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晔拍了拍她的肩头,似乎是安抚,“乖,一会就好了,我保证!”
贝雨浓垂眸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抬头,“你确定?”
男人非常肯定的点头,其实把贝雨浓暴露在大家眼前,一定程度上对她是不好的,若是有人存了暗害之心,她肯定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危险。
但比起她现在受的委屈,他更愿意让所有知道,这是他秦离晔的女人,让所有人都不敢再欺负再轻视。
他想让她活在所有人的眼中,给她最好的生活,当然这样最大的前提就是他现在完全有能力保护好她的安全。
“我非常确定,就跟上次一样,打个招呼就回来了,回来带你吃去墨西哥菜好不?”
等在车前的裴桑看着恨不得变成连体的两人,有些闪瞎了眼,“这可是在公司啊,你们两个好歹注意一些,wavv
秦离晔给贝雨浓打开车门,让贝雨浓钻了进去自己才挨着她进去。
贝雨浓心事重重的样子,连裴桑的调侃都不脸红了。
“我们去试礼服。”
秦离晔坐在后边,前面两个给贝雨浓做头发的造型师都战战兢兢的,几次都差点剪着她的耳朵,她无奈的透过眼前的镜子看向后面的男人,忍不住出声道。
“秦离晔,您能不能移驾到别处啊,我怕稍不留神,我就要少了只耳朵了……”
男人挑眉,看了一眼两个冷汗直流的发型师,手抖的都成骰子了,透过镜子给贝雨浓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便跟裴桑起身上二楼。
裴桑惊叹,这雨浓现在真不怕他家老大了,这一句话出口,周遭都没有人敢出声了。
秦离晔嘴角挂着微笑,因为某女的一句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柔和了不少,一旁的裴桑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自家老大真是被这人驯服的可以了。
贝雨浓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断了,她刚才到底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后面发型师那副震惊的表情现在还僵在脸上,她偷偷捂脸,等会回来的路上她不会被灭口把。
半晌,发型师缓过神来,慌忙讨好道,“秦总对您真好……”
要知道,这一整条街都是属于秦离晔的产业。
贝雨浓默默闭上眼睛,让人在她脸上抹来抹去。
整个妆容完成的时候,秦离晔刚刚从楼上下来,后面跟着抱着几件礼服的店员。
贝雨浓怔愣的盯着镜子里的那个女孩看,真美,她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能精致到这种程度,跟上次匆匆做了个发型的时候大不相同。
“怎么?被自己迷晕了眼睛?”秦离晔挥手让几个造型师和经理都下去。
“我在感叹彩妆的强大……”贝雨浓回过神来,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道。
“傻子,底子好才能出这效果,换一个人过来,可不一定这么精致!”秦离晔从身后人的怀里挑了一件淡紫色的洋装递给她,“去试试……”
贝雨浓接过去把衣服小心拎在手里,往后面的隔间走过去,临近去又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低声喃喃道,“难得听你夸我……”
男人耳朵动了动,虽然她说的很小声,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把她这句话纳入耳中。
贝雨浓现在跟第一次那个在他大床上的小白兔完全不同了,在她面前底气越来越足,胆子也越来越大。
秦离晔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上,看着上面放着的红色腕线,心头突然有些激动。
贝雨浓推门走出来的时候,秦离晔正颔首在和裴桑在说着什么,脚下的鞋子有些许不合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她扶着门框站稳,盯着脚下细跟的鞋子蹙眉,似乎在纠结着要不要脱掉。
男人抬头将视线投向不远处低头蹙眉的小女人,思索了两秒,在裴桑耳边低语了两声,便起身从位子上离开,来到她的身边,执着她的肩膀,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打横抱起,放在他坐过的沙发上。
贝雨浓怔愣的看着秦离晔蹲在自己面前,把她脚上不合适的高跟鞋脱掉。
裴桑从外面匆匆走进来,把手上的盒子放在了贝雨浓的脚边。
男人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银色样式的低跟鞋子,上面亮片众多,她有些花了眼睛。
贝雨浓的喉头轻轻滑动,有些感动,此刻的情景多像是灰姑娘在穿王子亲手拿出来的水晶鞋,像极了……
这只鞋子跟上次那双像是同款,但鞋跟低了很多。
“我自己来就好……”她低头把男人手中的另一只鞋子夺了过来,匆匆给自己套上去。
秦离晔也不恼,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走两步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贝雨浓被他牵着来回走了两步,没有什么不舒服的,鞋子很合适,也很漂亮,她抬头,毫无防备的就迷乱在男人突如其来的宠溺视线中,忘了自己本来想要说的话。
“宝贝,我有那么帅?又看呆了?”男人捏了捏她的双颊,有些好笑。
贝雨浓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对他的话呲之以鼻,也有些不知所措,转身就远离他的臂弯范围,故作镇定道,“啧啧,自恋,你才傻子呢!”
“鞋子合适?”秦离晔低头看了一样她走路的姿势,见无恙,就从裴桑手里把她刚才落下来的红色腕线递给她。
“嗯,合适,谢谢你!我真的不怎么会穿高跟鞋……”贝雨浓面色有一丝慌乱,见男人面色没有异常,便小心的把东西接了过来转身塞进自己的手包里面。
“不带上?”秦离晔说道。
贝雨浓摇头,把自己包包里面的零碎物品都换到配套的手包里面。
“不配这身衣服,万一给你丢人就不好了。”
男人脸色微黯,没再多说什么,但还是强制的给她套在了手上,“我觉得带着好看。”
贝雨浓莫名其妙。
两人到达地点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钟,场内已经是人满为患,这场晚会,几乎所有a市的名流千金少爷都在,说白了只是上流社会的一场普通的交际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