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好好享受万蚁盛宴吧!王八蛋!”田彩凤骂完回到宇文护与田彩豹身边。
三人结伴离开,再也不看还在装晕的痞子和地上打滚的笑面虎。
“田兄和田小姐知道谁是头?”走出南兴街宇文护才问道,他见田彩凤对笑面虎最狠,已猜到田彩凤知道笑面虎是头。
“宇文公子,若是不知道谁是头,还打什么架?”田彩凤笑着反问。
“说的也是,在下太笨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宇文护说道。
“宇文公子是怪小女子欺骗了你?”田彩凤有些不悦,本是她欺骗在先,却不许宇文护不满。
“不敢!不敢!”宇文护是憨直之人,本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却不曾想田彩凤会多心,好生尴尬。
“宇文兄,我们是不打不相识,要不找个地方喝上一杯?”为缓解尴尬的气氛,田彩豹提议喝一杯。
“小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田小姐意下如何?”宇文护看向田彩凤问道。
“我没意见!”田彩凤说道。
“我知道在东城有一品仙楼,酒菜很地道,不如我们去那里喝酒。”宇文护在中兴城待的时间更长,比田氏兄妹更熟悉。
“好,这顿由我做东,一为在城外的误会,向宇文兄道歉;二来感谢宇文兄在南兴街仗义相助。”田彩豹说道。
“这东得由我做,城外是在下先冒犯田小姐,该设宴陪礼道歉。”宇文护抢着做东。
“都别争了,还没到酒楼,酒还没喝上,便抢着做东,这多没意思。依我看不如先去喝酒,谁先喝爬下谁做东。”田彩凤怕二人抢做东会没完没了,便提议谁酒量小谁做东。
“好,就这么办!”宇文护、田彩豹都不反对。
三人结伴很快到了品仙楼,由小二领着去了二楼的雅间,点了酒菜,坐在桌边等着上菜。
“宇文兄武艺高强,今天又是去军机阁报备,想必在军中身居要职?”在等菜的空档田彩豹问道。
宇文护穿的便服,从服饰上看不出宇文护的职位,他只好开口问。
“不过一小小的游击将军,要职可算不上。”宇文护少有戒心,又觉得田氏兄妹为人不错,便没有丝毫隐瞒。
“年纪轻轻便做到游击将军,宇文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田彩豹夸道。
他看宇文护身手猜他在军中地位不低,但怎么也没想到他已做到游击将军的高位。
“田兄今天见过在下的小师叔,他与在下年纪相仿,现在可是中夏国神机大将军,我这小小的游击将军跟他一比,可什么都不是。”宇文护说道。
“宇文公子说的神机大将军可是我们今天在城外遇见的那位年轻公子?”宇文护提到了李一飞,田彩凤立刻来了兴致。
“对,正是他,是在下小师叔也是李氏五虎中年龄最小的他擅长射箭,百步之外取人首级如探襄取物。”宇文护夸道他对这个小师叔充满敬意。
“原来宇文兄师出李氏五虎难怪身手如此了得!”田彩豹夸道。
“宇文公子,小女子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田彩凤扭扭捏捏的问道。
“田小姐有话尽管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宇文护拍着胸脯说道,颇有几分草莽汉子的豪气。
“公子的小师叔可曾婚配?”田彩凤问过之后一张脸羞得通红,一个年轻女子打听一个年轻男子的姻缘的确是一件让人害羞的事。
“哈哈!田小姐,你问迟了若是早个几年你或许还有机会现在是一点机会没有。小师叔与我家小姐已于不久前缔结良缘明年的这个时候只怕已喜得麟儿。”宇文护大笑两声说道。
他虽是憨直之人却不算笨,田彩凤问的太露骨,他一听便能猜到她对李一飞动了心。
“哦!这世间的好男儿,怎么都已为人夫为人父?”田彩凤悠悠一叹,心中是一阵莫名的失落。
“哈哈!田小姐,以你的美貌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这姻缘之事有谁能说的准,说不定明天就从天上掉下一个俏郎君,落到田小姐门前。”宇文护笑着安慰道。
“谈何容易,这世上再难有如李公子一般完美的男人。”田彩凤悠悠说道。
李龙留给她的记忆太深刻,今天见到的李一飞也十分完美,这二人在她心中再难有人替代。
“嗯,家师文可定国,武可安邦,长的也是一等一的英俊,的确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宇文护说道。
在他心中完美的男人只有恩师李东生,虽然田彩凤刚问过李一飞,他还是想当然的以为她说的是李东生。
“李龙公子是你师父?为何他使刀,你使剑?”宇文护的误会让田彩凤也产生了误会,误以为他是李龙的徒弟,还为今天拦他路有了一丝淡淡的内疚。
“田小姐说的李公子原来是龙师叔,他虽然不差,但与恩师相比,也只是晧月下的一点萤火之光。”宇文护只顾着夸李东生,不小心损了李龙。
他损李龙田彩凤立刻不乐意了,怒道:“吹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李龙公子已是人中龙凤,能比他优秀的可谓是凤毛麟角,你师父再牛也顶多与他伯仲之间,岂能比他更强。”
“田小姐可知家师是谁?就此妄下定论?”宇文护对李东生是极尽维护,无论是谁都不能说李东生坏话。
“管他是谁?也过不了李氏五虎,李龙公子是五虎之一,令师若是五虎也不过是伯仲之间,何来更强之说?”田彩凤说的头头是道,却不知五虎真有强弱之分。
“家师是当今天子,中夏国王,五虎之首的李东生,龙师叔虽然优秀,却也对家师言听计从,田小姐如此诋毁家师,就不怕龙师叔不与你交好?”田彩凤诋毁李东生,让宇文护很不满。
说实话,田彩凤算不上诋毁李东生,毕竟宇文护家师个不停,却从没说他师父是李东生。
李东生田彩凤见过,那是一种高山仰止的完美,她只敢远观,从没想过去爱去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