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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小酒窝

    “是吗?”秦苏墨反问,“可我的笑比他的要值钱很多,你让我替它,温故,是不是不太对等?”

    诶,他居然还真的跟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温故心里暗戳戳地想,那自己铁定是玩不过的啊。

    “那你想要什么,怎么样才算对等?”

    她这话问出来,顿时觉得自己也太傻了。

    秦苏墨会东西吗?当然不会,但他一定还是会狮子大开口的,嗯,至于是哪方面。。还是不详细说了。

    温故叹了口气,没事干什么挖坑跳。

    “温小姐,你半天都没有反应,是打算让我自己把脸凑过来?”

    秦苏墨的眸子忽然闪过几道光,像狐狸一样狡猾,带着戏弄的口吻。

    啊?

    温故有些没明白,很迷茫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踮起脚,搂住秦苏墨的脖子,轻轻地啄了一下。

    好像是自己说的,回去要亲他一下。

    秦苏墨垂着睫毛,侧颜如星,左脸颊露出很淡很淡的酒窝。

    温故也是在秦家很久以后,才知道他有酒窝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她震惊了好久。

    有酒窝的明明都是很可爱很开朗的人。

    秦苏墨一点都不可爱,一点都不开朗,不该有的才对。

    就是这样没有逻辑。

    然后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很激动,“哎,你有酒窝呢。”

    秦苏墨很无奈地看了温故一眼,一副“我知道,不用你提醒”的表情。

    “你能让我戳一下吗?”

    然后她又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

    秦苏墨假装没有听到。

    温故扯了扯他的袖子,“一下就可以的。”

    那语气,别提有多渴望了。

    他心软,到底还是抿了抿嘴,如她所愿。

    一瞬间,温故的眼神果然泛光。

    那种感觉要怎么形容呢?就像进了盘丝洞,被女妖精虎视眈眈。

    秦苏墨发誓,这大概是此生做过最后悔的决定之一。

    姓温的女士,你确定真的只是一下吗?

    秦苏墨无数次地想问她这个问题。

    怎么会有人无聊到对一个酒窝那么感兴趣?

    “你左脸有,右脸没有。”

    后来,她有事没事就很喜欢让他抿嘴,因为抿嘴的时候,就会看到那个酒窝,然后便戳几下,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秦苏墨居然还真的顺着她,于是不知道多少次以后,温故很有研究地得出了结论,“你从来都不笑一下,其实笑起来,也可以看到呢。”

    事实上,确实如此。

    他从来没有开怀大笑过,无论是多高兴的事,都很会收敛自己的情绪,永远都只是很有距离感的浅笑,虽然非常好看,好看到可以不计较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能够赏心悦目就足矣。

    温故搂着秦苏墨的脖子亲了一下,很明显感受到,那个酒窝,分明是因为他在笑才露出来的。

    只不过这次还没有来得及戳他的脸,手便被他反扣住。

    “占了那么多次便宜,你觉得这才我还会给你机会?”

    他的反应那么快,当然知道她又想做什么。

    温故跺跺脚,一字一顿道,“你、真、小、气。”

    还有,她占他便宜的次数,比他占她便宜的次数少多了!

    “不许乱戳。”

    “。。哦!”

    秦苏墨难得对温故这样纯情一次,大概只有高中生连牵手都紧张,他对她的方式,一般都很——很成年。

    才纯情了不久,秦苏墨就直接搂过温故的腰,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落下一个吻。

    这才符合他的作风。

    温故都习惯了他的强势。

    “为什么要在我生日的那天走掉?”

    只是这次,他吻着吻着,却忽然停了了下来,在她耳边微微喘息。

    温故的唇有些红肿,她只揉了揉,什么话都没说。

    其实她并不想说,因为说出来,气氛一定会变得怪怪的。

    那个到底算什么呢?

    秦苏墨伤害过她的烙印?若不是他派人强行带她走,开七也不会拼了命也要护着她,然后,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人生的轨迹,会继续按照既定的方向走,不会统统变了样,也不会改变他们。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提。

    “我想回老家看朋友,我知道你又不会答应,所以就偷偷地去了。”

    这个解释并不高明。wavv

    “你不是很有底气的吗?是谁刚才和我说,‘你都答应过我很多事了,所以这次也会的’,温故,应该是你吧?”

    “那,那我以后不会了。”温故几分心虚地看了他一眼,“下次会和你打招呼的,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以为这样就算了?

    秦苏墨皱了皱眉,“说实话。”

    他的声音冷冷的,“不然我真的不会保证过了今晚,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毫无疑问,这是警告。

    一旦逼近他忍耐限度的临界点,想靠服软撒娇蒙混过去,温故是没有把握的,所以她不敢去随随便便地挑战他的脾气。

    温故知道,秦苏墨对她狠起来,比任何人都要狠。

    “小时候,我总是一个人。”

    沉默了许久,她终于开了口,双手负在背后,小拇指紧紧地扣在一起,“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他们说,我是乡巴佬,是瘟疫,谁和我一起玩,谁就会被传染,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因为被我传染才死了,不要我了,这句话让我难过了好很多年。”

    秦苏墨的心脏忽然跟着紧了一紧。

    他出现的没有那么早,那个时候,他还不在她身边。

    她的童年都是小心翼翼地活着,被人欺负到只能默默忍受的那段时间,温长如去哪里了呢?

    呵,正和自己的父亲牵扯不清,前前后后,秦启谦不知道为了这个女人花了多少钱。

    “从那以后,我就很内疚,一定是因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大家才不愿意和我玩,我才会孤零零的。”

    “再后来,等我长大一点,就觉得这好像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如果有谁主动和我说一句话,我会偷偷地开心很久。可也只能是偷偷开心,因为我知道的,他们只是和我说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