。
走在前面上楼的乔亦琛,听到后面跟上来的声音,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姜语柔回到客房里,便从柜子里拿出床单,被子铺床,只要能远离乔亦琛,哪怕只是隔了一堵墙,她也愿意。
很快,姜语柔铺好了床铺,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想舒舒服服的好好的睡一觉,却想到门还没有反锁。
思及此,她立即起身去锁门,可是还没来得及走到门边,门便被人推了开来,竟然是乔亦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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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他又想要玩什么花招?!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见到乔亦琛,姜语柔的脸色暗了下来,他到底还想干什么?难道大半夜不睡觉,专门来找她麻烦,就那么好玩吗?
况且,他最心爱的高雅贤回来了,他不是应该去找她,跟她重温旧梦的吗?为什么总是不让她这个替身好过?
“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乔亦琛边说,脚步边朝着她的方向移动,墨眸中含着一抹冷笑,“你我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且还是有着交易的关系,你说我想干什么?”
乔亦琛的一番话,对于姜语柔来说,那明显就是讽刺,就是揶揄,还有更多的就是看不起,但她在他面前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脆弱,还有伤心,因为她深知,乔亦琛是个冷血绝情之人,那样,只会引来他更多的嘲讽罢了。
“高雅贤都已经回来了,你没有必要再这样欺骗自己下去了吧!我拜托你,放过我好吗,我也希望你跟高雅贤双宿双栖。”就算她不说出自己只是个替身,想必乔亦琛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也知道她刚才讲的那段话的意思。
听到姜语柔说起高雅贤这三个字,乔亦琛的脸色明显冷了很多,好似刺痛到了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