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父,你大可放心,就算是为了莹妹妹,我也会拿出真本事。”
方振说着,眼神火热地望向楚莹。
不知为何,楚莹似乎有点不喜欢这个叫方振的男人,对面看过来,立即把脸扭了过去。
“莹妹,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方振冷哼道,有点不满楚莹冷淡的态度。
要不是为了得到这个女人,即使市里的富豪也请不动他出手。
楚源不敢得罪方振,这是保住医馆的唯一希望,于是推了推女儿的手臂,给楚莹使了个恳求的眼色。
楚莹很不忍心,只好委屈自己,客气的回道:“你是方衡的亲孙子,怎么会不相信你的医术,请你帮帮我们。”
“有莹妹这句话,那我一定会使出方家的医术。”
话罢。
方振提着医箱走向那名昏迷不醒的病人。
“喂,你要做什么?”
病人的侄子,不太乐意的呵斥。
“快点滚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振不屑地说道。
那人刚要开口,说老子管你是谁,四周忽而传来一阵惊呼。
“方衡?莫非是当今的国医圣手,而他就是方衡的亲孙子!?”
“我记起来了,听说方衡有一个孙子天赋异禀,医术特别高明,二十五的时候,便考到华夏医学协会的初级医师称号,除了华夏第一神医华盛,就数他的年纪最小。”
“原来就是他,这也太年轻了吧!”
方振挺胸,高昂着头,很是得意的姿态。
“华夏医学协会,初级医师?”
萧明摸着下巴,对此感到有些好奇。
那人听了方振的来头,也不敢再去阻止。
方振神色冷淡地蹲下身子,抓住病人的手腕把脉,随之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金属盒子,取了当中的银针。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对着病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下去。
不像一般的医师,他的动作很快,定穴极其精确,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出现了,方家独有的五行针灸术!”
“真是天才啊,他才多大,居然懂得方衡赖以成名的针灸术。”
“要是我家的小兔崽子,能他十分之一的本事,我家的医馆就有希望了。”
人群议论纷纷。
施完心脏处的穴位,方振切下一点百灵参的根部,将其放入病人的口里含住。
做完这一切,他宛如世外高人一般,随后结了某种特殊的手诀,大力按在病人的额头。
“天地五行,皆有定律,起!”
“嗯!”
突然之间,本来昏迷不醒的病人,发出了闷哼的声音。
“醒了!”
众人惊呼。
方振的嘴角同样露出一抹笑意。
谁知那病人没有继续醒过来,而是全身剧烈地抽搐,并且口吐白沫。
“这是怎么了?”
楚源父女担心的喊道。
其他人也是冒出同样的疑问。
唯有那两个病人的家属,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噗!
病人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方振一惊,旋即给病人把脉,不禁脸色大变,狂冒冷汗。
从脉相来看,病人的情况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为严重。
要是说刚才还有半条命,现在则是命悬一线。
为什么会这样?
方振大感疑惑,根据他的诊断,不该会这样的。
“废物,滚开!”
猛然,萧明走上前,一掌推开方振,接着蹲下来,把病人身上的银针全部拔掉。
“混账,你是什么人,竟敢推我?”
方振顿是愤然不已。
他正为病人的奇怪症状所烦恼,此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叫他怎会不恼火。
“闭嘴,给我站一边凉快去,别妨碍我救人!”
萧明脸若寒冰,随后取出病人口中含着的那一小节百灵参,心里暗骂一句暴殄天物。
关乎修炼的药材,居然被那个废物这般糟蹋。
“你是什么玩意儿,连我都束手无策,难不成你行?”
方振倨傲地讽刺道。
眼前的病人,除非是他爷爷亲自来,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活。
“我当然行,站一边看戏吧。”
“呵呵,随便你。”
方振果然站在一边,心想人要是翘辫子,那么他也能把责任推到这小子的身上,也好保住方家的名声。
在他看来,这病人是必死无疑。
“女儿,这可如何是好,快去阻止他!”
楚源根本不相信一个陌生少年真有办法。
万一人死在他的医馆,那真的要身败名裂。
楚莹拉住父亲,思考了几秒,最后劝道:“爸,那家伙可能真能救活,给他试试吧。”
“啊,这……”
楚源咬咬牙,最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呼……”
萧明吐了口气,悄无声息地把真气渡入银针之中。
忽而,细若发丝的银针,居然发出一阵微弱的颤鸣声。
刹那间,萧明双手挥动,快如魅影,捏着银针飞快地刺入病人的穴位上。
同样十分的精确,不过整个过程比起方振,仿若行云流水一般轻盈自如。
到了这时,萧明双目一睁,竖起剑指,极速点在病人的天灵盖,以及两处太阳穴,最后一掌大力地拍在心脏上。
“嗯哼!”
病人发出一声呻叫,双眼随之微微睁开,连带那暗淡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萧明继续将真气注入他的体内,顺着经脉运转全身。
半分钟后,病人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我这是在哪里啊?”
病人在迷糊之中,看见一个少年的面容,于是本能地询问一声。
“好了,你已经没事。”
萧明站起身子,拍了拍手掌,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没看错吧,那人真的醒了?”
“你看他的气色,而且能讲话,肯定是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神奇,太神奇了,连方衡的孙子也是束手无策,那小子居然真的做到。”
众人亲眼所见,不由地为之惊叹。
刚才萧明所展示的针灸,以及诡异的医术,令在场的无不深感震撼。
“真的还能救活?”xdw8
方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他想尽了办法,但也没法治好那个病人,可那个比他还要年轻得多的臭小子,竟然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医术。
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