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在金刚寺里,施展功法运用灵气救醒了身受重伤的白骏飞。金刚寺的和尚玄苦大师见到小丁功法奇妙,便猜测小丁的功法不是普通的武功功法,而是修行者所练习的修真功法。
小丁一听,暗道,这老和尚果然有几分见识,居然还知道修真之术。
于是,小丁便问道:“大师莫非也懂得修仙之术?”
“阿弥陀佛!非也非也!我虽听说过修真之术,却是从未见过,就更谈不上练过了。”玄苦大师合掌说道。
“那大师是如何得知这修真之术呢?”小丁继续问道。他想了解更多一些关于修真的知识。
“阿弥陀佛!老衲只是听闻我派祖师曾有因佛法证道成仙的,也听闻别派祖师有通过丹药辅助得以羽化飞升的,比如玉清门的祖师,也有依靠其他一些方法化羽成仙的,比如御剑山庄的先祖、灵剑山庄的先祖等等。这些都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我也只是通过师门代代相传下来的信息才知晓的。”玄苦大师淡然说道
“请问大师,既然有这么多门派曾有过修炼成仙的先例,那为何这几千年过去,这些师门为何再也没有飞升成仙的人呢?”小丁疑惑地问道。
“阿弥陀佛!这其中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知晓。我好像以前曾听掌门师傅说过,这事可能与玉清门的衰败有关。玉清门向来以炼丹闻名,所以当年各门各派的修炼者都会去玉清门购买丹药用于修炼。可是,最近这几千年来,由于天材地宝太过稀缺,玉清门也无法练出用于修炼的丹药,因此门派也就逐渐衰败,其他门派想要依靠丹药辅助,就更加难比登天了。”玄苦大师皱眉说道。
小丁一听,觉得玄苦大师说的貌似也很在理。没有天材地宝,自然就无法练出用于修炼的丹药,没有丹药辅助,想修炼成仙,那就太难了。
这时,床上的白骏飞朝着小丁开了口:“田恩公,多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小丁回头看了看床上,见郑蝶儿此时已经不哭了,但两人的手还紧紧抓在一起。看样子是郑蝶儿向白骏。
小丁连忙对白骏飞说道:“你先不用谢我,自己安心好好养伤吧,别让郑姑娘再替你担惊受怕就好。”
白骏飞闻言,虚弱地答道:“我会的,多谢田恩公关心,今日之恩,日后白某定当涌泉相报!”
“报不报答我倒是无所谓,你能说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跑到冀州呢?”小丁一直疑惑这件事,来时在车上,郑蝶儿也只是直接说两人来到了这里,并没有详细说其中的细节。
白骏飞见小丁问起,便缓缓说道:“这事还是多亏了田恩公为我指点迷津,不然我就去王府刺杀那宋寅乾去了,若是真去,无论刺杀是否成功,我都难以活命逃出王府的。
“听信了田恩公的指点之后,我那日在王府赴宴之时,就已知晓蝶儿的婚期,所以那天赴宴回到门派后,我向我爹交代完王府的事情之后,就去知州府偷偷约见蝶儿去了。
“见到蝶儿后,我向她说出了恩公所出的计谋,并商议好了如何逃跑的计划,然后当晚我们就分开各自去准备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事先准备好了马车,赶到知州府后花园的后门处,然后跳进墙里去找蝶儿,蝶儿也已事先准备好了索要携带之物,早已支开丫鬟,坐在房内等我。
“我找到她后,我们两人就偷偷从知州府后花园的后门溜了出来,然后坐上马车,出了兖州城,当时,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心里想着就是逃的越远越好,于是就一路向北疾驰而来。
“我们两人都是带了不少金银细软,沿途倒也有钱可花。就这样,走了几天,我们就来到了冀州城,结果遇到了银月镖局的人,才起了冲突,我废了欺负蝶儿那人的子孙根,所以他们银月镖局的人对我尤为记恨,对我下手才会如此狠毒。”
说到这里,小丁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然后问道:“现在兖州城里,已经四下派人在捉拿你们两个,一方面是知州府官方的人在追查,另一方面是兖州王府的人在追查。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追查到冀州来,如果冀州的知州府也配合兖州官方来追查你们两个,我想你们可能也难逃过此劫,不知道,你们两个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这个……,我也没有什么打算,当时出来时就想着跑越远越好,却是不知道往哪里跑更好,也没有个明确的目的……”白骏飞皱眉说道。
“这样的话,事情就很难办了,你们没有目标乱跑的话,会很容易被追上的。”小丁提醒道。
“可是,我现在身受重伤,一时半会可能都不会复原,我担心……我担心……,这样的话,蝶儿会被王府的人给抓回去……,田恩公,你可以帮我把蝶儿带走吗?”白骏飞说着看了看郑蝶儿。
郑蝶儿听见白骏飞这样说,便大声说道:“白郎,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的,要死我也要陪你一起死!”
小丁一听,一皱眉,说道:“你们两个活得好好的,不要总是要死要活的。办法总会有的,不要总先想着死。”
郑蝶儿抬起头,望着小丁,恳求说道:“田大哥,你肯定能够想出办法,我求求你了,你想个办法救救白郎吧,我爹要是将白郎抓回去,肯定会杀了他的。”
小丁一听,心说,这还真是麻烦。白骏飞如今重伤在床,郑蝶儿跟他在一起,他也没有能力保护郑蝶儿。两人也不可能一直住在金刚寺里。
如果冀州知州收到兖州知州郑籍的邀请,真去帮忙捉拿两人的话,躲在这金刚寺也是会被发现的。至少银月镖局的人就知道他二人住在这里。如果官府发榜找人,难保银月镖局的人不会去告发。
这该如何是好呢?
小丁想来想去,突然眼前一亮,心说,不如就这么干吧。