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德闻言,连忙闭上了嘴巴,道:“师傅你放心吧!这东西我是万万不能跟任何人的。”
叶逸翻了个白眼,转尔纠正道:“再了,我不是你师傅,以后可别这样喊,不然有个人看见你这么喊,也肯定要这么喊我了。”
叶逸的话让胡道德一愣,问道:“还有谁敢跟我抢着拜师的?”
“那人比你实力强,比你有声望,比你……”
“得,反正在师傅眼里我就比谁都不足呗。”老胖子苦涩的道。
“你就是不足。”叶逸瞪眼看了老胖子一眼,这老胖子可会装了,别看他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实际上比任何人都会装。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何蜜则在整理他们俩的衣服。
临近晚上,商船终于靠岸了。
叶逸带着两人先去酒店,打算住上一晚。
刘正风打理的酒店现在是一都在营业,不分白昼,很多深夜没地方落脚的人,又舍不得去花街柳巷,所以都会选择来这里过夜,久而久之的这里的酒楼也就被人所知悉了。
不得不刘正风这一手玩的好的,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个好几万的白银,比之其他店铺老板一个月才几千两,可以这酒楼的生意在这附近是非常不错的了。
只是最近酒楼却遇上了一些地痞流氓,来酒店就点了两碟花生与几壶酒就坐上一整,害得酒楼生意都被他们所影响了。
刘正风也请了他们吃了一顿,但他们就好像和酒楼杠上了,每都来,然后影响了酒楼接待其他的客人,一下来也不过百两左右的收入,这让刘正风很是无奈。
人家喝酒,你也不能明言赶人家走吧?毕竟人家也是有花钱来这里的。
当叶逸来到酒楼的时候,发现这都已经是晚上了,还有六七桌人,每一桌两个人,一叠花生一壶酒。
这让叶逸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这么晚了不回家去,还在这里借酒消愁?
但当看到酒桌上,连花生壳都没有,酒杯里的酒水也是满满一杯,台面上丝毫不撒,他顿时看出来了,这些人不是来喝酒借酒消愁的。
一个正常喝酒借酒消愁的人,酒杯不会满满当当,台面也肯定会因为喝酒的时候撒上一些,一边喝酒一边剥花生,这才是正常的行为。
但现在一眼看去,六桌人,每一桌都一样,都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这一幕看在叶逸眼里顿时把他们定义为闹事的。
叶逸进来后,刘正风还趴在柜台假寐,这段时间他也不好受,酒楼的生意被影响了,他也有些茶饭不思。
叶逸上前敲了敲桌面,刘正风连忙正了正色起来,当看见是叶逸时,刘正风连忙抱拳道:“姑爷,你怎么来了?”
叶逸笑道:“来看看大家,这不马上过年了?”
叶逸一句话就收买了刘正风的人心,何蜜不得不暗叹叶逸的商,明明是来参加亲王文会,却被他成了是来看看刘正风他们,这属实是大的恩惠啊!
毕竟大过年的他们姑爷长途跋涉过来看他们,可见他们在姑爷心里有什么样的地位了。
叶逸看着感动的刘正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大冬的,就被开夜晚了,免得人太累了。”
“没事,我一般再看一会就有人来替我看着了,我到时候再去休息就是了。”刘正风摆出一副能吃苦耐劳的样子来。
叶逸点零头,转尔看向刘正风问道:“对了,这些人,怎么那么晚还不回去?”
“姑爷,你来楚都打算住上几吧?我们上楼?”刘正风建议道。
“好,那我们就上去坐一会。”叶逸眼神示意胡道德把东西给提上去。
上楼后,刘正风当即露出一副愤愤不平的神色来,看向叶逸道:“姑爷,你可能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吧?”
“确实不知道,不过看他们一碟花生一壶酒的,应该是闹客吧?”叶逸道。
“姑爷你猜对了,他们确实不是来吃饭的,都是想来这里闹事,影响我们酒楼生意的。”刘正风略带纷纷不平之色,道:“他们每都来这么十几个人,两个人坐一桌,从早上就坐到晚上。”
“一下来也就消费那么几两,要不是住宿还有不少经济收入,我们可能都得关门打烊了。”刘正风无奈的道。
“那怎么不把他们赶出去?”
“他们不吵不闹,就在这里闲聊,我也没办法赶他们走啊!”
“对上这些不吵不闹,而且还消费的客人,确实有些缠人。”叶逸微微皱眉,转尔看向刘正风道:“这事儿,一会我来处理吧!”
“好。”
刘正风着下了一楼。
叶逸从怀里取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丢过去给胡道德道:“一会你出门一趟,等下回来就用这令牌赶那些人走,就这酒楼是琉璃郡王的产业,让他们以后不要再过来,不然腿都给他们打断。”
“好咧,师傅,这事儿交给我准没问题。”
胡道德拿过令牌后就悄然从后门离开。
何蜜诧异的看着叶逸问道:“公子,你刚才那令牌是真的还是假的?”
“肯定是假的啊!我和郡王又不熟悉,人家怎么可能给你真的令牌?我这不过是扯虎皮狐假虎威罢了。”叶逸笑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公子你和郡王多熟悉呢!”何蜜松了口气,总感觉有些看不穿叶逸了。
叶逸笑了笑没解释什么。
胡道德离开酒楼后在远处蹲了好一会,然后才走了过来。
这时候叶逸刚从楼上走下,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胡道德这胖子有什么演戏的分。
胡道德一绸缎华服,看起来还华贵的。
他进来后,先是瞥了全场一眼,突然沉声道:“所有人清场。”
胡道德的话让众人一愣,转尔都带着一副好笑的神色看着胡道德。
胡道德瞥了六桌的客人,冷冷的道:“接下来有大人物来,识相的都给我滚出去,不然一会走不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