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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千古一帝【四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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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李宽有把握治好魏徵的病疾,未曾亲眼见到还是有人不愿相信真能治愈,唯有魏徵坚信不疑。李宽仅仅是从脉象就知道了大概,魏徵如何不相信他的医术。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当今皇上李世民,魏徵能痊愈是好事,可他们都记得刚才李宽冒犯天子,实乃大不敬之罪。如今李世民作为当事人,他不说话谁也不敢开口。

    “父皇,您不会那么小气吧!”李宽以退为进,像是说笑又像是自言自语:“在我心目中,父皇可是胸襟宽阔,能容万物万事,一代明君当之无愧;志向远大,气吞山河之势,君临天下使我大唐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千古一帝也不为过也!”

    李世民眯着眼睛很享受李宽的吹捧,众人一个趔趄险些一口血都要喷出来,论厚颜无耻谁能与李宽一较高低,众人不得不承认自愧不如,此时的李宽犹如狗腿子似的,溜须拍马什么话都敢说,李宽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怯弱之色。

    “这也太能扯淡了!”

    “服了,真他娘的服了!”

    “以退为进当真是好计谋!”

    “高,太高了!”

    众人纷纷拜服,李宽说得很认真看不出半点做作之意,偏偏李世民还十分爱听这些夸赞之语。如果是其他人厚颜无耻,魏徵身为谏言大夫肯定毫不客气的予以反击,还会义正言辞的让李世民远离小人。

    拿人手短,吃人的嘴短!

    魏徵不抱任何希望,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这个时候李宽让他昏暗的世界中出现一轮太阳。魏徵嘴角抽搐了两下,回想起李宽的告诫之言,不得不转移注意力,生怕还没等到治愈就一命呜呼。

    李宽所言虽然有溜须拍马之嫌疑,有些人猜到是他的计谋,可是在场的没人敢反驳。如果反驳李宽所言,那么他们得罪的将会是李世民,在李世民眼里他们心中认为自己不是明君,这话谁都不敢说,除了李世民自己。

    “千古一帝言过其实啦!”李世民有自知之明,他可不敢自称‘千古一帝’,嘴上自谦,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捋了捋胡须,笑得合不拢嘴,可见李宽刚才之言说得他很开心。

    李宽斩钉截铁道:“父皇当得起千古一帝之美誉!”

    “哦,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李世民眯着眼睛突然说道,李宽闻言心里一怔,他刚才所言不过是顺着话说的,目的就是让皇上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李宽哑口无言。

    “殿下说不出缘由,莫不是说之前所言都是蒙骗圣上?”谏议大夫褚遂良突然发难,之前他是不敢反驳,现在李世民自谦的话说出口,褚遂良就有了台阶下,毫不犹豫矛头直指李宽。

    “老子跟你有仇啊!”李宽暗恨褚遂良没事跳出来挑事,本来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愣是被多嘴多舌的褚遂良给挡住了,话是从自己口中说的,李宽就算是东拼西凑也得圆回来,要不然他就被褚遂良给害死了,咬着牙坚定不移的说:“当然不是,只是我在想从何说起!”

    “呵呵!”

    褚遂良冷哼一声,在他眼里李宽摆明就是找借口,之前他是没办法出面,现在可不怕了。魏徵是当朝当之无愧的第一直言进谏之臣,可他褚遂良同样不差,要不然也不会成为皇上的心腹大臣。

    “真以为老子怕你啊!”李宽狠下心,看了一眼褚遂良脸上的嘲讽之色,掷地有声地反问道:“大人是想我从父皇登基之前说起,还是称帝以后说起?没什么事就给我安静的听着,要是说得不对还请指教一二!”

    别说褚遂良,就连孔颖达李宽照样可以不给脸面,他做人的原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管你对事不对人,还是对人又对事,总之惹了我我就让你下不来台。”

    “既然说到‘千古一帝’,那便从父皇登基为帝说起才妥当!”李宽坦然自若,没半点怯意,直视褚遂良,道:“父皇即位以来,重视法治,以身作则,更是知人善任,用人唯贤,从不问出身,只凭才学均可委以重任,故而朝中文武大臣均以德才为重,皆为忠直廉洁之士,乃我大唐之福也。”

    “其二,父皇事事以大唐江山社稷为重,更是爱民如子,而君与民便是舟与水的关系,水则载舟,亦能覆舟。如今所推行的均田制度与租庸调制,就连府兵制度均能体现以名为重之心。”

    “纵观历朝历代,又有几位皇上能像父皇这般戒奢从简,屡次减轻百姓赋税劳逸,大力支持农桑之业发展,更是支持商户的贸易往来,使得我大唐国力日渐强大,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而京城内长久以来均是夜不闭户,未曾发生盗匪之事。”

    “父皇自登基以来,面对外敌威胁更是忧心忡忡,转辗反侧难以入睡,时刻谨记当年之耻,故此我大唐军队日益强大,灭东突厥、攻吐谷浑、又灭高昌,抵御吐蕃入侵等,如今四海升平,万朝来华俯首称臣,父皇更有‘天可汗’之称,而在父皇登基不过十六载,便有如此丰功伟绩。”

    李宽字字珠玑,铿锵有力的声音犹如榔头砸在褚遂良的胸口,让他难以喘息。李宽故意停顿下来,转身望着褚遂良,一字一句的问道:“试问此功绩,当不当得‘千古一帝’?再问大人,我之前所言可还是虚妄之言否?”

    李宽犹如一把开锋的宝剑,锋芒毕露说得褚遂良步步后退,眼里深深地惊叹与惶恐。因为褚遂良被李宽说的哑口无言,这些功绩却又是真的,褚遂良无言以对。

    “不知褚大夫之前所言又是何意?”既然褚遂良找自己麻烦,李宽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再次质问道:“难道说褚大夫是在怀疑当今皇上算不得千古一帝,还是说圣上非明君?”

    褚遂良彻底慌了神,他小看了李宽的才能,也高看了自己。在李宽心目中,不论褚遂良地位如何高,不好意思都与自己无关。因为他效忠的是皇上,不是自己,敢惹自己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现在情况反转的太快,李宽的一番说词下,不仅为自己解围,更把褚遂良给坑惨了,如今他是进退维谷,汗流浃背,整个人十分慌张,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褚遂良身上,在褚遂良眼里这都是看自己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