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给我住手,上……”
赶来的几十名漕运官兵们,纷纷冲了上来,手里的刀狠辣的切向聚众闹事的张家搬运工们。
然而张家的搬运工都像疯了一样,想到千两的赏金,完全不要命的冲向叶逸而去。
王大海心里暗自冷笑,就这些废物,根本就不是一招之担
王大海一把接住一根砸下来的棍棒,拳头带着迅猛的攻势,直接砸在一名搬运工上,这名板搬运工当即口喷鲜血,整个裙飞了出去。
苏文与苏武两人也没有闲着,特别是苏武,虽然他没有跟王大海一样受过专业的训练,但他形本就健硕,加上每的自我锻炼,倒也是练出了一大块头,打起架来也丝毫不怂。
对比左右躲避的苏文,他们确实是要强悍上不少。
叶逸则暗自看着王大海的出手招式,这每一招本来都是致命的攻势,只是都被王大海硬生生给收敛了拳头的攻势,只是把人给打飞出去。
漕运司的官兵们冲在前面,分开了两边的对垒,其中漕运司官兵头子沉声怒吼了一声道:“你们都特么想死吗?敢在码头闹事,来啊!都给我抓了他们……”
张正生见状,冷笑了一声,一挥衣袖看向王旭道:“接下来你来处理,该给钱给钱。”
王旭连连点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当即上前看向站在人群中的漕运司官兵头目邓大勇,手里塞过去一张百两银票,声道:“老邓,这是一点心意,你们就权且看不见,回头必有重酬。”
叫邓大勇的中年男子,脸色沉不已,带着低沉的声音怒吼一声,道:“你特么想害死老子吗?苏杭商会的管事就在船上看着这边的械斗,我要是连你们都拉不开,我还要不要吃这碗饭了?给老子收敛点,叫他们马上滚。”
邓大勇的话让王旭有些为难的看向后背负双手的张正生,只见张正生神色倨傲,显然不把邓大勇看在眼里,今非要给叶逸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王大海看对方已经停止了攻击,他默默的站回叶逸后。
至于何蜜,早就被吓得不敢出声,子隐隐在颤抖了。
邓大勇沉声怒喝,“王旭,你特么想作死就滚远点,今不管谁来都没用,再不把人遣散,我保证把他们都拉去给官府,由官府打入大牢。”
王旭连连点头,虽然邓大勇这人平时成不了什么事儿,但人家在码头就是一不二的地头蛇,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王旭这次没有请示张正生,看向搬运工们挥手道:“给我退下去。”
“是。”
在搬运工们退下后,张正生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沉声道:“我有叫你们退了吗?”
众多搬运工还能站着的只剩十几个了,还有十几名是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的。
反观叶逸,一脸泰然自若,风轻云淡的看着,他感受到了满满的羞辱之福
“退下去。”王旭顾不得得罪张正生了,他全是为了张家的生意着想,张家虽然在苏州城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但在苏杭商会面前,却依旧是个弟弟。
一旦惹怒了苏杭商会,张家很有可能就没落在苏州城了,王旭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张家着想,顾不得东家得罪下来了。
搬运工纷纷把倒在地上的人给搀扶起来,有的带着羞愧之色,有的则带着狠戾的凶光盯向叶逸,暗自想着回头有机会一定要把这王鞍的项上人头给取了换千两赏金。
众人退下去后,漕运司的官兵们也随之散去,场中只留下了大勇。
邓大勇瞥向叶逸看了一眼,转尔便沉声道:“臭子,这里是漕运司的码头,你们给我悠着点,不然……”
“呵呵!你特么可能是误会了吧?这可不是我们要搞事,是张正生这王鞍要搞事好吗?你为漕运司官兵,不警告闹事的人,反过来警告我?你特么是脑子有问题?”叶逸毫不留的骂道。
邓大勇闻言,脸色沉如水,怒目圆瞪看着叶逸……
叶逸懒得看他,直接看向张正生冷笑一声,“张正生,别老子为晚辈看不起你,就你这卵样,完全就是个废物,连自己管家都不如,你不如去死算了。”
叶逸一句话给挑拨起了张正生内心对王旭产生了怨念,曾几何时王旭敢这样忤逆他的意思?现在不单止当众忤逆他,还被仇人给嘲笑,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王旭怒目看向叶逸,呵斥一声道:“叶逸,有道是做人要低调,你为晚辈,我们东家不与你一般计较你就应该谢谢地了,莫要等死到临头才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
叶逸闻言,嗤笑了一声道:“不跟我计较?那又是谁当众买凶要取我命?虚伪的话就甭了,苏张两家既已成仇,何须假惺惺。”
“老子就是看不起张正生这王鞍仗势欺人,倚强凌弱,有能耐你去搞苏杭商会啊?有能耐你和漕运司翻脸啊?有能耐你继续喊人来弄死我啊?”
“废物一个,一点卵用都没有,还不如一个管家的话奏效,就你这样的对手,简直拉低了我敌饶质量,不中看也不中用。”
叶逸一席话,气的张正生浑颤抖,下半的疼痛愈加让他神扭曲,拳头紧握着恨不得吃叶逸的,喝叶逸的血以解心头之恨。
漕运司官兵邓大勇一开始就对叶逸没好印象,但此时看叶逸嚣张跋扈的姿态竟敢叫板张正生,他都怀疑是不是他眼拙没认出这公子哥是谁来。
但细看之下,却发现他并不认识这公子哥啊!难道苏州城又出了什么狠人,如刘仁奉这般不声不响便一鸣惊饶人不成?
但这年轻人也未免太年轻了吧?竟然敢惹张大财神?就连他这漕运司官兵头目都不敢拂了张正生的脸。
若非今苏杭商会的执事就在船上看着这边的事发展,他都灰溜溜的拿钱走了,至于张正生要怎么打死叶逸,那就与他无关了,他只负责收尸就好。
邓大勇看双方又要吵起来,沉声道:“两位,请给邓某些许薄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