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正文卷第一千一百零一章三日之期定袭扰二百羽林飞骑一人三骑离开,报信,找人大部队了。
安西兵们状态不是一般的好,他们一个个摆弄着箭。
头一次见到大批量规整的箭,感觉长得一模一样,箭头相同没什么可说的,箭杆怎么也看不出差别?
“你们天天练相同的箭,战场上对箭的理解更深。”张孝嵩羡慕,他战斗力不高。
他进士出身,比不上郭知运。
郭知运世家出身,从小就调皮捣乱,不爱学习,就送到军队中。
结果在军队里面郭知运找到了自己的机会,他本身能打,又对指挥有天赋。
估计属于孩子王那一类,带一群小伙伴跟人打架,他负责指挥,还可冲锋陷阵。
“我们平时用的弓和箭五花八门,要求拿过一张弓,能够知道弓的强度,拉多大不会绷坏。
拿过一支箭,需明白箭的轻重和箭羽干扰,然后在不同的情况下射目标。”
樊凡摇头,他们训练的时候有的弓只有八斗,使劲一拉就坏。
箭呢,有的缺一边的羽毛,一般这种情况,他们会用刀把另一边的羽毛给削掉。
当然,有高手,凭感觉,看那个羽毛少一边,估算飞行姿态和轨迹,一射便是弧形,正好射中目标。
像打篮球似的,投篮出手的一瞬间,基本上就知道能不能进了。
“有好弓好箭,却练其他的弓?准备在战场上捡敌人的弓箭?”张孝嵩明白了。
“东主说我们是特种部队,敌人的箭抛物线飞过来,我们可能会伸手抓,抛物线知道吧?就是那个画圈一样。”
樊凡尽量给讲解明白,抛物线是个名词。
“对着胸口射的也抓?”张孝嵩知道天上落的箭,反应快的人会拨,抓是什么操作?
“对胸口射,能判断出来能抓就抓,不能抓用胳膊挡,受伤总比死了强。
我们训练的时候穿重甲,拿圆头箭互相射,箭头上蘸墨,射到身上一个点。
我们日常就是训练、学习、吃饭、睡觉。
成亲了的,家中妻子每个月回来住几天,单独的房子。
没成亲的去北曲,北曲的姑娘不要我们钱,像我,我能去中曲,我能编个顺口溜什么的。”
樊凡把这样的秘密都说出来了,骄傲。
一般人北曲都去不了,花钱太多了,基本上会去开门迎客的暗娼所在。
张孝嵩觉得樊凡在跟自己显摆,他回一句:“我能去南曲,我进士出身。”
“南曲的大家我到是总能见到,不过她们一到庄子,就找东主,她们现在众筹,说东主陪一晚上给东主一万缗。”
“樊营长,你完了,下次你不带我去中曲,我就告诉东主。”
“去,你喘一下气儿就结束的,带你去哪都行。”
“樊营长你敢侮辱我。”
“错了,道歉,你不是喘一下,你是两下,一吸一呼。”
“我跟你拼了,哎呀,樊营长,手下留情,自己兄弟,哥,爷,胳膊要断了。”
“叫张巡使见笑了,总不收拾他们,就没大没小。”
樊凡松开手,一脚把挑衅的踹两个跟头,扭头跟张孝嵩笑着说。
张孝嵩摇摇头:“为兵之首,如此笑闹可好?他们还会怕你?”
“怕我作甚?我带队,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他们跳悬崖,他们也要跳,错了,我承担责任。
我若战死,随便一个兄弟都可以接替我继续指挥,这叫单兵素养。
我们被按照将官来培养,东主说将来放到各地去当将军。”
樊凡无所谓,他又不是什么真的领队,他只是自己队伍的营长,现在三千人,他临时负责。
真正的威严不在他身上,大家是一样的,有权利的人陛下,有权力的人是李东主。
当然,兄弟们在李东主面前一样活泼,然后就被东主带着玩儿。
“热气球升起来,看看周围情况。”张孝嵩知道羽林飞骑与自己的队伍不同,没啥可说的了。
热气球升空,拿着望远镜扫一圈,一个外人未见到。
倒是远处有许多动物,还有的动物在猎杀其他的动物。
旗语打下来,张孝嵩得到消息,盘算一番:“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兵?”
“把默啜人头带回的郝灵荃将军带五千十六卫的人给郭知运送武器,顺便替换掉七千羽林飞骑回长安。
他们一人双骑,前进速度慢,我们后出发,超过他们,他们带了五百支火枪和大量子弹。
按照他们的行进速度,再有三天多可与郭知运汇合。
剩下的五千羽林飞骑调整人员使用火枪,他们应该在河中间的筏子上打对岸。”
樊凡没说具体事情,他把自己所掌握的信息告诉张孝嵩。
火枪送来,有效距离一百来步,实际上子弹能飞很远。
打密集阵形的时候判断的不是有效距离,是子弹杀伤距离。
像李易那时的手枪,有效距离几十米,站在二百米的位置上,子弹打在头上,照样打死。
有效射程是说弹道偏离不大,能够瞄准,远了子弹不一定飞哪里去了。
一般情况,只要枪口不斜着朝下,子弹会往上和左右的飞。
向上飞,再落下来的杀伤力不清楚,往左右飞,二百步的距离,可以打进身体里。
战场上射击,不可能每一发子弹都消灭一个敌人,那是歌词里的。
“三天好,三天我们去打袭扰,两天后出发,热气球每五十里一升空,不派斥候。”
张孝嵩有决定了,主要羽林飞骑开始捣乱,他跟着捣乱。
战争不一定是上去便杀,还可以先疲敌。
自己的队伍马多,手段多,去坑人,郭知运的主力会看准时机突然冲过河。
要是郭知运、王君葵、张忠亮配合不好,回头必须弹劾他们。
战场的机会给你摆出来,你们干等着不动?
一个小将在旁问:“樊营长,新的什么火枪,多远能打死人?”
“看穿不穿甲,打在哪,铅弹打眼睛上,站城墙上朝下大,四百步也死。
穿陌刀兵的重甲,百步穿透甲也不死人,除非是感染,铅弹不好取,不像箭。
铅弹就是一个黄豆大的铅,打在肉里,肉一合拢,扒开肉寻找。
我们在猪身上练过,练过射击和取弹,正好要杀猪。”
樊凡无法给出确定的数据,他简单介绍下情况。
“猪被打了什么样子?”小将又问。
“猪没说啥,就是叫唤,听不懂。”樊凡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