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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一代神医

    扁鹊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可以把病人治疗好,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难免很多人心生妒忌,人性关键在于恶,如果诸王不恶,那么顺从大周一心做诸侯公就可以了,为何要称王,无非就是嫉妒生贪婪,当然这个世上真正的强者思维,不光是你的个人素质能力有多厉害,不然如同百里奚、管仲等人岂不是早就作王,还需要辅佐谁作王呢,所以能够驾驭人之人才是人上人,王是如此,王身边的近臣更少补了如此的能力,当然话又说话来眼下太医李醯的心中,扁鹊名气虽然高,但是毕竟属于游医,任凭你再厉害,不过是江湖人士,跟这王公贵族比起来,什么也不是,所以扁鹊的药方在于身为太医的李醯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很多时候,巧合就是这么多,在服用药物期间,扁鹊在秦王的款待之下云游秦宫,一览咸阳城,而在扁鹊的家中,一封久久没有发给屈原的信件映入眼帘,而秦王的密探也找到了信件,似乎扁鹊一直有机会,可再三都没有释放这只夹带使命的飞鸽,秦王与扁鹊云游甚欢,少时有密探来到秦王跟前并将此事告诉了秦王,顿时间,嬴稷脸上依然是不动声色,只是在密探离开以后,嬴稷随口问了一句:“神医看来,如今秦国与楚国谁更有机会图谋天下”

    “当然是秦国,不然扁鹊准备好的信件,早就发给了楚国”扁鹊目视秦王,随后平和微笑,秦王让密探离开,带着笑容漫步,其实此时秦王的内心满怀傲慢,因为嬴稷觉得,在他眼前,没有征服不了的人心,就算是神医,其心志也是牢牢地被秦王所掌控住,所以成功与失败不是关键,主要就是能够成功的驾驭一人,这才能让嬴稷有强大的成就感,所以此事也就这么烟消云散,不了了之。

    但另外一边,楚怀王服用扁鹊的药物已经逐渐康复,并且身体气色甚至之前,扁鹊的学生子越正在给楚怀王药物巩固,李醯缓缓走了进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目,随后漫步跑到楚怀王跟前,随后感觉失礼,又退后几步行礼,然后给楚国怀王把脉,当此时,楚怀王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水果看着太医李醯要把脉,也是随之配合,在太医再三把脉以后,只见楚怀王想吃肉喝酒,吩咐下人,随后服侍的下人连忙去给楚怀王弄吃的喝的,李醯呆萌的说道:“这…这不可能,世间居然真的有比太医还厉害的游医,此人到底是何等人也,不可思议,真的难以想象今后会不会给我带来不利”话语少时转身离开。

    而子越听了句半边话,似乎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意,当然不知道是不是此时的李醯失去了理智,所以冒然的话语由心而发。

    在筹备好了一切以后,李醯特地找来了两名秦国刺客,想拔出这个眼中钉,因为秦王此时与扁鹊如同挚友一般,如果再让扁鹊活下去,太医的位置肯定是不保,当然就算扁鹊不愿意接受,以秦王的个性,怎么可能让其离开,并且历代秦王之中,嬴稷属于霸占欲最强的秦王,其专制垄断的力量远远胜过了父亲嬴驷与兄长秦武王嬴荡,谈论到几代秦王,惠文王嬴驷很多时候属于理解,而对于扩张天下,从来就不懈怠,兄长秦武王嬴荡就是好面子,对于专制性却远远比不过嬴稷,太医李醯肯定明白,然而自己知道瞬间失言,所以干掉扁鹊一定趁早。

    “师父,我们不如告诉秦王吧,这样起码可以让您安全离开秦国”

    “不可,秦王必定是秦王,李醯眼下还是秦王的太医,所以我们断然不可以冲动,因为那样就是不给秦王的面子,现在我们低调离开秦国,如果李醯真的想置我等于死地,也会通过秦王,快快收拾好了东西,速速离开咸阳宫”

    “是,师父”

    月夜风高,两个黑影从我们眼前划过,而此两人正好就是扁鹊与徒弟子越,两人前脚离开,后脚就有刺客冲击屋内,虽然此地属于王宫内部,但由于是李醯派遣的弟子,所以在王宫之中也难以被察觉,而且还有李醯的精心谋划,当然从此也可以看的出来李醯其实很深得嬴稷的信任,不然也不会几句话就安排自己的弟子宫中畅通无阻,扁鹊算是躲过了一劫,两匹骏马奔驰,随后无人跟从,由于扁鹊毕竟只是文弱医师,所以骑马片刻就完全无力再前行了。

    树林之中,子越掏出已经喝完的水袋,安顿好师父以后,子越查看四周甚是安全,遇见一猎人:“大哥,请问此地是哪?”

    憨厚老实的猎人回答道:“此地是咸阳田野,距离王城大概数十里地,往那边”猎人指了指,随后继续说道:“东边过去就韩国,你们赶路吗?”

