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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过时不候

    在赵谦建议下,李宽当晚又紧急入宫面圣,李世民听闻李宽求见,准他觐见。李宽直接了当地取出黜陟使十三人名单,道:“父皇,此名单便是臣挑选出来的人员,还请父皇准许赐他们黜陟副使之职。”

    “准!”李世民看了一眼递交上面的名单,疑惑道:“为何只有十三人?”

    “这个嘛!……”李宽犹豫片刻,还是如实回答:“臣听说上次黜陟使也只有十三人,不能逾越礼制嘛!再说十三人中有八人是我府上的典军,都是熟人好办事,虽说大事办不了多少,不过干干力气活,保护安全还是可以的。”

    李世民哑然失笑,摇摇头道:“既然如此,那便随你吧!”

    “父皇,臣斗胆问一句,您的底线是多少人?”要不是皇上没有明说多少人,李宽也不至于小心翼翼。

    攫欝攫。李世民淡淡地说:“二十人吧!”

    “亏大发了!”李宽大惊,早知道二十人他就应该多找点人帮忙,酸溜溜的说:“父皇,下次可不可以早点透个底,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

    “你没问!”李世民直接把锅甩给李宽,李宽险些被气得吐血,想来想去也也没觉得什么,再说他们这次出巡的目的又不是简单地巡察全国,体恤民情的,人多了反而不好,人少了也不行,十三人足矣。

    “以你这速度,应该用不了七天吧!”

    “只要黜陟使令牌下来,那便可以立即出发!”李宽这边已经找好人手,为了避免突发情况,越快越好,要是晚了恐有变故。

    “传命下去,命将作监尽快做好副使令牌!”李世民当即让吴公公传诏,催促将作监尽快完成。突然,李宽插话:“父皇,麻烦此次黜陟使的名字暂时不对外公布可否?”

    &#21434&#21437&#32&#39030&#28857&#23567&#35828&#32593&#32&#120&#105&#110&#100&#105&#110&#103&#100&#105&#97&#110&#120&#115&#119&#46&#99&#111&#109&#32&#21434&#21437&#12290“为何?”李世民有些不解,公开了岂不是更好办事。

    李宽嘿嘿一笑道:“公开了不见得是好事,不公开咱们再来个突然袭击,这样他们就不会早有准备,再说我们的行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悄悄地进入打探情况才能看到真实情况。”

    “可以!”李世民闻言赞不绝口,只有突然出现才能看到最真实的情况,要不然提前通知真有什么情况,到时候地方官员稍微准备准备,看到的也不过是表象,真相便会被掩盖。

    “若是完成了,直接送至我府上即可!”李宽说了一句,便躬身行礼离开了,李世民望着李宽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满是骄傲,他也觉得有李宽帮其守着江山是个明智的选择。

    次日酉时,秦善道、郑玄果、李景仁三人前后脚抵达至楚王府,李宽亲自迎接入府,又特意安排至客厅入座。至于房遗直能否前来,李宽倒是有些怀疑,不过他与房遗直说过,过了酉时就不再恭候。

    秦善道、郑玄果、李景仁三人均是第一次来楚王府,三人都有些拘谨。紧随他们其后的是程处亮,众人看到他脸上有些淤青,哭丧着脸,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明所以。

    李宽打趣道:“你不会是被你爹打的吧!”

    “殿下如何知道的?”李宽本是玩笑话,谁想到程处亮很认真的望着李宽,那脸上写着难以置信,这让准备喝茶的李宽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其他三人也同样喷了一口水,一阵剧烈的咳嗽,李宽惊道:“真的是你爹打得?”

    “当然是真的!”

    程处亮满肚子委屈,正愁没人诉苦,毫不犹豫的说了事情经过,搞了半天居然是晌午突然回府的程咬金看见程处亮没出门,还以为他骗自己,一气之下就给了两拳,程处亮解释半天都没用,还是李敬出面解释这才相信。

    众人憋住笑意,李宽倒是无所谓的放声大笑:“我说你干嘛不早点来呢?要是早来就不用挨揍了!”

    “殿下是你说得酉时来的,那我当然得酉时出门!”程处亮很委屈,“要是早来那岂不是很失礼?你们怎么比我来的早?”

    秦善道与程处亮最为熟悉,自然由他来回答:“程二哥,我们都是酉时刚过便到了!”

    巘戅顶点网XIndIn&#&#109戅。程处亮又看了看郑玄果、李景仁,两人不约而同的点头,程处亮耷拉着脑袋,搞了半天还是自己理解错了。李宽是让他酉时来,可是没说让他酉时出门,苦笑道:“莫非我是最晚到的?”

    “不是!”李宽摇摇头,现在酉时三刻了,要是房遗直来的话应该动身了,寻思着说好了酉时,李宽信守诺言,继续等待着房遗直前来。

    “还有谁没来?”程处亮问出众人心中疑惑。

    “邢国公长子房遗直!”既然他们四人都来了,那以后便是一起共事的同僚,李宽也没隐瞒。四人听闻皱了皱眉,他们没有继续追问,对于邢国公府的情况,他们基本上都听说一些,也知道房遗直在府中的位置有些尴尬。

    “来了没有?”冷锋等人均摇摇头,李宽已经问了几遍,他确实有些急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酉时就要过了,迟迟不见房遗直身影,李宽心里一阵嗟叹:“看样子是不愿意踏出这一步啊!”

    李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