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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锋芒毕露

    慢慢的,昭襄王收住了曾经的烈阳之气,收住了自己张狂的姿态,很多的则是在一中安静的情绪之下,白起与范雎匆匆忙忙的走来,顺势跪在地上。

    “参见我王”二人同声而道。

    “哦,你们来了”

    “大王”白起道。

    目视白起,昭襄王忍不住微笑起来:“武安君,你不在函谷关来到咸阳,是有什么急事吗?”

    “大王,内政之事不得不管啊”白起道。

    “继续说”

    “范雎目视秦国军饷不充裕,各国细作秦国内部运作而不作为,我王,白起以为,需要着重的针对于细作而下抉择”白起话后,突然昭襄王手中一直默默不闻的酒杯,脱颖而出。

    昭襄王喝了一口酒水,随后看着范雎:“范雎,你没有告诉白起吗?”

    “我王的想法,范雎不敢冒然而谈论”

    “本王让你说,你就说吧”

    “是大王!”

    “武安君,你我私下谈论,你却不信我王的旨意那么如今!范雎就当着王的面,将话跟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白起凝视,随后王也听着。

    “武安君以为,这个天下,一定就是干干净净才能够建立的吗,对吗?诸侯之间简简单单,倘若真是如此,周王氏就不会被诸侯架空,自从尧舜禅让制度以后,大禹因治水有功以后,被舜所看中成为皇位继承者,而且舜还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生下了伯益,大禹有两个的儿子一个名为夏启,一个名为伯益,在大禹的观察之下,觉得伯益比较适合继承皇位,因为伯益比夏启慈善爱民,也十分有才能,相对伯益,夏启的野心就明显强大一些,为了争夺皇位,夏启最终杀死了自己的兄弟伯益,自从伯益死后,民间再也没有人能力比得上夏启,于是夏启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国君,夏启揭开我华夏第一个大王朝,夏氏王朝,但自从从大禹传皇位儿子以后,禅让制度也改为了世袭制度被大家所默认,而在夏启死前,将皇位继承命定给于自己的儿子,禅让制则不再被大家所认可,不过夏启当权的时候是一位非常有才能的领袖,所以众人都很拥护他,但夏启的后人,能力却一位不如一位,最终以残暴著称的夏桀被商汤讨伐,结束了夏王朝,从而过度到第二个大王朝,商汤时代,之后商汤延续了夏桀的世袭制度,而商汤总结前朝不足,一直警戒后人不要效仿夏桀的残暴无能,但历史的长河却川流不息传承的意志一代一代的谨记祖辈教诲,却不料能力出类拔萃的帝辛,也就是商朝最后一位君主,他励精图治征服子地,智慧的西部诸侯西伯侯姬昌明白硬拼,是打不过商朝军队的,于是假装诚服于商朝帝辛,肆意等待机会,一次偶然的朝会之上动员帝辛攻打犬戎与鬼方,商朝大军十万军队由帝辛带领亲征,朝歌空虚,随后被西伯侯姬昌的儿子,也就是周武王姬发联合各路诸侯,以及一些蛮夷部落共同发兵三万有余,打了帝辛一个措手不及,致此商灭,而帝辛也被后世以神话之谈,著名臭名远扬的纣王,且反复抹黑,欲加之罪多多有余,当然也属于一个朝代开创所必须的抹黑,其根本就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建立周王氏”范雎一番高谈阔论,昭襄王都听的是目瞪口呆,然白起反问。

    “丞相的意思,后者推翻前者,一代更替一代,用的都是阴谋诡计,如夏启与伯益、商汤与夏桀、姬发与帝辛”白起话语,范雎点头。

    “春秋齐桓公仁义天下少不了此中有诈、而一向光明磊落的宋襄公,最终却死在仁义之中,晋文公相比宋襄公手段要厉害的多,秦穆公比起齐桓公与晋文公,稍微厚实一些,所以难以问鼎中原,只有一路西定,楚庄王相比之下,前期以狠,国之版图庞大,诸侯所惧,后期纯仁义道德,楚则实为难以进度”范雎道。

    白起凝视疑问:“没有仁义道德,谁会服你”

    “非也,武安君,一切治理或者施行仁义道德,都是建立在有发言权的基础之上,不然如今的宋国为何一直振作不起来,其中原由,武安君可以仔细品味一二”范雎之言,昭襄王拍手叫好。

    “寡人的武安君啊,你要记得,天下只有强者说了算,强者才够资格畅谈仁义道德,强者才有权利富国安民,如果今日之秦国需要百姓安宁,那就要强大自身实力,想要天下太平,那就要用秦人的铁蹄踏平山川,再给天下一个太平、制度与仁义,才能真正的配谈道德,武安君啊你要切记,我们的步伐不会是为了掠夺厮杀,天下本为华夏民族一体,大家皆为炎黄子孙,而我们大秦所要做的,也是诸侯国做梦都想要做且想的快要发狂的事情,那就是就是一统中原,用自己本诸侯国的理念教化万民,使得天下一心,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和谐太平”昭襄王话语过后。

