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王翦第七十九章秦齐联手此时此刻,就在大秦王宫内,秦昭襄王的手中持有远方而来的书简,其中蕴藏了几代先王所想完成却没有完成的梦想,尽在大秦帝国昭襄王嬴稷的手中,默默的念叨对于天下的窥视,嬴稷知道,一股前所未有的斗志从心中点燃,看着自己眼前的蓝图,嬴稷好似幻想,但是很快又归入现实:“眼下寡人拿到了书信,一封承载了几代先王遗志的机会,一封寡人做梦也想得到了盟书,如今天下齐国与我秦国视如对立,天下割据,但是寡人不希望看到如此的景象,因为它将阻碍寡人得到天下,阻止寡人的后裔一统天下,阻扰我先王历代的遗志虎视天下”秦昭襄王嬴稷的眼中,流入出了不尽的希望,随后看着眼前的范雎,嬴稷满了自豪的说道:“丞相,我的好丞相,秦国的好丞相啊,你是寡人的福星,也是秦国的福星,有了你,才有了苏秦先生的鼎力信任,从而苏秦先生乃我秦国之恩人,你也是”
范雎顿时好似弹簧一般,肝脑涂地,并随后而道:“我王啊,范雎真是受宠若惊啊”不明的眼泪两行而落下。
随后王凝视范雎:“那么接下来,对此事丞相觉得,我秦国应该如何看待苏秦先生的看法,我秦国应该怎么去处理才最好呢?”
“回禀我王,如今苏秦先生所谓的联合天下攻打齐国,乃我秦国梦寐以求的东出机会,其实在早先,我秦国收到六国屡次攻伐,并有诸侯合纵伐秦,如今攻打齐国,意味着诸侯合纵秦国的大时代已经告终,所以接下来,就是让他们诸侯之中一国灭亡的时候到了,其他诸侯虽然可以一时兴盛而起,但是诸侯国们的斗志却没有随之而强,一时的觉醒也不过是捕风捉影而已”范雎分析道。
“丞相,继续说下去”昭襄王带着从容的笑意。
“乌合之众,可为天意”
“此话怎讲”
“因为齐国的好丞相苏秦先生,已经打开了齐国覆灭的枷锁,而真正触发这场大战的,只有靠我王!但是我王要促成大事而立,却不可以从中取利而荣己”范雎而道。
昭襄王随后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秦国白白出兵,白白出粮,而不需要半点好处,如此以来,我秦国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哈哈哈哈……”
“丞相为何突然如此狂笑”昭襄王看着范雎,第一次见到范雎如此失态,确实难得,但随后范雎凝视昭襄王:“我王,请问是一座城池重要还是天下重要”
“这个还用问”
“这就是范雎的意思,还望我王明察”范雎之言,随后昭襄王仔细想想,但后作为聪慧的昭襄王,怎么可能不懂其中的含义,整个事态而分析全国局势而洞察过后,昭襄王双眼眯成一条缝隙,从而看着范雎:“我秦国丞相真乃神人也”
“大王天资聪慧,一下就悟出了其中的玄机,范雎佩服”范雎话后,王告诉范雎:“说来本王听听,看你我君臣是否思考的一样”
“是大王!回禀我王,如今天下,从燕国开始说起,基本就是王无大志,如果在此时给予小利,燕国之王一定得意忘形,从而燕国定会一座不振继续逍遥世外,那么破燕国不足大惧”胡须抚摸过后,范雎又提到:“燕国与齐国有着深仇大恨,岂能不伐齐国,那么一旦山东齐国覆灭,秦国最大的竞争对手将不复存在,剩下的也就是楚国,楚国地大物博人才云集,可是害怕楚国的必定是魏韩两国,到那时候魏韩两国联手,肯定要依靠一位大国,否则齐国灭亡,楚国得到好处,魏韩岂不心虚,在魏韩眼中,唯一的依靠也许就只有秦国了,秦国多次与两国交战却没有灭国,从而两国也会明白,谁眼下靠的住,秦国岂不是多了两位盟友,这个中间关键的就是,秦国不要好处,诸侯才能激化矛盾”范雎看着昭襄王,王感动的说道:“我丞相之言,让本王顿时茅塞顿开,好入清晨一杯清茶,醒脑又提神,接着说下去,我的好丞相”
“回禀大王,楚国的威慑力会波及到魏韩,而赵国则是只会管好自己家的事情,虽然齐国那份羹他也想要,但是必定会瞻前顾后,从而不会再与秦国撕脸,那么天下之中,楚国与秦国也就是争霸的机会,冉冉而起,在这时候,我王我秦国不再是西地的蛮夷,他们要视我们为上国贵宾,从而发展起来那么,天下一盘散沙,我秦国之国力本来就是日益增长,天下一旦落在自我的安逸中,秦国必定可以一揽天下”范雎之言,昭襄王补充而道:“楚国本来就是地大物博,但是国中却是矛盾不断,一旦没有外在的威胁,楚国必定自己国内都大乱,那么楚国一旦得到了齐国之地,楚国上层之间的矛盾就会不断激化,与四周诸侯国的矛盾也会激化,那么楚国看似强悍,其实内外焦虑,增加了无限的烦劳,可以这样理解吗?我的好丞相”
范雎拜会:“我王英明”
昭襄王命人回信苏秦,此天下之大计,除灭恶势力,秦国一定孝犬马之劳,并且昭襄王会亲自安排如此的事情,绝对不会有半点的懈怠,对外诸侯国都可以得到自己的好处,而秦国并不是要好处,历代秦国虎狼之师,王者之君,所要的只有两个字,天下!
