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雨浓艰难的从被窝里面翻出来,还是不能理解昨天鬼畜的秦离晔某总,说好的霸道阴郁喷火龙人设呢?怎么摇身一边成了阳光知心大哥哥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今天周末,不用去学校也不用跟着秦离晔去公司,突然闲下来有些茫然。
下来的时候,秦离晔没在餐厅也没在客厅,管家看她似乎是在找人,就道,“少爷在上面健身房锻炼,贝小姐吃了早餐可以过去。”
贝雨浓脸色有些飘红,“谁问他了!”
管家给她倒了牛奶,便去花房忙着了,贝雨浓郁闷的吃完早餐,无所事事。
这种生活太让人堕落了,住着大房子,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太不安了,索性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管家前脚走,她后脚就跟了过去。
秦离晔向来不喜欢家里人多,他在家的时候,佣人几乎不会随便走。
男人洗了澡下来,换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贝雨浓和管家都不知道去哪了,整个家里空荡荡的。
秦离晔四处看了一眼,都没见人,他吃了早餐,就循着声音跟着去了后面花园。
自从贝雨浓住在这,男人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他不再需要利用这些东西调制和她相似的味道,似乎也失去来的理由。
但是,看起来贝雨浓似乎对这些花花草草感兴趣,跟着管家后面问东问西,最后还抱着一盆的袖珍的粉紫绣球花非要管家送给她。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你得去问少爷去。”管家道。
“就是一盆绣球花,又不是架子上的那些金蛋,你就送我嘛。”贝雨浓就是喜欢这盆。
管家拿着水管一盆一盆浇着水,“问少爷不是更好?说不定他还会额外多送你几朵玫瑰。”
贝雨浓对秦离晔还是有些心戚戚,虽然这两天那男人正常了点,但不代表他就永远正常,万一他张口去要,他又反着威胁自己呢?
算了,还是算了。
秦离晔进来的时候,贝雨浓还蹲在那盆花跟前依依不舍的,后又想来,即使秦离晔送她了,她也没地方养,她自己现在都寄人篱下,何况还有这盆花。
惨!太惨了!
男人伸手朝她脑袋上敲了敲,“干嘛呢,花都被你看谢了。”
贝雨浓吃痛的捂着脑袋惨叫,“啊~你都不能轻点。”
秦离晔跟她一起蹲在几盆花前,“怎么?想要?”
贝雨浓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点头。
男人掀唇,“求我啊!”
贝雨浓怒,又耍她,“坏人!你就会逗我玩……给盆花又不会死。”
秦离晔挑眉,“是不会死,但我为什么要给你啊!”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不然亲一下给一朵?”
贝雨浓低头看这盆绣球,虽然袖珍,但却起码有十来朵小花。
这男人一会一张脸,贝雨浓果断转身拉了根水管去给前面的几个大盆兰花浇水。
秦离晔看她那阵仗,嘴角抽了抽,“你是要把它们淹死吗?”
“错!”贝雨浓拉着水管换了个方向,“我是要淹死你这个大坏蛋!”瞬间,贝雨浓手里的水管喷出水柱,嗯,是朝着男人的方向。
秦离晔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紧贴在身上。
贝雨浓得意的吹了个口哨,还不怕死的道,“嘿,身材不错嘛!”
管家摇了摇头,不忍心看后面的惨状发生,自顾自的进了里面的暖房,留两个人在外面。
当然,是挺惨的,秦离晔低下身子不知道是按了哪里,贝雨浓手里的水管一下子变成滴水了,男人拉起另一个,刹那间跟喷泉一样,对着贝雨浓一阵猛浇,“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贝雨浓尖叫,“啊~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啊。”
秦离晔把水管错开,没再朝着她的脑袋,“风度能吃吗?”
贝雨浓啷个腮帮子气鼓鼓的,水柱还浇着她的身上,她一转身躲到一盆兰花后面,“你浇把,再浇你这兰花都要死掉了。”
男人觉得没意思,索性关了水,“乖,出来吧,我不浇了。”
贝雨浓今天仍然是一身加短裤,男人印象中,她似乎酷爱这一身,他之前问过,这双腿不露出来会不会死?
某人答曰,会!
夏天太热,不穿短裤穿什么,裙子蹦蹦跳跳又不方便。
所以,这会,男人也跟着吹了口哨,“身材不错呦~”贝雨浓此刻上身的短袖已经湿透了,比秦离晔湿的还要彻底。
里面胸衣的形状都被勾勒了出来,外面的衣服如同摆设。
贝雨浓后知后觉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怒骂,“流氓!”
秦离晔笑的肆意,也不介意她说了什么,倒是很大方的一挥手,“好了,那盆花送你了。”然后一转身就去了后面的实验室。
留下贝雨浓在原地跳脚!
……
贝雨浓到餐厅的时候,谷小雅已经在里面等着了,看见她远远的朝她挥了挥手,“这里这里!”
贝雨浓过去,看这家的店面,好日式。
谷小雅兴奋的拍了拍桌子,“我今天一定要尝尝刺身!”
“不怕寄生虫了?”贝雨浓挑眉,谷小雅可是很久之前就想尝尝了,但一直怕寄生虫这个东西,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非吃不可。
“嘿嘿,这店是我新发现的,听说都是空运过来的,都是深海打捞,不用有问题的!”
贝雨浓四周看了一眼,注意到谷小雅手里的菜单……然后便倒抽了一口气。
“这刺身都是镶了金的吧,天价啊!”
谷小雅挥挥手,“这顿算我的,你闺蜜我可是谷家大小姐,小意思!”
贝雨浓眉眼弯弯,并不介意之前谷小雅瞒着身世的事情,“哼,隐藏的那么深,必须你请,以后你可得罩着我……”
“哪里哪里,说不定以后我还要靠你罩着呢,秦总可比我谷家牛的多。”谷小雅点了一份刺身拼盘,就把菜单推给了贝雨浓。wavv
“瞎说什么呢,秦离晔是秦离晔,我是我,我们俩清清白白好吗!”
谷小雅也不深究,“我这不是说以后嘛,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