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瑜赶紧跪在地上,对着电话磕了“砰砰”好几个响头,“这位神仙,您快来解救我吧,我也不想晚节不保,**于一个女人。”
滴的一声,电话挂断。
沈非瑜咬着指甲,思忖了好一会儿,妈耶,好恐怖,自己那些话不会都被听到了吧?温故的这位神秘人该不会找上门来打她一顿?
温故像条鱼似的极不安分,她怕又被她缠上,赶紧关门出了房间。
客厅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针,二十分钟,她便听见大门传来重重的一锤,吓得身体一震,看架势.真像来寻仇的,沈非瑜心惊胆战,就差拿把菜刀去开门了。
她心里想着,开门第一句话就必须解释,“我什么都没对温故做!”
可当她看到眼前的男子之时,脑子里的想法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嗡嗡的空白声。
秦苏墨?!
居然是秦苏墨?!
x市的金融巨头,华夏影视的幕后boss,在黑白政商四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秦先生?!
沈非瑜觉得自己仿佛出现了错觉,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两下,痛!真的痛!
温故这小助理,妈的来头不小啊!
沈非瑜赶紧怂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打量起来,虽然在很多新闻电视报纸杂志都见过秦苏墨的风姿,但不得不说,本人实在是太好看了,耀眼夺目,巧夺天工的好看。
娱乐圈什么样的绝色都有,秦苏墨,大概是绝色中的绝色。
哪怕他因为匆忙赶到而低沉地喘着气,头发微湿,些许几根贴在额头,下颚还悬着汗珠,也架不住像个艺术品似的,精致绝伦。
“人在哪里?”
沈非瑜赶紧收起了心中的想入非非,一想到温故,便立即严肃了起来,秦苏墨的气场强大,说话难免紧张,“房房房间。”
秦苏墨扫了她一眼,沈非瑜又是一个寒颤,心中念叨着“阿弥陀佛”,见他擦身而过,这才松了半口气。
另外半口却还提在喉咙里,怕是要完,怎么都想不到,温故小助理和秦苏墨有关系。
秦苏墨就差把门踢开,他的心情自然不好。
温故半个身体都滑到了地板上,衣服被自己脱得差不多,就像没穿一个样,沉着脸,将人抱起,只觉得怀中的触感滚烫,脸色也红得不正常。
“.那个,那个,我和你说,哎反正也说不清,就是.王百五那个垃圾,在果汁里下药,其实那被果汁应该给我喝的,但我也没想到,阴差阳错给她喝去了。”
沈非瑜紧张地解释,将话说得颠三倒四。wavv
他差不多明白了七八分。
下药?
给她下药?
呵,大概是不想在x市混下去了。
“秦先生”沈非瑜做了个祷告的手势,“真是抱歉,您放心,没人动她一根头发.我我我我更不敢动。”
再不济,那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地求饶罢。
毕竟得罪了秦苏墨,和死这个下场也**不离十了。
秦苏墨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温故离开。
沈非瑜心想,回头必须去寺庙算一卦,买块开了光的玉保平安,最近真是太倒霉了。
怀里的气息渐渐变得分外熟悉,温故紧紧揪着秦苏墨的衣服,埋在他的胸口,又狠狠地蹭了蹭。
秦苏墨打开车门,将不安分的女生丢在副驾驶上,皱眉扣上安全带,女生清瘦的手腕顺势勾在他的脖子上,“我难受”
该死,他抿了抿嘴,她就是在引他犯罪。
车速直逼二百,高架上,只看见一辆兰博基尼飞速驶过。
温故一直扭来扭去,殊不知是自己就是一把火,正慢慢靠近易燃易爆的危险品。
“别他妈乱动。”
仿佛有一阵猩红的血从喉咙里涌出来,秦苏墨索性在丽尔顿酒店门口停下,再忍下去,可能会爆炸。
“秦先生?”门口的迎宾见到他,有些惊讶,深更半夜,身边竟还有一个看上去神志不清的女生。
秦苏墨懒得废话,直接掏出几张卡。
“请您稍等。”
几分钟后,他抱着她,电梯一路往上,停至顶楼的总统套房。
温故恍恍惚惚地睁开眼,觉得这里很熟悉,她顿时清醒了三四分,还在丽尔顿?她没有逃出去?沈非瑜呢?
胸口闷闷的,想挣扎,半分力气都没有,她该不会被那个肥腻的总监带去开房了吧?
可是,感觉不像。
温故的声音微弱,似哭非哭,“你别碰我.救命救命。”
“看清楚。”头顶传来了很好听的男声,“是我。”
温故这才抬起头,朦胧之中,是一个极为干净熟悉的轮廓,秦苏墨。
她竟彻底放下心,往他宽大温暖的怀里一靠,嘴里呜呜咽咽,“你怎么才来。”
听着好委屈。
“老板呢。”温故揪着他的衣服摇了摇,“就是另外一个和我在一起的女孩。”
秦苏墨皱眉,搞搞清楚,严格意义上,他才是她的老板。
“管好你自己。”忍不住低声训斥了一下她,“那个女生没有事。”
有事的是温故这个小白痴。
丽尔顿最高层的总统套房,设施顶级,装潢豪华,只为x市的秦先生特设。
一张kingsize大床,足以容下五六个人,此时此刻,却专属于秦苏墨带着温故打开的另一方天地。
他的感觉熟悉,炙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根本来不及反应。
温故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发作的缘故,竟不觉得有任何难受,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似一汪水,柔弱无骨,喃喃哭喊之间,只求他再多给一点。
秦苏墨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邪笑,力道加大,温故自然有些受不了,抱着他的脖颈,“嗯不要。”
方才所有的燥热难耐在此时都尽数得到了满足,桎梏被解开,是畅汗淋漓的自由自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归于平静。
翌日温故起床,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浑身上下的痕迹,她愣愣地看了看四周,不是发呆,不是惊讶,而是捂着脸,竟开始哭了起来。
秦苏墨正好在浴室,听到动静,便披上浴袍出来,大床上,温故裹着被子,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那么能哭,上辈子欠了你。”
温故吸吸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秦苏墨,浴巾搭在身上,腹肌若隐若现,他洗好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精致的面容迎着窗外的几缕光,她庆幸,“昨天,你怎么在我身边?”
秦苏墨向来有化简为繁的能力,只几句话,就交代清楚了前因后果。
温故吸了吸鼻子,“秦苏墨。”
“嗯?”
“你比那个王百五好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
人和人的差距真是比宇宙星系之间的距离都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