另外一边,王翦给屈原写了一封辞别信,在项燕的安排之下,成功的离开了楚国,对于楚国,王翦确实也是尽心了,但可惜楚国内部的矛盾太明显,并不是镇北与征东两路将军有着矛盾,更多的则是整个楚国之地,矛盾重重,且天下一览,楚国是标准的外强中干,带着一种失望的感觉王翦再次回目汉阳郡:“鱼米之乡,百姓淳朴,但可惜的是,上层之间的恶斗太强,如此下去,楚国也绝非我王翦可以发挥能力的好地方,天涯何处无芳草,如今天下,王翦唯有逍遥世外,少过问不关自己的事情,虽然此时的我,一无所闻,但是有一点是不可少的,那就是我王翦,还有一份自由”
其实说起王翦的自由,确实也是来自不易,项燕暗中的安排,不然王翦也一定会被驰可给杀掉,如此的人才岂能到处流出,当然,虽然诸侯国没有容身之处,但是王翦却内心坦然,觉得一切乃天意,不必强求,要是真的有使命征伐天下,上天一定会给王翦安排,也许这就是尉僚子给王翦最好的忠告吧。
窥视整个天下,其实此时有一个人,默默的成长了起来,之前算半个市井之徒,但是为人圆滑,且朋友诸多,深知在国中也有几个靠谱的人照应那么此人,也就是之前我们所提到的,一位非常会做生意的吕不韦,邯郸城中府邸豪华,且有诸多仆人,而在此时,一位身着衣服简陋的男子路径其门口,看着富丽堂皇的府邸,不时感慨而道:“哎,想不到我一位秦国的王子,居然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只怪我运气不佳成为人质在赵国,而赵国与秦国又是常年不交好的邻国,如此以来,我生活如何好的起来,作为王子,居然还比不上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
正当异人嘀咕的时候,吕不韦的家臣出现,目视衣衫破烂的异人,连忙吼道:“哪来的乞丐,还不快滚”正好在这时候,吕不韦从外面回来,坐着马车,听见家臣的话语,满有不悦,而家臣看见吕不韦回家,自然是狗一样的变脸,但吕不韦生气的说道:“阿福,跟你说了多少次,任何人我们都要学会去尊重他们,当年我也是一市井之徒,尊重人才到了如今的地位,而你作为我吕不韦的家臣,不懂礼仪,妄为我的家臣,快给人道歉并给予衣服和粮食,不然,以后你就不用留在吕府了”
“好的,主子,我知道错了”随后阿福连忙给布匹与粮食给异人,穿着一身的新衣服,随后异人看着吕不韦,转身就离开,家臣不悦:“主子他都不给你说谢谢,这岂有此理”
“谢谢?”异人猛地转过头来,随后说道:“笑话,你岂有听说过王子给庶民说谢谢的?”
吕不韦听候,百般不解:“王子?”
“是,我是秦国在赵国的质子,你们有眼无珠,将来我必定做秦王,那时候你们就知道,你们错看了我”听到这里,一旁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别听他吹牛了,他还王子,王子在这里跟我们庶民一起生活?王子衣服比我们还烂?王子,就算是王子也不过落魄的王子,如今的样子别说成为秦王,就算真是秦王,估计也难以返回秦国”
“小儿何处如此的狂言”异人而道,则一旁的路人转身就离开:“懒得理你”
吕不韦看着异人转身离开,便说道:“不管你是不是王子,吕不韦对足下都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以后无吃无喝有所需要,尽管来吕府,吕不韦绝对不会怠慢”
异人猛地转过头来:“是因为我是王子?秦国的王子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
“你刚刚说成为秦王的时候,眼中流入出了一种天命所归的感觉”吕不韦话语过后,异人离开。
当此时,吕不韦驾马来到了乡村老父亲家,吕不韦多年在外努力,小有成就,但是吕不韦又是一个孝子,希望老父亲可以跟自己一起过好日子但是,老父亲却觉得,自己眼下不种种田,不太适应,身子骨不可以闲下来,故此一人在田野之中生活,同时守着吕不韦母亲的墓地,这一天吕不韦来到了父家,有事情请教自己的父亲,两人面对而坐,随后两杯清茶入肚,父亲跟儿子很久没有如此舒坦的谈心了,当然吕不韦眼下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请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