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看看一飞。”李东生说道。
“好。”
李乾将李一飞抱回营帐,让他躺卧在行军榻上,准备给他屁股上的伤口上金创药,宇文丹阳抢上两步,从李乾手中拿过金创药说道:“乾哥,让我来。”
“这不好吧!”李一飞听宇文丹阳说要给他上药,立刻捂住屁股,喃喃说道。
屁股毕竟是私密所在,他与宇文丹阳虽然相爱,但毕竟还未成婚,让宇文丹阳给他受伤的屁股上药,他觉得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好?快把手拿开,别影响我上药。”宇文丹阳轻拍一下李一飞捂住屁股的手说道。
“这…这…这…真不妥。”李一飞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先出去,没人看见,就没什么不妥。”李乾邪邪一笑,冲李一飞挤眉弄眼,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李乾的言行,宇文丹阳瞬间意会,粉嫩的小脸蛋上,飞起两朵红霞,像醉了春风的桃花,又似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
“诶!乾哥,您…您…您…别误会!”李一飞红着脸,忙着向李乾解释,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越描越黑。
“兄弟,老哥没误会,不就是夫妻间那点事吗?我先出去,你们小两口慢慢切磋,我保证不让人来打搅。”李乾满脸堆笑,掀开帐帘,出了帐外。
“都怪你,这下让乾哥误会了吧!”李一飞抱怨宇文丹阳不该争着为他上药。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关心你才抢着给你上药。”红着脸的宇文丹阳,一巴掌拍在李一飞受伤的屁股上。
“哎呦!疼!”李一飞疼的直咧嘴。
“你们动静小一点,这是军营,人多嘴杂,这种私密事,让其他人听去可不好。”帐外传来李乾的调笑声。
宇文丹阳的脸羞的更红,李一飞直接回击:“乾哥,您不是好人。”
“哈哈!是好兄弟,为了早日抱上大侄子,为你们站岗的好兄弟。”李乾越说越离谱,李一飞和宇文丹阳都不敢再和他说。
“爬好,我给你上药。”宇文丹阳再次说道。
“这……”李一飞双手捂着屁股,还是不愿意。
“不要我上是吧!你看这帐中还有谁能帮你上?”宇文丹阳没好气的说道。
“还是不行,我一大小伙,如此私密的地方,让你一个大姑娘看,不妥,大大的不妥。”李一飞双手捂着屁股,头摇得像泼浪鼓。
“嘿嘿,迟早都会让我看,今天就当是预支。”宇文丹阳身体前倾,靠近李一飞耳朵,小声调笑。
“你个女流氓!”李一飞不敢说太大声,怕让帐外偷听的李乾听了去。
“快,把手拿开,我给你上药。”宇文丹阳催促。
李一飞极不情愿的将手拿开,宇文丹阳想帮他拉下裤子,由于打的太重,鲜血已将裤子与伤口粘在一起。宇文丹阳只轻轻一拉,李一飞就痛的直咧嘴,却又不敢大声呼喊,怕帐外听小耳朵的李乾听到,又调笑于他。
“裤子拉不下来,只能剪掉。”宇文丹阳见李一飞吃疼,不敢强拉。
“那有剪子!”李一飞忍着疼,无奈的说道。
“用匕首割开也行。”宇文丹阳拔出李一飞送她的匕首,一点一点将裤子割开,露出伤口。
说是伤口,实际上是一片破了皮的肉,已肿得老高,血肉模糊,看上去十分渗人。
“大哥下手可真重,亏你还叫他大哥,他怎么就下得去手。”宇文丹阳看着李一飞的屁股血肉模糊一片,泪眼婆娑,哽咽着报怨李东生。
“丹阳,话不能这么说,我这次犯的事,够得上杀头,现在只是皮肉受苦,已是万幸。”李一飞说道。
“他把你打成这样,你还帮他说话,真该让他把你杀了。”宇文丹阳一边给李一飞上药,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杀,我也认,这次要不是我妄自尊大,盲目出击,也不至于牺牲六百兄弟的性命。”李一飞神色黯然,他觉得对不起妄死的六百兄弟。
“打仗那能没有牺牲,一飞你不用自责。”宇文丹阳已为李一飞上好药,找了一片布,给他盖上。
“这一次的责任全在我,身为一个将军,行事鲁莽,才造成损兵折将,实在是罪该万死。”李一飞还是过不去那道坎。
“你现在不是已经被惩罚了吗?”
“这惩罚太轻,根本不足以赎我所犯之错。”
“好啦,你不用太过自责,好好养伤,伤好之后,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人都死了,报仇又有何用?他们能活过来吗?”
“说得好,人都死了,报仇又有何用,一飞有了这次教训,你一定要记住,以后行事不可冲动鲁莽,身为将军,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可想当然,不可盲目自大,不可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侥幸上。”李东生揭开帐帘,走了进来,接过李一飞的话茬。
李乾与风飞雪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帐中。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来了?”李一飞想要起身迎接。
“你有伤在身,好好躺着。”李东生抢上两步,用手压住他,接着说道:“我们过来看看你,还痛吗?”
“屁股被打开了花,你说痛不痛?”宇文丹阳不满李东生打了李一飞,说话的语气冰冷生硬。
“丹阳,不得无理。”李一飞轻轻拉了一下宇文丹阳的手说道。
“哼!我宇文丹阳就这样,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对我不好,啍!对不起,我也不会给他好脸色。”宇文丹阳十分执拗,不听李一飞的。
“大哥,对不起,丹阳年少不懂事,您别见怪。”李一飞代未婚妻向李东生道歉。
“哈哈!丹阳性格直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