    白起思前想后确实如此,天下本为一体,只是一些不讲规矩的臣子,以及无能的天子,使得本该一体的天下四分五裂,而如今秦国所要做的,是一个正直诸侯国所要也必定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一统于天下,兵戈并图,为的就是让天下不再有隔阂,才能更好的达到实质之和平,百姓才能够真正得到安康,诸侯征战百年是时候该安静下来了。

    眼神透露出了白起的心声,范雎看了看秦王,然后说道:“天下原本就不干净,如今的北方赵国权臣争斗国内一盘散沙,齐国臣子利益相争,内部难以齐心,楚国贪腐比比皆是,人人力求自保,至于魏国与韩国还有燕国,资本就那么多,国本身就不强大,何来于给臣子贪腐乎?”

    白起明确而道:“小贪腐不误国反而助国,臣子无私心,王难以放心,贪腐如果卖国,才是罪大恶极是这个意思吗?丞相!范雎丞相”

    “是”

    “武安君看来领会了丞相的意思,也不枉费寡人精心栽培你俩”

    “大王!白起受教了,白起这就赶往前线,为日后作战准备”白起起身准备离开。

    只见范雎而道:“至于军饷与细作的问题,武安君不想问问吗?”

    白起扭头而道:“军饷不是贪腐而是集聚力量,至于为了什么战役,白起不清楚,总而言之有大王与丞相的意图,至于细作不铲除干净,亦是如此,白起所要做的,就是奉命行事,如今我王让白起镇守石门,紧盯函谷关,白起这就出发,告辞了”

    看着武安君离开,昭襄王漫不经心看着范雎:“丞相以为,寡人的武安君,同寡人是一心吗?”

    范雎而道:“大王自知,何需问范雎”

    “让你说,你就说嘛”

    “可齐心,也可不齐心”

    “此话怎讲”

    范雎缓行两步,目视武安君离开的方向,随后而说道:“白起目前没有太大功绩,看不出羽毛长硬的状态,焉难断定是雄鹰还是白鹤”

    “雄鹰?白鹤?”

    “猛禽为王所用,飞禽则自力更生”

    一语双关,范雎其实此中给王自己判定,即没有说白起半句不是,也没有在王的面前肯定白起,这样让王以为,白起心思太深,连范雎这样的智慧人都看不出来问题,实为可怕。

    少时,秦昭襄王嬴稷而道:“你先退去吧,容我一人静静”

    “是,大王,范雎告退”

    两位能臣离开,昭襄王独自坐在王位之上,不时感慨而起:“白起之心寡人确实难以捉摸,白起之力寡人现在也难以看出,但是你范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语双关为的不就是让寡人亲你,疏白起吗”

    有宦臣端来酒水,嬴稷撇嘴微笑:“还是你最懂寡人士通”

    “大王每次会见完重臣以后,都会品尝几口美酒舒展胫骨”士通而道。

    随后只听昭襄王告诉士通:“你很理解寡人,但是一定要切记,不可以太懂寡人,否则寡人会觉得你威胁到寡人了,懂吗”

    “奴才不敢,奴才知错了大王!”

    “没事,退下吧,以后继续给寡人端酒,切记不是你懂寡人,是寡人要求你如此行的”王道。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下去吧,寡人要品品美酒,歇息歇息”

    “是,大王”

    看着士通离开,昭襄王不时感叹:“看来寡人还需要继续历练,不然一个小太监都了解了寡人,那以后天下寡人还如何主宰,甚为可叹啊”

    随着王的感叹,画面落幕,当此时,远在赵国之地,我们所熟悉的李信,也就是现在的昌文君,正准备接受一场赵国高层的审判,此时赵奢已经在官府之地等候多时,自己的亲信与铁匠被杀,实为可恨,当然,能够自己配下将强将所击杀之人,赵奢甚是好奇。

    昌文君大步前行,来到邯郸官府,跪地而拜,其实此时审判昌文君之人,正是赵奢,但是昌文君却不知道。

    “来者可是昌文君”

    “正是”

    “你接连杀两人,可知罪”

    “知罪不认罪”

    “为何?”赵奢而道。

    “首先杀赵奢配下的将军,纯属于为民请命,另外铁匠是自己死的,对我剑自刎”昌文君道。

    随后赵奢大声而道:“一派胡言”

    “铁匠交给昌文君一把旷世其剑,此剑堪比宇宙之力”顿时间,赵奢双目凝视,略有所思:“旷世其剑”

    “铁匠曾经说过,只会带有缘人接剑,剑所在地隐蔽,铁匠不带路,谁都找不到,莫非……”赵奢思索知己铁匠私下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