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几个人,帮忙将这个蛮子弄开。”军士奈何不得李东生,只能向同伴求助。
过来七八个甲士,排成一排,后面一人手掌抵在前面一人背上,最前面一人手掌抵在李东生被绑缚的左臂上,口喊:“一二三推。”一起用力。
李东生左腿微屈,右腿后撤一步,摆出斜马步,以一己之力,硬抗七八个甲士。
这一队甲士,用尽力气,没能推动分毫,只好分散开,两人一组,锁喉的锁喉,抱腿的抱腿。
用一种极流氓的方式,将李东生放倒在地,其中一人喊道:“将他腿也绑上,看他还怎么横。”
众甲士觉得有理,又找来绳子,将李东生的腿也绑上,直接给捆成了粽子。
众甲士还觉得不解气,又用脚踹倒在地上的李东生,边踹边骂:“王八蛋,让你横!让你横!”
甲士的行为,激怒了风飞雪,她怒吼道:“你们要再敢碰他,姑奶奶就抽你们的筋,拨你们的皮。”
“哈哈!你到是拨我的皮看看。”被风飞雪怒斥,几个甲士不怒反笑,一起走向她,推桑着说道。
“离她远点,否则老子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躺在地上的李东生怒吼道,自身难保的他,看到风飞雪被欺负,还是忍不住出言相护。
“这小王八蛋还不老实,兄弟们,先调教调教他,然后再来收拾这个小娘们。”几个甲士走向李东生,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李东生英俊的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十分难看。
“王八蛋,欺人太甚,姑奶奶跟你们拼了。”看到李东生挨打,风飞雪心痛不已,怒极的她不管不顾,像头蛮牛一样,撞向一个甲士。
甲士一不留神,让她撞翻在地,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说道:“好野性的小娘们,爷喜欢。”
“你几个小王八蛋,让你们将那女将带上来,你们耳朵长毛,听不见吗?”令狐楚等了半晌,没等到军士将风飞雪带去。
只好自己亲自来看,他一来刚好看到那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甲士在调戏风飞雪。
“小人立刻将她带来。”甲士被骂,忍气吞声答道。
“快点,误了将军大事,小心你的狗命。”令狐楚怒道。
“是!是!是!”甲士唯唯诺诺,一副夹尾巴狗模样,先前的嚣张,早已丢到九霄云外。
几个甲士,架起风飞雪,欲将她带走。
“你们放开她,有什么冲爷来,别为难一个女人。”躺在地上的李东生大叫道。
甲士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架着风飞雪,将她带上一高台。
此台是临时抬建,方便让对面的“李家军”看到台上的表演。
“对面的李家军,你们看这个女人是谁?识相的话,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别怪某家辣手摧花。”风飞雪被带到台上,令狐楚指着她喊道。
“兄弟们,别理他,人生百年,最难的莫过一死,今日飞雪死且不怕,还有什么让飞雪害怕的?你们一定不能投降,要活着杀出去,将来好为我和东生报仇。”令狐楚刚喊完,不等“李家军”回答,风飞雪先大声喊道。
“还不将她嘴给我堵上!”令狐楚气急败坏的说道。
一个甲士,随手扯掉风飞雪一片衣襟,团成团塞她嘴里,再用一细绳系上,不让她说话。
“令狐老贼,你想怎样?”李乾、李龙、李虎三人,正在敌阵中冲杀,保护兄弟们不受到枪盾攻击,只能由李一飞答话。
“你们速速放下武器投降,若是敢说半个不字,某家立刻让你们看一出春宫好戏。”令狐楚大喊道。
“令狐楚,你个老王八蛋,你要敢碰她,爷做鬼也饶不了你。”被捆成粽子的李东生,听到令狐楚欲对风飞雪行不轨,心中怒极,大声骂道。
“对面的李家军,某家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考虑,若是一柱香后,你们还不放下武器,别怪某家不客气。”令狐楚不理李东生,继续对着“李家军”的方向喊。
喊完之后,让人点上一柱香。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放下武器,大家立刻便会没命?不放下武器,我又怎忍看着嫂子受辱?”李虎一边迎敌,一边思考对策。
“奶奶的,不管了,先杀向嫂子所在的位置,拼了命也要救下她,救不了,就把这一百多斤丢在那,陪嫂子与东生哥一起上路。”李龙想的简单,救或者死。
“若是东生遇到如此情形,他会怎么做?是放下武器?还是想办法利用一柱香的时间救飞雪?”李乾想化身李东生,以解眼前困局。
“唯一死尔,我宁可放下武器受死,也不能看到嫂子受辱。”李一飞决定为了风飞雪放下武器投降。
“奶奶的,拼了,横竖是一死,利用剩下的一柱香时间,先杀够本。”宇文护将心一横,只攻不守。
他力量强横,西汗军抵挡不住,被杀倒一片。
“怎么办?怎么办?”铁如意和宇文丹阳两个女孩,第一次遇上包种事,心无主见,不知如何是好。
“王封这个老王八蛋,原来憋了如此一个坏主意,可叹哪!我风飞雪守身如玉,与东生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尚不曾越雷池半步。不曾想,守了一世的侦洁,今天要毁在令狐老贼手上。”风飞雪暗暗叫苦,一行梨花泪,顺着双颊缓缓滑落。
“飞雪,是我害了你,要是我自私一点,带兄弟们力拼,你也不会因我而落入令狐老贼手中,受此羞辱。”躺在地上的李东生暗暗自责。
“一柱香时间已到,对面的李家军,你们降是不降?”一柱香时间很快过去,令狐楚喊道。
“降!”
“不降!”
李一飞与李虎一起答道,二人的答案,却迥然不同,这让令狐楚很纳闷,不知该信谁。
李虎聪明,猜到兄弟四人之中,李一飞为顾全风飞雪的侦洁,一定会说降。
哥哥李龙是猛将,一定会想拼死相救,至于李乾沉稳有余,决断不足,一定会在降与不降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