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剑法,看我的!”李乾见李东生使了一招“横扫千军”,他也使“孤军深入”串了一串糖葫芦。
“两位哥哥厉害,小弟岂能让你们专美!”打架这事,李龙从不落人后,他的绝招用不上,只能靠蛮力杀人。
他先利用身法与速度切入“虎贲”之中,而后以脚为轴,身似陀螺,一个急旋,手中刀也随之旋一圈,放倒七八个人“虎贲”。
“嘿!这是要比谁杀的多吗?”宇文护大吼一声,奋起神力,状如发疯,只攻不守,一顿猛砍,又七八个“虎贲”去森罗殿报道。
“好恐怖的战力,西汗第一军-虎贲,在他们面前,跟西瓜差不多,想怎么砍就怎么砍。惹火了这批人,今后要想过安生日子,只能杀掉他们。”王封心中暗想。
他正想之时,又有几个“虎贲”倒在血泊中,李东生四人犹如天神下凡,在“虎贲”阵中翻江倒海。
“令狐楚怎么还没将骑兵调来,再这样下去,三千虎贲,几会毁于这几人之手。”王封看到心头肉被人屠戮,心在滴血。
“终于来了!”王封看到远处扬起一阵烟尘,知是骑兵来援,心中一阵暗喜。
“乾哥、李龙、宇文护,敌人骑兵来援,准备突出去!”
“好!”
三人应完,一起退到李东生身边,他们的动作已够快,但距离实在太近,他们还没开始突围,已被骑兵包围。
“虎贲退下,骑兵剿灭这几人。”骑兵赶到,王封立刻让“虎贲”退下,他可不想再牺牲任何一个心头肉。
“虎贲”接到撤退命令,一溜烟撤走,他们才不想和这几个死神作战。
“东生哥,抢他们的马!”李龙是骑兵,对马情有独钟,见到骏马就想抢。
“好,等下大家一起出手,各抢一匹马,杀出重围,去追一飞,别再和西汗人纠缠。”李东生说道。
“虎贲已退,纠缠下去意义不大,早早撤走为妙。”李乾赞成快撤。
“奶奶的,还没尽兴,就跑了!”李龙骂道。
“娘的,没想到虎贲也是一群怂货。”宇文护也很不满。
“李龙,你擅驭马,记得抢两匹,给李虎也抢一匹。”李东生对李龙说道。
“东生哥不用,我自己来。”李虎在看到骑兵来援后,率先冲入阵中接应,杀翻几个骑兵才冲到李东生等人面前。
“好,各自抢马!”李东生一声令下,众兄弟齐出手,各掀翻一个骑兵,翻身上马,由李龙开路,李东生断后,一起向外杀去。
李龙本是骑将,一上马背战力倍增,手中马刀更显威力,以一敌千,无人可挡。
只见脚踩双蹬,腿夹马腹,左手勒缰,右手握刀,双腿一夹马腹,吼一声:“驾!”座下骏马便放蹄向前奔去,他借马前冲之力,挥刀劈杀,一刀便将一个西汗骑兵劈落马下,惨死当场。
劈死一人,他未做停留,施展腹下藏蹬,握缰的左手,抓住马脖子上的鬃毛,左腿扣在马背上,重心右移,身体藏到马腹处,一边驭马前行,一边挥刀斩敌马腿。
杀人虽然痛快,但不如他这腹下藏蹬突围高效。
“李龙,几年不曾马背上作战,你的骑术丝毫不见退步,了不起!了不起!”跟在李龙身后的李乾,一边用枪挑想攻击李龙左翼的西汗骑兵,一边夸道。
“骑兵可是兄弟的老本行,不进步,已对不起祖师爷,退步就太不像话。”李龙翻上马背答完,将缰绳换到右手,刀换到左手,如法炮制,又在左侧施展一次腹下藏蹬,砍倒几匹西汗战马。
如此反复数次,便带兄弟们杀出重围,纵马奔驰而去。
“大将军,追吗?”令狐楚看到李东生等人突围而去问道。
“追你娘个蛋,几千人围住,他们进出尚且自如,追过去阵型散乱,岂不是去送死?”王封骂道。
“只是让他们几个走脱,今后再也睡不成安生觉。”令狐楚摇头说道。
“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打下东奴,就向陛下请旨,率兵围剿他们老家,将他们一网打尽,寸草不留。”王封冷冷说道。
“一定要将他们全数剿灭,否则后患无穷,说不定还会命丧他们之手。”令狐楚说道。
“安示禾安先生呢?”王封与令狐楚说话,一直没听到安示禾说话,心中奇怪。
“刚开始围剿李东生之时我还看见过他,后来就一直没见,不知他去了哪里!”令狐楚说道。
“先回帐再说!”王封说完要过一匹战马,跨上马背,当先回营。令狐楚也要了一匹,随后跟上。
二人回到营中,也没见到安示禾,王封甚感奇怪,心中暗想:“这个安示禾跑那去了?发生如此大的事,竟不见他踪影。”
王封边想,边回到帅座,他刚座下,便看到帅案之上留了一封信,打开看过之后,气得大骂:“安示禾这个王八蛋,竟是东奴在我身边卧底近三年的奸细。”
“大将军何出此言?”令狐想深感诧异。
“你看!”王封将信递给令狐楚。
令狐楚打开之后,只见信上写道:
王封将军亲启:
王封将军,见信如悟,示禾本是东奴阿苏埃将军帐下一参谋,原名安社稷。因东奴大军缕败于李东生之手,将军才暗遣不才前来卧底,伺机谋害李东生。
原本不才以为,要行此计,必九死一生。却不曾想,王将军是一志大才疏之辈,舔居大将军之位,不知知人善任,还嫉贤妒能,与不才共某加害于李东生,让不才之计,轻易得施,在此,不才谢过王将军配合。
东生既亡,不才使命已达,今留书一封,不辞而别。将军为人,实为不才所不耻,留书绝交,他日战场相见,定不会轻饶将军。
最后,不才为李东生不值,他戎马一生,为西汗肝脑涂地,却被自己上司出卖,落得个客死他乡,身手异处的下场。
痛哉东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