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田彩豹认为胃口已吊的差不多才接着说道:“我一直拿宇文兄当家人,宇文兄在在下眼中是妹夫的不二人选。”
听他说完宇文护、田彩凤齐羞红了脸,还好有夜色遮挡其他人看不见,但二人还是感觉到脸上阵阵发烫,心中如同装着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宇文护、田彩凤害羞不敢说话,田彩豹也不知该说什么,一时间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过了约一柱香的时间,宇文护已平复下来,抬头看了看夜空,月已西沉天色不早,遂征求田氏兄妹意见:“田兄、田姑娘,夜深寒重,在这荒效野外,我们三人背靠背相互取暖才不至感染风寒。”
“宇文兄所言甚是!”
“但凭公子吩咐!”
田彩凤在回答之时已将宇文二字拿掉,看似一个微妙的变化,实则大有深意。
叫宇文公子多少还有些生疏,只叫公子不但更显亲切,也说明田彩凤整个身心已彻底接受宇文护,愿与他白头携老。
“如此的话,大家先挤挤,在此歇上一夜,明天再想办法回去。”宇文护说完挪过去与田氏兄妹靠在一起。
他刚靠过去,田彩凤便将头靠在他肩上假装睡去,还打起假鼾。
“看来丫头已彻底接受宇文兄,我终不负父兄所托,搓和了丫头与宇文兄。”
田彩凤装的虽像,却逃不过兄长的法眼,田彩豹回头见她将头靠在宇文护肩上的时候,就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
宇文护则真以为田彩凤睡去不忍扰了她的清梦,不再说话,闭上眼假寐,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田彩豹见宇文护不说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闭上眼,忍着饥饿睡去。
一阵晨风吹过,宇文护一个激灵醒来,回头看向靠在他肩头上的田彩凤,想看看她是否醒了,若是没醒则保持原位不动,让她继续睡。
当他看过去的时候,田彩凤正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盈盈的看着他。
突然接触到田彩凤含情默默的目光,宇文护羞红了脸,赶紧转过头不敢再看。
田彩凤却不放过他,张开手将宇文护的头扭过来,偏要让他看,弄的宇文护很不自在。
由于她动作太大,还在熟睡的田彩豹被她惊醒,看见妹妹与宇文护在调情,他假装没醒伏在石台上继续睡。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是老虎吗?”田彩凤扳正宇文护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没…没有…没有不敢…你…你不是老虎。”宇文护目光闪躲,不敢正视,心中一急想说的活却说错了。
他本想说:“田姑娘是仙子般的人物,在下是粗鄙之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跟老虎根本不沾边,在下不敢看不过是自惭形秽罢了。”
“噗!一个大男人还害羞!”宇文护的羞涩将田彩凤逗笑。
“我…我…”宇文护连说两个我却没了下文,笨拙的他本就不善言辞,又因自惭形秽而倍感羞涩,更加不知该说什么。
“你不知怎么说就别说,由我来问你可好?”宇文护的局促让田彩凤感觉这天不好聊下去,只好自己主导。
“嗯!”宇文护使劲点点头,他还是不敢正视田彩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