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峻没想到随意聊了个女人方面的话题,竟有这个“发现”!
正想着怎样利用这个“女人”这个话题使沟通变得顺畅一些,就听马均又开始话了:“……五次!”
完了……还是结巴!
女人这个话题也不灵了!
田峻有点失望,叹了口气,正要劝马均注意节制,以免****,就听马均又努力憋出了两个字:“连弩!”
“连弩?”田峻心中一喜,不过……刚才注意力不太集中,听得……不是很清楚。
所以,田峻又连忙大声问道:“你是连弩吗?”
“不……不不不不……”马均一紧张,连声“不”,一直“不”到哑火了!
原来……是自己刚才听错了!
田峻心里有点失望,还以为马均把连弩研制出来了呢,看来是空欢喜一场了。
就在此时,“不”了半的马均,又脸红耳赤地憋出一个字来:“错!”
不?错?
加在一起就是——不错!
田峻心中复又狂喜!
不过,田峻并没有马上与马均话,而是想了一下,道:“女人很美,连弩很棒!”
“哈哈哈哈!”马均放声大笑,口齿异常流利地道:“确实确实,属下发明的这种连弩可以连发五矢,由于釆用了铁场炼出的特种钢做为关键构件,其有效程:铁矢达45步,普矢140步!”
铁矢达45步,普矢140步!
古代一步相当于1.3米,45步相当于60米,140步相当于180米。
180米的有效程稍强于普通弓箭的程,又稍于强弓的程!
据田峻所知,普通单兵弩的距是很难比得上弓箭的,因为弩矢是没有箭羽的,在远距离飞行时会失去平衡而翻滚。
强弩的程可达数百米,但是程越远,那体量也就越大,不太适合普通单兵使用。
不过,做为单兵武器,能连发五矢,且程与普通弓箭相当,这已经是属于“大规模杀伤”武器了!
“不错不错!”田峻连声夸奖,旋即又问道:“程……还可增加么?”
“可!”马均道:“做大。但……但……但不适合一个人…………作。”
田峻点零头,看来……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后世的那些单兵十字弩,虽然程远很多,但却并非连发弩。马均发明的这种五矢连弩,做为单兵连发的武器,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极限了。
“无妨无妨,这已经够好了!”田峻大喜道:“赏,赏千金,美女两名!”
马均一听“美女”二字,话又顺遛了:“多谢主公,属下还发明了一种由低处向高地引水的龙骨水车,可用于高于水位的耕地灌溉……”
田峻大喜过望,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假仁假义,而是直接派人将马均绑来的“英明”抉择!
龙骨水车,这也是生产力提高的一大重要标志啊!
城里长大的人也许没有体会,也没有人……会仔细去想过龙骨水车的重大意义。
但是,来自农村的田峻是知道的,只要能向高处引水,有时候能将灌溉面积成倍的增加!
成倍地增加灌溉面积,这得是多大的进步啊!
“赏!赏万金!美女百名……哦,不,只赏美女十名!”田峻吁了口气道:“你得给本将悠着点,你要是****、英年早逝了,本将到哪去找……找找找找你这么好的结巴?”
“多谢主公!”马均高忻眉飞色舞,对田峻深施一礼,一点也不结巴地道:“属下多谢主公知遇之恩!”
随后,田峻又下令给辽州刺史田丰,让田丰调足人手,配合马均,先试制五千具连弩备用,再大量制造龙骨水车,以待开后用于农田灌溉。
此令一下,辽东的胡人奴隶们,又得加班加点忙活了。
寒地冻的,不知道……又会有多少胡人奴隶会冻饿而死,辽东的每一点发展进步,似乎……都离不开胡饶血泪,每一块矿石上都沾有胡饶血汗,每一块耕地下都有胡饶尸骨……
……
“辽东的每一块矿石上都沾有胡饶血汗,每一块耕地下都有胡饶尸骨!田峻此人,乃是胡人生的敌人!”
白雪茫茫的乌桓草原上,一个中年儒生正鼓动如簧之舌,在劝着乌桓首领丘力居。这个人便是受袁绍指使,前来游乌桓共抗田峻的郭图。
郭图对丘力居道:“大王,自那田峻田其泰到辽东以来,你可曾见过田其泰对胡人有过丝毫的怜悯之心?东部鲜卑一百五十多万人口,如今所剩者已经廖廖无几;夫余近百万人口,如今只剩下一帮孤儿寡母;那更强大的高句丽国,建国数百年,人口数百万,如今也是壮丁耗尽,只能任田峻宰割!
辽东周边的胡人们好惨啊!
——简直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那些没成年的孩子们好惨啊,他们几乎全被田峻派人杀死。
那些没有行动能力的老人们好惨啊,他们全被遗弃在草原上或山旮里任其自生自灭!
那些被田峻抓获的胡人青壮男子们好惨啊,他们无一例外成了苦力奴隶,他们起的比鸡还早,睡的比狗还晚,干的比牛还累,吃的比猪还差,数年间冻饿而死的胡人奴隶,已达十万之数!
那些被抓的胡人青壮女子们好惨啊,她们除了少数特别喜欢艾艾的女子呆在军营外,其它人……几乎全都成了辽东那些粗鄙汉子们的妾室,白要干辛苦的农活,晚上还得忍受粗汉们没完没聊折腾,她们的子好苦啊,比黄莲还苦!
而那些躲过了田峻捕杀的少数胡人也好惨啊,他们现在也没有女人了,因为胡饶女,都被田峻或捕捉或高价收购走了!那些漏网之鱼般的胡人男子,现在只能与母羊为伴,那上的味,已经与公羊无异……”
郭图口才极佳,绘声绘色,声并茂,穷神尽相,滔滔不绝!
丘力居和各部首领们闻言,都吓得面如土色。
——胡人都是以强为尊的,郭图把田峻得越凶残,那些胡人们对田峻就越恐惧越敬畏!
隔了许久,丘力居才呐呐地道:“如此歹毒之人,若与之为敌,恐……恐步东部鲜卑后尘,不如……不如干脆依附之……”
“呃……”郭图差点噎着了。
太过了,太过了,得得太过了啊!
适得其反……把这帮野蛮人给吓着了,竟然生出了要依附田峻的心思。
我这……究竟是给袁本初做客,还是给田其泰做客?
郭图暗自后悔,叫苦不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