    “哦没有,我们只是有点迷路,所以问问”

    听到这里,猎人又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呢?”

    “我们啊,我们是行医的”突然,憨厚的猎人十分激动,并拉起自己的衣袖,随后而道:“这个伤口刚刚打猎被兽所伤,能否治愈?”

    医者仁心嘛,本来对于猎人二人有点戒备之心,但是看见有病人,扁鹊则立马从自己的行箱之中掏出药材:“伤口不轻,我来帮你包扎一下吧”

    子越目视猎人无来恶意,又加上扁鹊需要水来给猎人处理伤口,所以子越立马离开。

    其实早先子越对猎人还有一定的防备,但是看在师父执意别多疑的情况之下,子越最终选择了暂时离开师父,去寻找水源。

    “师父也要喝水,而这位兄弟的伤也需要用水来清理”短时间内,子越好似大脑短路一般,不由自主的越走越远,行走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水在何处,恰巧阵阵溪水之声就吸引住了此时的子越:“好像是水流之声,运气真好”随后子越下水准备打水,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走急了,突然发现水袋没有拿到,于是连忙准备返回,但随后走了几步却发现,水袋就在一旁路边,越是子越立马拾起水袋,准备装备水以后返回。

    但眼下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猎人手起刀落,并狠狠地刺中了扁鹊的胸膛,当此时扁鹊疼痛难忍,却咬牙切齿的说道:“英雄,这是为什么?”

    只听猎人而道:“都怪你得罪了李太医,所以今日致死算是你自找的”目视扁鹊的眼神,随后刺客不解:“你在做什么”

    “就算你真的想杀了我,眼下你却依然是我的病人,不将你治疗好,老夫一定不会死去”扁鹊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执着,没有半点怨恨,正当此时猎人就呆呆的让扁鹊治疗伤口,每一次用力包扎,都目视扁鹊胸膛的鲜血渗透而出,不时让本来就冷酷无情的杀手,瞬间心生一丝怜悯:“你这个顽固的家伙,不怕死嘛?只要我将刀从你胸膛拔出,你立马就死”

    “随你好了,杀我是你的职责,治疗好你是大夫的天职,所以你完成了你的任务,请让我在生命结束以前治疗好最后一位…病人……”扁鹊失血量越来越大,年迈的他开始逐渐出现头晕现象,然伤口最后包扎好的一刻,扁鹊按住刺客的手,随机将刀拔出:“我…救你,…也成全…你”

    猎人满眼是眼泪,带着忏悔的声音而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杀了一个如此善良的人”

    子越突然赶到,随后猛烈的嘶吼道:“师父!”然后冲上去:“你是谁,谁让你这么干的”子越抽出剑来,本想跟刺客拼了,却不晓刺客突然好似半疯了一般,带着呆萌的笑意,并说道:“享我一生一位杀人乃行侠仗义,太医所言你是恶者,却想不到你在生死关键还为我着想,你不是恶人太医才是恶人”

    子越冲了过去,并给刺客就是几顿乱刺,但是都被刺客轻而易举的躲开:“你不过文人,打不过我的,我既然杀了一个好人,我也不想活了”

    “是秦太医派你来的!”子越咬牙切齿

    “嗯,我不跟你打,我现在要去完成一件事情,请你务必让我去”

    扁鹊奄奄一息看着子越:“让他去吧,他…也是任务……今后一定要…记得…为医者,仁心第一,即使死在自己……病人手上,也是一份光荣”

    “师父……”子越冲向前抱起扁鹊,嚎啕大哭,刺客带着愤恨与沮丧转身:“想不到我居然做了如此的蠢事,眼下杀害了一位无辜的善良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为你报仇,安心去吧善良的大夫,再过不久就会有人来陪你作伴的,就算不是秦太医,在下也会以死谢罪……”刺客离开,子越双眼赤红的看着刺客。

    李醯在府邸,自己的卧寝看着医术,随后只听见门口咯吱一下,刺客来到了李醯的卧寝,两人对视少时,李醯淡定的问道:“任务完成了?该拿赏金的事情,不是找我,深夜来我府邸做什么”

    “太医的府邸原来如此好进入”

    “不,别人不可以,而你例外,有什么事情直说吧,别浪费我的时间”李醯道。

    “杀的人是好人,善良的大夫,你为什么让我行此不义的事情”刺客问道。

    但随后李醯笑答:“不义?一个刺客,杀人的工具,杀个人跟我谈不义?笑话,刺客也有情感?拿钱办事就可以了,为何要整出如此多的事情?”

    “我要杀了你……”刺客扑向李醯,瞬间的腾飞随后只听见一声刺杀:“呲……”

    “你要记得清楚了,你只是一个刺客,让你生或者死,决定权在我的手中,因为我雇用了你,我就有足够的资本再雇用人,让你消失…”

    刺客被隐藏好的另一名杀手解决,虽然行刺李醯失败,但是刺客却用自己的生命赎罪,带着微笑而死,一点也不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