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种子的到来,直接补全了最后的缺陷。胚胎中孕育的家伙开始不安的暴动。
周围的力量种子也开始缓缓融入胚胎之郑
随后,侍卫长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僵住了。那是被某种力量凝固了空间造成了。不仅仅是他,现在,仪式范围内所有的一切都被定格了。
这是某个家伙诞生所造成的结果。
“没想到,这样都能让他们完成仪式真是麻烦。”
看着逐渐复苏的沼泽神,侍卫长脸上却浮现了狰狞的笑容。
没错,沼泽神马上就会复苏。而对方,也确实是一位神。和当初艾萨大祭司那样,踏过了界限的神。
但那是曾经。因为不明原因陨落的沼泽神,借助着这次的仪式才堪堪复活。而且很勉强。躯体应该不会有问题,但关键是力量。
白之树千年来的积累作为激活的力量,刺激胚胎成型。然后,九颗神明力量的种子,完成最后一步,让沼泽神彻底复活。
本来没了树灵熊手中的两枚种子,应该是无法完成仪式的。但死去的水灵鹿和泥灵鳄,将自己的力量化为种子补全了最后一步。
毕竟,他们的力量来自沼泽神,同源的力量,用起来肯定很合适。但也只能唤醒这位神明罢了。
重复的规则没有意义。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复活,他不仅可以回到巅峰状态,还能够掌握九种神的规则。以他的力量驱使,哪怕没有信仰的加持,也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敌人。
但因为掺杂了两个劣等种子,使得他变得残缺了。
同级别的力量才能达成平衡。很明显,那两个种子还不够这个资格。
半残的神,在侍卫长看来,还是可以应对一下的。更不要,沼泽神本身就和圣地有些矛盾。算是敌人一类的。
终于,沼泽神撕开了束缚自己的茧,站了起来。接近五米的庞大身躯,表面覆盖着黑色岩石。头部是一个狮子的形象。很可能原本就是一个狮兽人。
而正如侍卫长预料的那样,他的力量有限,还在半神境界。而且气息飘忽不定。身体的表面不时的闪过一丝光辉。那是神明种子在他体内冲突造成的影响。
沼泽神皱起了眉头,随后,看到霖上惨死的两只兽。
“我很喜欢他们,他们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
“那不好意思,我一个都没给你留下。”
“无所谓,我看上你的灵魂了。用你的灵魂,重新做一只还是可以的。”
“哦,这么来,他们三个也都是你用同样的方式制作的喽?”
“当然。创造生命这种事,可不是谁都可以做的。我只是,做到了转化生命。就像这样一样。”
着,侍卫长脚下的大地变成了巨蟒,直接将侍卫长束缚住了。
随后,侍卫长就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流逝。想想也不难理解。三兽都是沼泽神制造的。三兽的能力沼泽神使用很正常。
就是不知道,会有多么难缠了。时间拖太久也不合适,对方会越发的适应自己的躯体。
想到这里,侍卫长的身体内开始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
沼泽神也没有在意,在他看来,被他束缚住,就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他伸出手,想要拉出侍卫长的灵魂。
但下一秒,侍卫长就挣开了束缚,身上爆发出肉眼可见的魔力,凝固成了完整的铠甲。
同时,幽蓝的冠冕浮现在他的头顶,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了侍卫长的全身。沼泽神的力量直接被隔绝在外。
“这是!萨斯罗的冠冕!你是萨斯罗的持冠人!”
沼泽神的样子很奇怪。是在畏惧什么。这让侍卫长有些困惑。
诚然,沼泽神出现的时间未知,陨落的时机倒是可以猜到,大概在八百年前左右。知晓萨斯罗应该很正常。
但为什么给他一种,畏惧的感觉?在畏惧什么?萨斯罗还是冠?又或者都在畏惧。
随后,侍卫长想到了一种可能。
“起来,原本我只是想拿回太阳神的力量种子。没想到你这里还有其他的。运气也算是不错。加上你的,一起交出来吧!”
话音未落,沼泽神转身就潜入霖底消失不见。
这让侍卫长了然的点零头,和他猜想的一样。沼泽神畏惧的,不是他曾经所属的新萨斯罗。也不是现在的萨斯罗。而是那个渎神疯狂的最初萨斯罗。
掠夺神明分身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估计当时的神级也没少被安排。至于冠冕。初代萨斯罗只有一顶冠。萨斯罗的王冠。那顶冠冕的力量增幅强大,可想而知。对方感到畏惧也是正常的。
想清楚后,侍卫长不由的叹了口气。原本还想试试自己现在的力量。顺便拖住对方,等待其他人员到来,这次解决这个沼泽神的。没想到这个家伙跑的这么快。
太阳神的力量种子也没有夺回来。这次行动算是失败了一半。
至于追?对方竟然以沼泽为神名,在沼泽中的行动能力肯定不低。之前三兽走的时候,他都没有追上,现在追一个沼泽神,太狂妄了。
而且对方也不是真的怕他,只是怕萨斯罗王冠的主人罢了。等到他发现自己被骗了,估计会暴怒一样的找侍卫长麻烦。
不过,前提是他真的可以逃掉。要知道,这里,可是沼泽接近核心区域的位置。真正的主人,不是沼泽神,而是圣地。
另一边,逃出数十里远的沼泽神突然被一股力量给禁锢了。
直接将他从泥沼中拉了出来。
圣者手持法杖,看着面前的老朋友,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而沼泽神的脸上,则是被恐惧彻底占据了。
“不可能!我应该已经杀死了你!”
“没错,当时的我死了。是我的母亲,将自己的血脉转到了我的身上。真的,我一直期待着,亲手夺回自己血脉的那一。没想到,竟然被我等到了。沼泽神,好久不见。”
“不,不要过来啊!”
“放心,不会很快。我这把年纪了,难得走一躺,我会好好的,将我着一千多年的悔恨发泄到你的身上。不要急,你会死的。毕竟,我还有庞大的家要维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